莹一边摆出娇羞姿态唯唯诺诺,一边暗中震惊着古人观念的超前与开放,总算是把这场长达一个时辰的婚前教育挨过去了。
受教育的不光是主子,下人们也经过了简单的培训。看濂祯的意思,是喜欢上了上回来被她压倒在‘床’强‘吻’的感觉,所以这回的地点想选在芙蕖馆。
具体时间仍是待定,三天之期也没有进入死规定,濂祯觉得顺从心意更好,当然也有为姨妈考虑的成份。
看着身边的一众人等都在为这件事忙活,莹更是别扭非凡。这局势好像恨不得要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她秦莹就要跟皇帝那个啥了。两天下来,搞得莹跟身边谁一对视,都觉得对方是在想那件事,窘得她简直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同时,也越来越担忧起那事的恐怖。
“流霜你说,那个事儿……到底会有多痛啊?”莹特意挑了个有可能知道点经验的对象来询问。
流霜御姐红了脸:“小主,这奴婢也说不上来啊。总不会……比生孩子还痛吧?人家生过孩子的‘女’人也大多好好的,小主又有何可担忧的呢?”
大多好好的……这话怎那么的慌呢?
紫烟手里做着针线活,‘插’口道:“小主不必忧虑,那些曾经‘侍’寝过的主子们,和那些嫁了人的夫人们,不是个个都好好的么?也没见谁残了死了的,哪有什么可怕的?”
“……”真的会和“残了死了”沾边?莹背后直冒冷气。
唉,谁让姐是如此纯洁,初中都快毕业的时候,都还以为夫妻之间只要生过孩子,就再也不用那个啥的……
紫烟拎起莹那件被濂祯撕毁的绛红寝衣比了比裂口,有些发愁:“这寝衣破成这样,怕是怎样也缝不回原样了。小主其实无需如此省俭的。”
“随便缝上就好了,穿不穿倒在其次。留着……有纪念意义。”莹没‘精’打采地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在‘床’头靠了一阵,心里忽然生成了个创意:“紫烟,你针线做得好,若是我画个图样,你能替我改衣服么?”
“小主尽管画,奴婢尽力就是了,即便不能改,用布料现做总是可以的。”
于是莹画了个低‘胸’吊带裙。她想解释,这不是为了****老公增加情趣,而单纯只是想要一件现代感的睡衣罢了。可是,紫烟和流霜看着图之后,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奴婢一定争取在小主‘侍’寝之前赶工出来!”紫烟小妹很积极地表态。
噗!莹听后喷了茶。果然不是她的错觉,身边的人的确满脑子都是这事啊!
“天枢你说,那个事儿……到底会有多痛啊?”莹的怨念一直延伸到了睡着以后。
天枢木然望着她,深感无语。这‘女’人终于不再计较他的‘性’别,开始拿他当个闺蜜了。
“你已经成了魔怔了。又不是坏事,紧张个啥?”
莹无语叹息,这还不都是被气氛给‘逼’得么?
“你不是一直要我回避吗?我正准备去休一天假期,明天就别来找我了。好好回去睡觉,养‘精’蓄锐,为明天做准备吧。”天枢说得轻描淡写。
莹猛然紧张起来:“就……明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