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晨光抬起脸,脸上是压抑无所谓的表情,说出的话轻飘飘浑不在意,但好像又让人觉得她是在刻意地压制自己委屈的情绪。
哈比好像受到她情绪的指引,神色微微动容了一下,大步走上前,拽住她整理的胳膊,一字一句道:“不管是谁干的,我会给你个交代。”
“随便。”她若即若离的回答,若微楚楚可怜的眼神深处是一片冷情,被他拽住胳膊,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抗争,任由他把自己拉出了此屋,然后把她领进了他居住的屋子。
“这几天你先在这间屋子里住着,等我把利卡的事情解决完再说。”哈比神情凝重地嘱咐到她,大手摸了摸她的一头无比顺滑的头发,露出宠溺的笑容。
晨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任由他的动作一再胆大,随即,她也露出一抹笑容,甜甜的道:“好,但是你得给我一个小木屋被扰乱的交代。”
“恩,放心吧!除了我,没有人会在进这个屋子”哈比承诺,神情真挚,不似作假。
“恩。”她点头,一副乖顺的模样,似乎对他的陌生程度越来越少,哈比见状,心底里欣慰了一些,被利卡的事乱的头疼的他,浮躁的心微微沉淀,他低头,随着心意在晨光的左脸上印了一吻,好像是怕看到她抗拒的神情,他不再看她是什么意外表情,转头就走,掀开了帘子,他眼角余光是她的错愕,和他想象中一样,这个女人,他们本来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真怕他做错了什么,吓到她了。
叽里咕噜…外面是哈比质问两个侍女的声音,她听不懂,但也能猜到个模糊,可能就是问她小木屋被谁捣乱了,甜甜的笑容隐去,她眼底冷意乍现,恨不得立刻解决了这两个部落的人,抬起手,她用力地擦了擦脸上被哈比亲过的地方,歪了歪嘴,她恶心至极,转身,她就走到了哈比睡过的榻上,坐了下来,脱下衣服,从帽子中取出可怜的小家伙,它神情萎靡,没有之前的活泼,她把它捧到跟前,与它眼对眼,承诺道:“小东西,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但是,这些还不够,欺负我的,我要他们十倍偿还。”
吱吱……微弱的叫了几声,不知道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没听懂,两个前爪抱住她的大拇指摇了摇,似是安慰又似是在认同她的话,微微一笑,晨光的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一些,把小东西捧到胸前,她想,她不是一个人,还有这个小东西在陪着她那。
“小东西,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小白?”她自言自语,眼中是一片迷茫。
“小白太俗了,不如,叫小牧怎么样?小牧,小牧。”她思索,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好听又符合动物的名字。
“对,就叫小牧。”她连连说了几声,觉得顺口自己又喜欢,最终笃定道。
只是可怜这小白和小牧之间也没有什么差距,没有什么营养,小东西在她胸前呼呼大睡,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关于它今后一生的名字就被定下了。
另一边,拉卡的屋子。
哈比突然过来,拉卡很是欣喜,然而还不等她有所表示,哈比上前就是质问,把她好吓,反应过来时内心一片委屈,原来哈采说的和她想的是一样,她心心念念的哈比没等她们大婚几天过去,就另有他欢,而且看他的态度,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她素未谋面的女人。
“哈比,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所以才会…”她上前,距离哈比很近,弱弱地解释道,如今利卡发生的事,她也才知道,不想再给哈比添乱,她只能一再降低自己的身价委曲求全,殊不知,她嫁过来并把兽蛋带过来的那一刻就注定她在这场爱情保卫战里永远处于弱者的地位。
“气不过,就去别人的屋子里捣乱吗?”她越是这样,哈比越是生气,他的婚姻全部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上,若不是她拿整个部落作为嫁妆,他的父亲也不会同意,谁都知道虎都部落的恶迹,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回家,还得天天提防着她对他的不测,所以,不只是他对她不满意,就连他的父亲也提醒他注意这个女人的动向。
没有想到她都道歉了,哈比的反应还那么大,好像自己有多十恶不赦似得,拉卡越是吃醋,哈比的反应看在她眼里反应也是越大,不说话默默承受哈比的怒火还好,一说话,她把事态的严重性再次扯大。
“怎么,我只是把那个小贱人的屋子弄乱了,你就那么心疼吗?”她说,语言粗鲁,一点也没顾及到小贱人这三个字对哈比来说是什么概念。
哈比背对着她的身体一抖,拳头悄然握起,转过头,他脸上一片阴嚯,冷冷的道:“你说谁是小贱人?”
他说着,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他只是比她高了十厘米而已,但此刻,他气势突发,硬生生把她嚣张的气息给压了下去,从气势上的压制足以让她心惊胆颤,站都站不稳,一个未来将是接收整个部落的男人,不是她一个女人可以抗争的,不管是在虎都部落或者野人部落也好,女人永远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她只有服从屈服的份,就连首领的女人也不意外。
“哈比,我喜欢了你十几年,难道就比不过她吗?”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拉卡按耐住心底那份悸动,苦苦地哀求道,希望他能看在这十几年的情分上,好好的过下去,不要因为一个贱女人,而伤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喜欢?”她脸上的表情,他看在眼里,不屑地吐出了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