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子说不了话,眼睛却紧盯着我来回直转,看样子是想求饶。我把黄鼠狼拎了过来,放在他脖子边上:“你能多活这么好几年,就算你赚了……”
我伸手捏住黄鼠狼脑袋后面的钢针,使劲转了几下之后,猛地往外一拔,昏过去的黄鼠狼顿时双眼通红地站了起来。我抓着黄鼠狼的脑袋,把它那一嘴白森森的细牙给按在了王喜子的咽喉上。
被我用钢针给刺激疯了的黄鼠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就往王喜子的喉咙上咬了下去。
我眼看着鲜血从黄鼠狼嘴边迸出来之后,马上往王喜子的穴道上点了下去。他紧跟着坐了起来,回光返照似的抓着黄鼠狼的尾巴使劲一扯,想把它给拽下来。
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养的那只黄鼠狼被拽住了尾巴还不松口。他这一拽,直接把自己喉咙上的肉给扯下来一块,腔子里的血像是喷水似的喷了出来。王喜子捂着喉咙抽搐了两下,就瞪着眼睛咽了气。
我用手蘸着朱砂往王喜子七窍上一摸,顿时把他的魂魄给抽了出来,趁着他鬼哭狼嚎的时候,手心一握把他给捏了个粉碎。
打散了王喜子的魂魄之后,我又拎起那只黄鼠狼,顺着尸体的角度往墙上摔了过去,当时就把它摔死在了炕上。看上去就像是王喜子临死之前,把它摔死的。
我看了看现场没什么问题,就顺着原路一点点地清理着痕迹,溜回了家里。
第二天一早,整个白街就炸开了锅,到处都能听见人胡扯:“你听说了没?王喜子让他养的那条黄皮子给咬死啦!”
“该!黄皮子那是能随便养的东西么?那东西灵着哩!成了气候还能不祸祸人啊!”
“那只黄皮子不是让他摔死了么?”
“你懂个啥?黄皮子活着就能迷人,死了更厉害,说不准,半夜就能回来祸祸人。赶紧找能人化解化解吧!”
“这话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