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烟可以想象,权烈必定不会放过‘逼’得自己这么做以自证清白的人。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设身处地想一想,有人指名道姓了说就是自己做的,那副总来质问自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实在是怪不到他的头上。
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需要让权烈知道,又上演更多的风雨了。
权烈这句简单的问话,既是在问黎烟是否确定不让自己进去,也是在问,她是否确定不要追究其他人的责任。
黎烟虽然不是一个大圣人,但是也觉得没有必要为这件事而追求什么人的责任。
还是那句话,只要副总还有公司里的这些同事们都可以暂时不来找自己的麻烦,她都可以让这些事情到此为止。
不过,也只是仅限于副总对她的质问,还有同事们对她的怀疑。
“好。”权烈答应了一声,不再要求进去办公室,就转身往外面走去。
有几个人偷偷抬起头来,正往这边看过来,权烈一个转身,这几个人顿时吓得赶紧低下了头,手头上一直在忙碌的写写画画、敲敲打打着什么,不过只怕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权烈看在眼里,也随他们去,现在,还不是他追究什么的时候。
看到权烈走了出去,黎烟懒得再看这些同事们一眼,这才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了钥匙。‘插’入锁孔就觉得不对劲,还没有怎么用上力气,‘门’就已经打开了。
黎烟这才想起来,前天晚上自己出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还是敞开着的,吴秘书才是那个最后离开办公室的人。而她又没有钥匙,自然不能将‘门’锁上。
也就是说,刚才自己站在‘门’口,跟权烈纠结到底要不要拿出钥匙来开‘门’,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不过说到底,还是多亏了权烈对自己的尊重。自己不同意,他就不勉强。
黎烟走了进去,果然,办公桌上还是一团‘乱’。自己倒出来的那些东西还是原样得放在桌子上,甚至地上都还掉了一些。自己走了之后,并没有谁会来给自己收拾。
既然是自己倒出来的,那就只能是让黎烟自己来收拾了。
黎烟关上了身后办公室的‘门’,走到了办公桌前,到不急着去收拾这些东西,她首先就打开了电脑。
电脑页上直接输入了自己的名字。下面立即就出现了所有跟自己有关的新闻。外面没有谁敢告诉自己什么,更加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讨论什么,她就只能自己从电脑上多看一些了。
一天没有看这些又增加了不少新的新闻。包括昨天上午在公司‘门’口发生的那些事,还附带了不少图片。
不过也是,现在的新闻,都不需要什么媒体记者带着他们的话筒和摄影机来参与了。人手一个手机,只要会拍会录会上传,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提供新闻。
而黎烟眼前的这些的新闻,看得出来,很多就是这种个人上传发表的。
各种评论里,大家讨论地更多的,就是黎烟跟权烈权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几乎没有什么人讨论黎烟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剽窃者。
这一点,似乎已经成为了最后的结论,就是她,再也不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所以这个,根本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更多的新闻,还是在讨论黎烟的各种过往,几乎了解得比黎烟本人还详细。而其中会被大家重中之重提到的,就是她的三年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