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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兄弟,所以你才不敢向王岳至尊传讯,寻求支援,因为你很清楚,凭你与王岳至尊之间的关系,根本无法求得他的帮助!”
“因为不是兄弟,所以洪家之事,王岳才始终不曾获知。 ..”
“真正的兄弟,对彼此家族的关心,比对方还要上心。若王岳真是你兄弟,又怎不会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丝空闲时间,将目光投注到我洪家来?”
“所以洪湛,王岳根本不是你兄弟,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洪权轻轻抬头,望向洪湛的目光,隐隐含有一丝诡异的邪光。
洪湛无言,这一刻很想出言反驳,偏生洪权说的句句在理,以致其张口结舌,喉咙上下抖动半响,但硬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见此情景,洪权无比满意的转过头去,面向洪家大长老:“所以,依我之见,我洪家并不能从王岳至尊那里借力,还需要另寻靠山......”
“眼下,中域王气势汹汹,强势来袭,对我洪家而言,固然是一个天大的灾祸,一旦处理不当,甚至会举族全灭,可是,这未尝不是一个机遇......”
“只要我们将个中度量把握好,做出一定牺牲,适当迎合中域王的要求,中域王未必不可化敌为友,成为我们洪家的靠山!”
“以我洪家锻造上灵器的秘法,来交换中域王的鼎力支持,短期来看,确实是中域王稳赚,但长久来看,我洪家也不亏!”
“需知就在几个月前,中域王修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成功破入万象境,成为红龙国有数的万象境至尊,与中域王结盟,未必便辱没了我洪家!”
洪权口绽莲花,几句话间,便将此事利害,彻底分析透彻。
“不可!还是那句老话,与虎谋皮,终被虎噬!”
“中域王对我洪家之心,路人皆之。需知在中域王手下,已有锻器世家司马家,中域王的目的,是将我洪家的锻器技术全部搞到手,最终转移到司马家,先前在锻器市场中,中域王不遗余力的打击我洪家灵器价格,便是铁证!”
“你想要投靠中域王,需知中域王并不想要接纳你。在他看来,我洪家不过是一只肥羊而已,若真对其投怀送抱,最终下场,必然会被中域王剥削殆尽!”
洪湛眉头紧皱,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出言驳斥。
“哼,洪湛,你此番话语,未免说的太过危言耸听!”
“不错,之前在锻器市场上,中域王确实有打压我洪家,抬高司马家的举动,可那是因为,我洪家在身为族长的你的错误引导下,误以为背后有王岳这座靠山,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和中域王对着干,以致招来打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幸好现在,中域王的耐心,尚且没有在你谎言浪费的时间中消耗殆尽,仍愿给我们洪家一次机会。所以这次机会,我们一定不要错过!”
“洪湛,你已经坑了我洪家一次,难道还想再坑我洪家人第二次么?”
洪权连连冷笑,死死咬住洪湛与王岳的关系大做文章,以致洪湛在铁一般冰冷的现实面前无言以对,只能连连退败,溃不成军。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我决定了,这一次,我洪家还是向中域王低头吧!”下一刻,洪家大长老轻轻摆手,止住洪湛与洪权之间的辩论,脸上写满疲惫。
洪湛闻言,脸色登时一急:“大长老,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非常之事,行非常之事。”
“先祖遗训固然重要,可眼下,已到了我洪家上万口人命危在旦夕的关键时刻,我们也只能根据现实,做出一定程度的变通......”
“中域王对我洪家的野心,我平日里也有所耳闻,更知道他究竟对我洪家打的什么算盘,这次伸手后,中域王势必会对我洪家索求更多!”
“可是,还是那句话,在我洪家上万口性命面前,区区上灵器,乃至极灵器的锻造之法,早已不再重要。”
“如果能牺牲这些身外之物,用以换来我洪家上万口人命的平安,我们就算将这些外物全部扔掉又有何妨?人在,才是最宝贵的财富,最大的希望!”
“你与王岳至尊的关系究竟如何,我已不想深究,眼下如何和中域王交好,不惜一切代价将我洪家保全下来,才是一切事宜的重中之重!”
洪家大长老面色黯淡,说完这些话,仿佛霎时苍老了几十岁。
“这,哎!既然大长老执意如此,那我就这样做吧!......”洪湛叹息,看着议事大殿中一位位长老闪烁不定的目光,已然知道,他已孤掌难鸣,大势已去。
他所能做的,唯有如一个傀儡般,完成接下来出卖洪家利益的整个过程!
“一个时辰到了!怎么样,商量好了吗?”
便也在这时,洪家议事大殿的石门轰然大开,中域王手下,那名中年男子,再度背着一把长剑,脸上挂满冷酷的微笑,徐徐走入在场所有洪家人的视线。
“商量好了,我洪家人已决定,将锻造上灵器的技术交出,只求中域王仁慈,能够饶恕我洪家上万个无辜弟子的人命!”
洪家大长老疲惫出言,说话间,一直以眼色示意洪湛行动。
眼下,洪湛是洪家族长,涉及到一族的事宜,自需要他出面躬身力行。
可洪湛站在原地,面色执拗,固执的不肯行动。
“洪湛,你在干什么?你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洪湛大长老见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