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接下你的挑战。 三个月后,我定会如期赴约!”
与卫冲天不同,虽然外表看来,千里白是一个安静守礼的翩跹君子,不似好战狂人,但在王岳对其发起挑战的第一时间,他还是毫不迟疑地接下了王岳的挑战。
“这么说,三个月后,王岳将一连挑战两名神通境强者!”
“届时,王岳的修为若不破入神通境,两场挑战,他一场都赢不了!”
“哼,就算修入神通境又如何?卫冲天也就罢了,千里白可是我内门的老牌神通境强者,综合战力可入内门前百,王岳拿什么和经千里白师兄抗衡,拿嘴么?”
一时间,旁观的内门弟子纷纷摇头,丝毫也不好看王岳的发疯行为。
“单只比斗,未免太过无趣。依我看,我们可以为三个月后的比斗添点彩头。”
“你和卫冲天的赌注,是你身负的拜师名额,不如你也和我赌点什么?”
“依我看,就赌你和张忆水的关系,如何?”
“三个月后的比斗,你如果败于我手,就立即主动与忆水师妹划清界限,与她一刀两断,斩断所有牵绊,终你一生,都不得再与忆水有任何形式的往来,你可敢接受?”
千里白目光灼灼,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炬,虽然注视之人是王岳,可在旁围观的弟子均感到万焰焚身,皆在第一时间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不敢与千里白对视。
“赌注自然是要有的,可你把忆水当成了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拿忆水的幸福做赌注?”
可对面,王岳却仿佛没有感到千里白的灼热目光,毫不示弱地与之对视,更在第一时间大声出言呵斥,仿佛在呵斥自己的手下,完全不给千里白留脸。
“弱者何谈幸福?连我都无法击败,你又凭什么认为你能给张忆水幸福?”
千里白自然不甘示弱,同样大声反驳,直指王岳低下的修为。( $>>>)
“弱者?你年纪比我痴长一轮有余,又生长于中域世家,眼下境界当然比我高。可你敢说,你在如我这般年纪时,修为依旧能胜过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对此,王岳仅发出一声冷笑,三言两语间,便将千里白堵得无话可说。
放眼七撼宗内门,即便如小公主、广陌王子、齐玉等一流天才,不入外门,直接进入内门,可在拜入内门时,修为与王岳相仿,年纪却比他大了至少一岁,综合来看,远不如王岳。
一流天才尚且如此,更何况千里白这种二流货色?
“王岳,你似乎搞错了,你要比的人不是我,而是我三师兄!”
千里白哑口无言,几息时间后,这才另起话头,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
“我承认,在你这般年纪时,我确实没有达到你的高度,远不如你,可我只是一个无关人等,忆水爱慕的人中,除了你之外,还有三师兄!”
“三师兄在你这般年纪时,早已破入神通境多年,打遍内门无敌手,单论战力,十个你也不是三师兄的对手。更何况,三师兄拥有世间近乎绝迹的四品血脉,你拿什么和三师兄比?”
纵然王岳恨千里白如骨,也不得不承认,千里白确实能言善辩,有几分嘴皮本事,几句话间,便又重新占领了道德制高点,反倒将王岳逼入死角,进退不得。
“我承认,你那三师兄确实有几分本事。”
“不过在我尚未与其交手前,你又何来自信,认为我必败?”
“更何况,有一点你说错了。忆水从来都没有对仇余起过爱慕之心。忆水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人而已!”
便如王岳所言,千里白与张家姐妹的三师兄,名叫仇余,人如其名,很是记仇。
自半年前,千里白对其出手后,王岳便一直留心此人,让夏知舟与洪湛察过此人的底细。
王岳知道,自己今日这番话传到仇余耳中,必会引来仇余的无情报复。
可即便如此,王岳依旧侃侃而谈,脸上毫无惧色,看向千里白的目光异常平静,仿佛在阐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千里白与其对视,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
“王岳,你真是自寻死路,居然敢直呼三师兄名讳!你难道不知道三师兄的忌讳么?”
“另外,我劝你不要活在自我臆想的世界里,自始至终,忆水师妹都只喜欢三师兄一人!”
“三师兄是宗门天才,更是师尊亲传弟子,多年前,便已打遍七撼宗三重天无敌手。不出三个月,便可晋升为宗门亲传弟子,成为宗门中的无上存在。”
“和三师兄相比,你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至卑至微,怎能入忆水师妹的眼?师妹之所以和你走得近,不过是因为惦念着昔日相互扶持的旧情,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坏忆水的清白!”
不过旋即,千里白便为之一定,振振有词地信口雌黄起来。话语有条有理,有理有据,说得连王岳都忍不住想要为他拍手喝彩。
“是啊,早听说仇师兄是一代翘楚,人中之龙,哪个女子不会对这样的强者起爱慕之心?”
“王岳强则强矣,但也要看和谁比。和普通天才相比,自然轻松胜出,可和仇师兄相比,直如白云蝼蚁,一吹即灭,哪里有可比性?”
“故此,忆水师妹钟爱之人必定不是王岳,而是仇师兄!”
“真是想不到,王岳居然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玷污忆水师妹的名节!”
且下一刻,千里白话语刚落,随同千里白而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