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这三年里,孩儿也是每时每刻的想你呀!”姜雷生流着眼泪用情的说道。 [
母子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一个憨憨的声音:“干娘,您这是……”
“铁锁,你看谁回来了?”黄氏听到那声音后,冲着进来的一名布衣青年道。
那青年向姜雷生打量过去,与此同时姜雷生也向那青年看去。
只见此人身高八尺开外,一张紫红色的脸膛,浓眉大眼,英挺的外面下显着憨厚,肩头斜背着弓箭,右手提着两只山鸡,一只野兔,肩头还扛着一头狍子。
此时那青年正眼含疑问地打量着姜雷生。
“雷生!”那青年惊道。
“铁锁哥”姜雷生喊道。
二人说完向对方奔去,然后拥抱到了一起。
原来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儿时好友韩铁锁。
自从当年姜雷生失踪后,黄氏大病了一场,幸亏有韩铁锁侍候才没有因病而亡。
黄氏病俞后收下韩铁锁做了义子,这三年来一直是二人相依为命。
经过黄氏的一翻解说,姜雷生再次向韩铁锁行礼,拜见了大哥。
“铁锁,雷生你们哥俩先聊着,娘这就收拾野味,马上做饭。”黄氏高兴地道。
“娘,您歇着吧,这活难不到我们哥俩。”姜雷生和韩铁锁几乎同声道。
二人说完抢过野味就动作起来。
一个是青萍镇数一数二的年青猎手,一个是在野外以野味生活了三年的少年,二人动作之快真是匪夷所思,不消片刻几只野味都收拾了个利索。
二人边收拾野味边聊着天,姜雷生问道:“铁锁哥,当年咱们经常在一起的兄弟们现在生活得怎样?”
“咱们经常在一起的几个人,小胖子赵福春和王秋成两家于当晚搬出了青萍镇至今下落不知,闫拜侯去年参加乡试中了举子,张福则被当年大战蜈蚣精的龙天真人收为弟子随他修行去了,我一直与义母在一起,你失踪了,对了,快说一说这几年你去了什么地方?”韩铁锁问道。
听到韩铁锁一问,黄氏也插话道:“雷生,快将你离家的三年情况向娘说一说。”
当下,姜雷生就将自己在龙天真人与蜈蚣大战后,莫明其妙地到了青萍山传说中的鬼地说了出来。
随着姜雷生的讲述黄氏和韩铁锁二人听得入了迷,高兴时为姜雷生笑,孤单寂寞时不由为姜雷生落泪,紧张时二人的手心不由都冒出了汗水……
黄氏在听完了姜雷生的讲述后,她伸手握住姜雷生的脉门,然后放出一股内力,顿时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进不到姜雷生的身体之中。
原来姜雷生的经脉已经断,并且各条经脉已经错位!
黄氏的脸色不由一变,眼中泛上一丝悲哀之色来。
“娘,有什么不对吗?”姜雷生捕捉到了娘亲眼中的悲色,不由问道。(
“没什么,孩子你的奇经八脉已经断裂,最不妙的是竟然错乱长好,造成你丹田中虽然有先天和后天的真气却不能找到宣泄之道,这确是一个大隐患!”黄氏叹口气道。
“娘,如此说来,雷生兄弟岂不是很危险?”韩铁锁担心地道。
“岂只是危险,而是随时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危,雷生当年在迷情幻虚阵中食了那诸天阴阳果,已经将先天真气完全唤醒,后来又误食了虎面狻猊的肉,更是将那真力彻底激活,此时他丹田中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功力,如果一旦真力再有增加必将涨破丹田而亡!”黄氏皱着眉头说道。
“那怎么办?娘,你可要想想办法呀!”韩铁锁向黄氏急道。
“铁锁,这两年多来,你的修为怎样了,让娘看一下。”说完黄氏握住了韩铁锁的脉门,片刻后松开了手道:“炼体后期,还没有完全入门,不过能有如此境界也不错了。”黄氏道。
“娘,不要管我了,还是想救雷生的办法吧。”韩铁锁道。
“孩子,你们别急,现在我已经初步有了一个想法,能不能行,就看天意了!”黄氏向二人道。
“什么办法?”韩铁锁问道。
“拜到修真门派进行修行,只有如此还有一线机缘!”黄氏道。
“娘,咱们又不认识修真门派,上哪儿拜师修真呀?”韩铁锁摇头道。
“铁锁、雷生,我看了你二人根骨不错,也生具灵根确是修行的好材料,明天娘就带你们到娘的师门——玄剑宗,求宗主收你们到门下。”黄氏道。
“娘,你也是修行中人?”姜雷生与韩铁锁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黄氏道:“是的,娘与你们的父亲姜涣英都是玄门中人,自修道以来也做了许多善事,但娘自与夫君结为道侣以来,却一直不曾生育,后来在回头峰巧遇言无虚前辈,他给我夫妇二人指点了一条明路,说来这青萍镇会有子嗣之缘,我夫妇来此后,开了一家如归客栈,果不其然,不到三月,客栈来了一名白衣受伤的孕妇,那孕妇晕倒在了客栈外,我与夫君二人将那女子救了下来,不久他就产下一子,那女子产后不久,正给孩子喂奶时,不想敌人追到,无奈之下,她留下孩子和信物急匆匆逃去,她逃走主要是为了引开那些追兵,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生产……”
当下黄氏就将当年之事一一讲了出来。
听到黄氏如此一说,姜雷生身体不由一阵颤抖,他悄悄地从储物戒指中将当年在躲避蜈蚣精时,娘亲给他的小绸包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