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扶着泛疼的‘胸’口,紧抿着苍白的菱‘唇’,脚步趔趄的走在路上。 。
她累了,她不想再这么傻傻地爱下去,把自己搞得这番狼狈模样。她一直想要的是一份纯粹的爱,没有欺骗,没有利用,有的只是真心,可是,‘花’想容,他利用自己的感情来达到他的目的,他已经不配,他不配拥有自己的爱。
可怜自己为他赴汤蹈火,却不知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夭夭冷哼一声,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额头冷汗涔涔。
她笑自己傻,傻得真心错付,傻得不识他那美‘艳’的外表下是怎样一颗狠毒的心!
他杀了九尾,赔上了自己的眼,而自己竟然被他一时的温柔‘迷’‘惑’,与他行下那等无耻之事!
“夭夭,你个蠢货……”夭夭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不甘,一字一句仿佛被人硬生生从喉咙中挤出,干涩得厉害。
“夭夭,你怎么对得起九尾,那个一心待你的人!你竟然无耻得与杀了他的人做过那般不堪的事,你不配,你不配!”夭夭气得一耳光狠狠地扇在自己的脸上,“我要打醒你,我要让你看清楚,想明白,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回响在这幽深寂静的后山之中,一声声异常清晰。
夭夭停止了扇自己的耳光,薄‘唇’紧抿。
‘花’想容,我爱你,但从此刻起,我会努力忘了你。夭夭嘴角勾出释然的笑意。
夭夭,此后,做回以前的那个洒脱恣意的夭夭,不要被感情给折断了双翼,死死地将自己囚在他带来的伤害中。夭夭整理了下心情,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狼狈的妆容就继续往前走去。可感情一事,人往往都是想明白了,看透了,可行为却不一定能够跟上豁达的思维。
夭夭心中虽已经想了明白,可也不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所以,一路上夭夭‘精’神仍有些恍惚。
“哗啦”一声,一大盆的水突然兜头浇了下来,将路过的夭夭淋了个措手不及。
被淋湿的头发**地贴在夭夭的脸上,还不住“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滴着水,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个透,而夭夭本就有些苍白的面‘色’更苍白了几分,水珠沾在她的睫‘毛’上,滑落了下来,便顺着夭夭的下巴滴落在地,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啊”只闻一声惊呼,然后是“咚”一声的铜盆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的下跪声。
“小主子饶命,奴婢实在不知道小主子会在这个时候从院‘门’前经过,得罪了小主子,还请小主子饶奴婢一命,饶奴婢一命啊”
夭夭抬袖擦了擦脸上的脏水,闻声就知道这是哪个叫绿袖的丫鬟,卓艺瑶的贴身婢‘女’。夭夭薄‘唇’噙着冷笑,“绿袖,我这么大个人走过你都没看见吗?”夭夭秀眉微锁,薄‘唇’弯出讥讽的弧度。
“小主子,确是奴婢眼拙没有瞧见,还请小主子饶命!”绿袖声音中含了一丝哭腔,碰碰地便对着夭夭重重地磕起了头。
夭夭嘴角勾出冷笑。她这么大个人从鼎芳阁前经过,再怎么也不可能看不见,那一盆水只怕是故意泼在她的身上让她难堪。而绿袖再怎么狗仗人势也不可能‘私’自做主,只怕是卓艺瑶‘私’下授意的。
想到这里,夭夭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发的大了,笑容明媚。夭夭清楚的记得,当初就是这个狗奴才想去点火一把烧掉九尾的。夭夭眼神一狠。
哼,今日我就要让你血溅鼎芳阁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阴’阳怪气。夭夭嘴角噙着略显残忍的笑容。
“你确实眼拙,今日,不如就让我来为你明明目!”夭夭语气戏谑,可那语气中暗涌的煞气却是谁都能听出来的。跪在地上的绿袖不禁缩了缩身子。
夭夭眉目一凛,手一挥,手掌中就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皮鞭。夭夭用皮鞭上下敲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好似在估计皮鞭的重量。夭夭漫不经心,绿袖的额头却隐隐有汗珠冒出。
魔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服众的从来都不是虚假的仁慈,而是能力。
绿袖还未来得及多做思考,夭夭就已经狠狠地一鞭‘抽’在了绿袖那如‘花’似‘玉’的脸上,一鞭‘抽’过,她那如‘玉’雕琢的小脸上立即蜿蜒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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