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先被刺客刺伤,后又出现这些事,而眼前这些奏折、书信都是证物,楚画儿虽然说得有道理,可是怎么去证明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呢?官印丢了就可以解释征粮和私自开矿这么大的事吗?她所说靖王各种情况,就只能证明他没有条件造反,可不能证明他这样不是培植势力!
当想到这一点时,皇上忽然犹豫了,这博衍真的是什么条件都没有,朝中没有人支持,自己手里也没有兵马,若真立他为储君恐怕他也没办法坐稳皇位。这楚画儿想必也是为他谋一份自己的势力。
若现在他追究楚画儿征粮开矿的责任,那么就几乎坐实了楚画儿的罪名,也让人联想到了靖王的培植势力的野心!那么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相信楚画儿的官印是真的丢了,那样楚画儿只需要承担丢官印的罪名便可,这样就保住了靖王。
楚画儿在喊陷害,这个问题就比较严重,若是她硬要说那是陷害,就必需要查出这个幕后陷害之人。这征粮和开矿的陷害就可以用丢官印来解释。而这书信就比较麻烦了,这个罪名实在太大,成立了那便是勾结外邦重臣,通敌卖国。若是不成立,那么就必需要查出这背后陷害之人。
这现在他实在不敢保证楚画儿有没有真的为靖王多些保障而去与齐国重臣通信,因为那个字迹真的是出自楚画儿之手,他不相信她那没章没体的字有人能模仿得了。因为能模仿别人字迹的人,自己也一定人是一个书法高手,那用笔那力道绝对能看出一二来,这字迹看上去明明就是一个不太会写字的人字的。所以模仿的可能性不大!
现在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真的是有些棘手!
皇上沉思良久回到:“陷害与否另当别论,就你丢官印之事就该受到处罚!”
楚画儿听皇上这么说,心里顿时一块石头落地了,皇上还是相信她的,知道她绝对不会私自开矿和征粮。这样一来,她就只需要承担丢官印这个罪名便可!她记得穆博衍说过她这官的官印丢了处罚不会太严重,便忙低头认罪:“微臣愿意受罚!”
皇上便说:“丢失官印,大律该如何罚?”
这事儿刑部最清楚,而在坐在各位宗亲也清楚,瑞王便说了一句:“父皇,这丢失官印处罚都因最终造成后果和社会影响有关。像楚大人这种最后引起民怨的后果,恐怕非罢官不能平民怨。”
画儿顿时急了,忙反驳:“民怨?瑞王是从哪里看到了民怨?”
瑞王一脸自信的模样:“这刚刺杀父皇的这个人不就是吗?她就是因为你横征暴敛而被逼上了刺杀之路的!”
画儿一脸有不屑:“说得跟个真的一样!你怎么知道这个刺客是因为这事儿?”
“她刺杀父皇时大家都听到了,她说得十分清楚,说饥荒满地还要横征暴敛让当地民不聊生。这里在坐的都可以作证,当时我们还觉得十分奇怪,今年的税收可是还减了一成。后来看到这些奏折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瑞王说得十分肯定!
画儿真心无语,但是她没有再为自己分辨:“好吧!我丢了官印是我的责任和过失,这个罪名我只能认了!不论那个刺客是不是真的这么说过,那个盗我官印的人确实是做了损害百姓利益事,我接受处罚!”
说完,画儿便交出了官印,应公公上前收了楚画儿的官印。
画儿见应公公接过官印,心里重重的吁出一口气,无官一身轻,这样也挺好的,她还可以做她的生意,还可以做她的厨子。
皇上对楚画儿的认罪态度相当满意,看来她是个知进退且有分寸的人,便说:“平身吧!”
画儿和穆博衍便起身,心想这件事总算是完了,不过只是罢官而已。其实她官居从一品又如何,她做的也不是自己喜欢做的事!
良妃见楚画儿就只是罢了官而已,而靖王竟然分毫未伤,心里顿时不悦了,便说:“这么大的事儿就只是罢官,怕是太轻了。她还勾结外邦,还通敌卖国呢!”
画儿愤怒的朝良妃看过去,看来她只会这一招,顿时愤怒了,便大声回过去:“又是通敌卖国!你只会这一招吗?想当年晋国第一女商人沈馨宁一家不就是这样被您冤枉死的吗?你现在还要来冤枉我吗?”
良妃听提到沈馨宁顿时惊了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休要血口喷人,沈馨宁一家通敌叛国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皇上亲自审判的。”
画儿冷冷一笑:“好!你聪明,这时候把把有责任都推到皇上身上去!我可以承认官印丢了,那确实是事实,可这什么勾结外邦、通敌卖国的事儿,我没做过,我绝对不会认的!”
皇上顿时也愣住了,是的!这个罪名实在是太大了,那可是灭九族的罪名啊!既然楚画儿不认,他也不知如何发落比较妥当,便让她自己辨一辨吧!
“楚画儿,你说没有勾结外邦、通敌卖国那这些书信如何解释!别又说是人模仿你的笔迹写的,这笔迹明明就是你的!”皇上便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给自己开脱!
画儿抬起头:“那让我解释什么?这本来就不是我写的!不写我写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去认?”
良妃便说:“楚画儿,这辨字迹有个人可是高手,你也认识,要不要请他出来辨一辨?”
楚画儿朝良妃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她找来的,而且肯定是她的人,那辨来有意思吗?便说:“既然我认识,那还是让他不要出来吧!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