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的婚礼过后也快过年了。今年打了胜仗,各地粮食也都丰收,可谓国泰民安。皇上特别高兴,便将皇室宗亲全部都召集到一起在皇宫里过年。
画儿以靖王未婚妻身份也出席了,除夕夜里皇宫里歌舞升平,喜气洋洋!画儿这也是头一次见着所有的皇室宗亲。这除夕本是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日子,可是总有那么些不识相的,对楚画儿的出身那是各种明嘲暗讽。
画儿就当没听见,穆博衍怕她不开心,便提前带着画儿离开了。这人刚一出宫门,就遇到了一个老大娘,一身黑色的罩袍包裹着身子,递给他们一个食盒!
“王爷呐!若不是您平了西姜之乱,我们还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靖王也不知道里边是什么自是不能随便接受,便推辞:“大娘,身为皇子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别客气,这东西你还是自己留,本王不能要!”
大娘忙说:“我们知道王爷是贵人,什么东西都不缺,这只是一点儿我们自己的小心意,自己家种的果子。”
画儿听说是自己家里种的果子,又见这大娘一片好心,便接下了:“那多谢大娘了!”
大娘见画儿收下了,便微笑着摆手:“不客气,不客气!”说着这老大娘便走了。这老大娘离开没一会儿,只见一队禁军急急忙忙的从画儿他们身边过。
“抓住她,抓住她,她就是刺客!”
不一会儿那些禁军就把刚刚那老大娘给抓住了,押着她从穆博衍和画儿面前路过。
穆博衍和画儿一惊,他们为什么要抓这个老大娘?穆博衍忙拦下领头的人问:“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刺客?”
禁军领头的打量了一下穆博衍目光停在画儿手里的食盒,对着身边的禁军说:“把他们一起抓起来,去面见皇上!”
说时迟,那时快,瞬间穆博衍和楚画儿一起被禁军围了起来,画儿便忙说:“慢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认清楚,这位是靖王!”
禁军领头的说:“我没见过靖王,而且今日皇上办家宴,皇室宗亲都在参加宴会,靖王此时怎么可能在宫外!”说完便说,“一并抓起来,押到皇上面前去!”
穆博衍也是无奈,所谓阎王好对付,小鬼难缠。好在他们说把他们带到皇上面前去,这到了皇上面前便什么都清楚了。穆博衍也没有说什么,便伸手牵过画儿的手:“不要与他们争论,跟他们回去见父皇便是!见了便明白了!”
画儿看着穆博衍心里特别的不安:“可是他们为什么把刚刚那个老大娘抓住了,说是刺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穆博衍冷冷的一笑:“估计是他们找不到刺客,见着一个陌生人便抓起来交差吧!不用担心!”
画儿还是觉得不安,手里的食盒被其中一个禁军夺走。画儿只得听穆博衍一起随这些禁军一起进去见皇上!
穆博衍和画儿被禁军带到皇上面前时,画儿感觉气氛特别的凝重,皇家宗室的人已经走了一些,皇上手背上缠着布条,十分严肃的坐在正位之上,各皇子及各宫主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禁军把那老大娘带进来,一把将她推到地上,脸上的假皮掉了,刚刚那一张大娘脸变成了一个年轻女子。穆博衍心里一惊。
刚抓人的禁军头跪地禀告:“启禀皇上,刺客已经抓到了,她还有两个同伙,一男一女一并抓获。”
不待皇上说话,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怒目圆睁、愤恨地说:“昏君!虽然我杀不了你,你的江山也坐不稳。”说着便一咬牙,嘴角瞬间流出血来!
那禁军头赶紧跑过去查看,然后看向皇上:“皇上,她服毒自尽了!”
皇上的脸色更加的沉重:“服毒自尽了?”
“是!不过皇上,她还有两个同党!”禁军首领说着便把穆博衍和楚画儿推出来。
皇上一看是穆博衍和楚画儿顿时一惊:“博衍?楚画儿?”说完便一拍面前的桌案,“大胆禁军,你们居然把朕的儿子和朝庭一品重臣当刺客给抓来了!”
那禁军头顿时吓得面呈灰色,跪地:“皇上息怒,小的不知他们二人身份,可是在抓获刺客的时候他们就在旁边,而且与刺客有接触,那刺客还将这食盒交给了他们。”
皇上忙问:“什么食盒!”
那禁军头忙对身后的人招了一下手:“呈上来!”
一名禁军赶紧将食盒呈上,那头儿接过举起:“皇上,就是这个食盒!”
皇上看了一眼,便说:“打开!看看里边是什么东西!”
应公公忙从皇上身边走下去,走到那禁军头身边,接过食盒,然后打开,是几只冻梨,应公公忙说:“皇上,是几只冻梨!”
皇上看了一眼,确实是几只冻梨,便说:“博衍,这食盒是怎么回事?”
穆博衍说:“儿臣和画儿一起回家,刚出宫门不久,就被一个老大娘拦下了,然后给了我这只食盒,说是自家种的果子,为是感谢儿臣平了西姜之乱,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良妃娘娘忽然一笑:“靖王这话说得有意思,一个大娘千里迢迢带了几只梨,从汶岭到京城还除夕夜里送给你!如果本宫没记错,汶岭那地方不产梨吧!”
穆博衍其实在刚刚看到那大娘是个年轻女子,被抓就猜到了这里边的不合理,就知道这里边有问题,就猜到那食盒里边肯定有对他不利的东西,可是打开食盒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