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顺着楚老爷子目光看向穆博衍,穆博衍忙牵着画儿的手,然后看着楚老爷子:“爷,我叫穆博衍,是画儿的丈夫,也是晋国的靖王,这辈子我只立她一人为妃,只娶她一人。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她,好好待她,让她一辈子都幸福!”
楚老爷子听完,笑了,眨了眨眼,算是放心了。又朝文修远看过去。
文修远跟琴儿连婚约都没有,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介绍自己,便只是说:“爷,请允许我这样叫您!我叫文修远,我喜欢琴儿很多年了,我现在跟您提亲行吗?我虽只是一个茶商,可是我也会如靖王一样,向您保证,我这辈子只娶琴儿一人,一辈子好好照顾她,好好待她,不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楚老爷子没有表示,只是朝琴儿看过去,琴儿看着爷关切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酸,重重的点头。
楚老爷子看向文修远,眨了眨眼,虽然他不知道琴儿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的,但是看到琴儿失心疯好了,并且有这么一个男人陪着他也放心了。
灵枢走到楚老爷床前蹲下,握着楚老爷子的手说:“爷,我就是韩灵枢,我和继祖哥很快就会成亲的,然后我给继祖哥生很多很多小宝宝,让小宝宝天天陪着您玩,好不好?”
楚老爷子听见灵枢的话,不禁笑出声来:“好——好——”
所人有都惊呆了,楚老爷子不能说话好久了,这突然间居然能说话了?只是这连说两个好字过后,就闭上了眼睛。灵枢是大夫,一下就意识到楚老爷子走了。
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随即哭出声音来。灵枢这一哭,所有人都意会过来。瞬间屋里哭声一片……
楚老爷子走了!
葬礼办得非常风光,上阳县的大小官员几乎都到了,连济宁府的一些有过一面之缘的官员也派人来表示了慰问,当然也是因为过世的人是朝庭一品大员的爷爷,同时这一品大员还是未来的靖王妃。
画儿把前来吊唁官员的名单都记下来了,挂祭的钱财也都一一给退了回去。人都特别不能理解,画儿回得很直接:“你们前来吊唁,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份心意我领了。可是这丧事儿是我四叔办的,这么大的人情,我四叔一个庄稼人还不起。”
这话说得也够明白,这祭礼钱都是当众退的,谁的都没有留,他们也无奈的很,便都只能收下了。
待楚老爷子下了葬,所有人都走了。这祭礼钱是各房的亲戚就分到各房,乡亲就各房平分。好在这次四房掌着,钱氏自从楚老爷子病了之后,就收敛了很多,脾气也没从前大了,大房姚氏不在,二房也学乖了,便没有因为这分祭礼钱起什么分歧。
钱氏整个人也没从前有精气神了,似乎对这些事也不上心了。只是叹了一句:“这各家都齐整了,就继文还在牢里受罪。”然后目光就落到画儿身上。
画儿现在是身居高位,她知道奶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想让她帮忙把继文弄回来。画儿没有接话,因为这个案子在白晓清手里办的,有凭有据,她不可以去让白晓清重审吧!再说了过去这些年了,有必要去翻案吗?
陈氏也知道钱氏什么意思,便岔开话题:“好在你们都赶回来了,大夫早就说老爷子不行了,可他没见着你们心里不甘,便一直强撑着。现在看你们都好,他也了了心事,走得也安心了。”
画儿说:“也是!这听灵枢说要生很多小宝宝陪他玩,爷都开心的笑起来了,爷走得应该没遗憾了吧!”
钱氏说到这里又开始抹眼泪了:“就是继文没在,一家人还是不齐整!”
刘氏说:“娘,你就别一直提继文了,爹心里明白,他在牢里出不来,你没见着爹走得时候自己个闭的眼吗?”
钱氏朝刘氏看过去:“继文不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是不会心疼的。他娘要是在,肯定心里挂牵。”
刘氏从来跟钱氏就不对付,听她这么一说,便说:“娘,您自己个心疼继文我们都知道,他打小您就偏疼他。他娘现在在宫里享福呢?她要是挂牵,早就让良妃娘娘给帮忙弄出来了。那良妃娘娘可比画儿权力大多了。”
钱氏听刘氏这么说,还真不知道用啥话回了。可不是,宫里头的娘娘那肯定比画儿能耐啊!便只得叹了口气说:“继文那孩子命真苦。”
画儿什么也没说,但是知道刘氏这是帮她说话,便说话锋一转,朝棋儿看过去,目光落到她肚子上:“棋儿,你这还没动静呢?”
棋儿一脸的无奈:“嗯!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药吃了不少,一点儿用都没有!”说着又朝书儿看过去,“你看这书儿,生了一个,现在肚里又怀上一个。”眼里那全是羡慕啊!
画儿朝书儿那边看过去,她男人抱着个小男孩,她腹部也微微隆起,发福了不少,嘴里还不停的吃,那神态跟刘氏从前真是像。
书儿听棋儿这话,不禁笑起来:“这都是命,这我没嫁个会赚钱的,但是也没饿着我,没冻着我,在他们家我说啥是啥,不用看人脸色。”
棋儿顿时脸色都变了,画儿朝她身后的阿青看过去,然后说:“三姐,你这意思是说你姐夫给你姐脸色看?”
阿青忙否认,说:“大小姐,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给棋儿脸色看?我多不容易才娶到棋儿,好好疼她还来不急呢?”
棋儿也忙说:“画儿,你别多心,阿青待我很好,跟从前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