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没有在陆家久留,回到家时一只鸽子扑棱棱地飞落到她家院子里,画儿愣了一下,赶紧从鸽子腿上把信取下来。
小宝一看那鸽子顿时露了笑容:“大小姐,这是小少爷的那只鸽子。”
画儿一听说是恒儿的鸽子,赶紧把信展开,从头到尾读了一遍,顿时喜笑颜开。
“我就知道恒儿不会让我失望的。”画儿一脸的满足,恒儿这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节奏。
小宝看着画儿那高兴样,赶紧问:“大小姐,小少爷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恒儿他在云溪开了一个酒楼,然后又在那里开了一家药铺,这才第一个月就在盈利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收回成本了。”画儿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小宝听到这消息太意外了,小少爷是越来越像大小姐了,行事作风真是跟大小姐如出一辙啊!胆儿大,有魄力,有智慧。
画儿拿着信喜滋滋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又把信掏出来仔细看,恒儿成长得真的好快,这么小就有这样的魄力。她要不要去云溪一趟呢?
想了想还是不要了,相信恒儿就相信到底。
日子就这么过着,陆维桢一直也没有消息,画儿偶尔去陆府探望陆夫人和静仪。这日画儿又带着她自己做的蛋糕去了陆府。
这一进门就看到从前梁玉翎的贴身丫头跪在堂屋中间,陆夫人坐在正位上,手里拿着个鞭子,是亲自教训:“说!少夫人倒底上哪儿去了?”
那丫头跪在地上哭:“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少夫人去哪儿了啊!”
画儿一听这话不禁一惊,赶忙走进去:“娘,这是咋的啦?发生什么事儿了?”
陆夫人看到画儿来了,便收了一脸的怒气,眼里全是无奈:“画儿来了。你说这丫头是怎么侍候玉翎的,玉翎人不见,她居然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您是说少夫人不见了?四处找了没啊?”画儿觉得太奇怪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能不见了呢?
陆夫人便说着经过:“是呀!昨儿晚上还一桌吃饭,早上就一直没见她从屋里出来,以为她是起晚了些,便也没在意!这到了晌午了,就让这丫头侍候玉翎起床,谁知道这把一推开,玉翎不见屋里。这府里都找遍了,都没见着。这丫头便查了一下屋里的东西,发现少了些换洗的衣裳和银子。”
“这……这少夫人挺纯朴的一姑娘,不会……不会……”画儿都不知道怎么去说了。
陆夫人说:“我也不相信她会带着东西私自出府啊!可她就是不见了,梁家也去问了,没回去。”说完就看着跪着的丫头,“这丫头帖身侍候玉翎,玉翎上哪儿去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画儿便看着地上的丫头:“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这少夫人一个弱女子,若是独身一人在外那是很危险的,你想维护你们家小姐,我们都理解,但是事情要分个轻重,这事儿在陆家可算是天大的事儿。你想你们家小姐好,你赶紧把你知道都说出来,我们也好分析一下,有个方向。”
地上的丫头在这陆府这么久了,她也知道这楚画儿在陆家的地位,也明白那日为何敢那么教训她,再面对楚画儿她是本能的有一种畏惧感,她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
跪在地上叩了个头:“画儿小姐,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昨日少夫人早早就睡了,也没有让奴婢在跟前侍候,还让奴婢也早些歇息,奴婢就在少夫人睡着了后也休息了。一晚上也没有听到少夫人屋里有什么动静啊!”
画儿想了想梁玉翎离家出走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她那么喜欢陆维桢,那她能嫁到陆家,定是会好好珍惜,等着陆维桢回来,肯定不会因为陆维桢的逃婚而离开陆家。
那若是半夜被人挟持了,那少了一些东西怎么解释呢?若对方是个盗贼什么的,又怎么可能只拿梁玉翎的几件换洗的衣裳和少许的银两呢?那屋里值钱的嫁妆可不老少吧!可一样没少!所以绝对排除是被人挟持。
从带走的东西上分析绝对是她自己走的。
画儿忙问:“那少夫人临睡前可跟你说了什么?可跟往日有什么不同?”
那丫头摇头:“没有觉得少夫人跟平常有什么不同啊!就是睡得比以往早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交待奴婢的。”
陆夫人忙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说?”
那丫头忙又叩头:“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啊!若是奴婢知道纵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欺瞒夫人啊!”
画儿想了想若是她想离开,肯定要提前做准备的,不可能是临时决定的,若不然她怎么可能出了陆府都没有人发现?
“那你们小姐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跟谁接触最多?”画儿忙又问,会不会还有帮手?
那丫头跪在地上皱了皱眉,使劲的回忆最近少夫人的日常活动:“她就是在府里走动啊!从前她不怎么爱在府里四处逛,前几天她就在府里各个角落里走,还到后园去了。接触最多的除了奴婢就是沈管家啊!”
画儿一愣:“沈管家?”沈管家怎么可能是她的帮凶呢?
陆夫人一下意识过来了:“去把沈管家给我叫过来。”
沈管家见夫人身边侍候的丫头来叫他,他就知道事情好像不太妙,便赶紧丢下手里的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堂屋里:“夫人,有啥事儿?”
陆夫人一脸严肃:“听这丫头说少夫人最近几天跟你接触最多,你可知道她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