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侧过头打量着穆博衍,才想起来他似乎有很多天没有出现了,便问一句:“你这十几二十天跑哪儿去了?上午食为天差点儿被官差给封了,我这刚处理完你就跑出来,你会不会太鸡贼了一点?”
穆博衍依旧一脸的戏谑:“我走了多少天你记得这么清楚?”
画儿发现他还真会避重就轻:“我当然记得清楚啊!酒店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啥都不管,从装修到开业,再到解决纠纷都我一个人,你会不会太轻松了?”
穆博衍在画儿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轻摇着扇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这姓挺好。”
画儿听到这句话很是不爽的对他翻了个白眼:“是,我借你姓打发那么些人走了。我谢你爹你爷你祖宗了。”
穆博衍怎么觉得这话这么别扭,太容易引起歧意?只得拿着扇子指着她,但是发现他竟无言以对!最后收起扇子:“算了,不跟你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说吧!刚在做什么选择?”
画儿见回到她正思考的问题上面,便也将刚刚的对话抛到一边:“我想让青石镇热闹点儿,所以去考察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寒潭和一棵榕树,想做点儿小文章,吸引外地人到这边来,然后让他们在永乐镇消费。”
穆博衍回来时,竹剑已经把最近的情况都跟他汇报了,所以也知道她的打算,便点了点头:“想法不错,然后呢?”
画儿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详问具体情况,这么容易就理解和接受了,便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了:“我是想给那寒潭和榕树编个传说,然后吸引多点儿的人过来。但是我在想是编个忠义故事好还是梦想的故事好?”
穆博衍看着画儿那纠结的小脸,果断的给了她一个结论:“编一个关于梦想的故事。”
“梦想故事?好吧!其实我也倾向梦想故事,那么我就开编了。”画儿便着手开始编了。
穆博衍一笑:“不用编了,我这儿就有一个故事,我讲给你听。”
画儿被惊到了,便忙问:“什么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战神,勇猛无比,他还有个美丽的红颜。六界混乱之时,他力挽狂澜,待平定六界之后,欲娶其为妻。却得知那红颜被天神逼得跳下了诛神台,已灰飞烟灭。战神弃天下而去,在初遇红颜的凉风山寻找其遗留下来的痕迹,功夫不负有心人,费尽千辛万苦,让其寻到了一个脚印。
战神逆天而行,拆取自己一跟骨头以神之力让其未婚妻重铸肉身。在人间做了一对平凡夫妻,百年之后,二人去世,妻子化做了一潭池水,战神化做一棵榕树,永生永世相依相伴。”穆博衍神情很是肃穆的讲完。
画儿一直听着穆博衍讲故事,待其讲完。画儿满脑子的问号:“不是说梦想故事吗?怎么成爱情故事了?还有,这个故事是真的传说,还是你编的?”
“为什么你看到的就是爱情故事呢?战神在凉风山寻找红颜的痕迹,费尽千辛万苦,他寻的不是自己的梦吗?”穆博衍反问。
画儿突然觉得穆博衍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特别认真,难不成他被这个故事感动了?便问:“你是不是被这个故事感动了,所以,你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自己的情感也带进去了?”
穆博衍愣了一下,瞬间恢复到常态:“对我这么感兴趣?”
好吧!她想多了,刚一定是错觉,穆博衍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穆博衍:“还是你一脸认真的时候比较可爱。”画儿不想跟他扯下去,“这个故事不错,那就用这个吧!但是你能不能帮忙做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穆博衍从她的神情中已经知道不是什么容易办的事儿,眼里不禁多了份思虑。
画儿问:“你能不能把县志改一下,把这个传说放到青石镇里?”
果然不是好办的事儿,不过对于他来说,还真算不得是个什么大事儿。便点头答应:“好!还需要我做什么?”
画儿没有想到他是一口答应了,然后面带笑容的讨好着:“就知道你会答应,且一定办得到。这还需要你雇一群靠得住的人,每天来几个去寒潭参拜和许愿的。各个类型的人都得有,有赶考的,有商人,有女人,有老人……反正各色人群都要有。”
“这是……何意?”穆博衍问。
“要想让镇外的人相信那榕树和寒潭是战神夫妇所化,镇里的人也必需得相信啊!要不然外来人士一问,那不没戏了。”画儿一副你很蠢的表情。
穆博衍又一口答应了,然后穆博衍就去做他该做的事儿去了。而画儿便开始做商户的策划案了。
画儿把整个镇横竖四条大街,做了合理的安排。一条街安排了,米、面、五谷杂粮、油盐酱醋、烟、酒等以食为主。另一条街就是铁匠铺、篾匠铺、木匠铺、棺材铺、裁缝铺、首饰铺以手工艺为主。还有一条街就卖文化类的东西,笔墨纸砚、琴棋书画、纪念品之类的,还有一条街就是画儿所在那条街,不在镇中心,就以吃住玩为主。
等她规划好之后,都到亥时了。其实放在她林小千那个年代还算早的,可这到了古代亥时就算是深夜了。画儿伸伸懒腰准备去休息了。
程永和突然敲门:“大小姐,睡了吗?”
挺奇怪的,程永和很少这么晚敲他的门,便想着应该是有事,便忙走过去开门:“还没睡呢?刚做完策划案。”
画儿把门一打开就看见程永和手里端着一碗馄饨,穆博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