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看着骆颜尘那眼神,顿时嘴角抽了抽,怎么有种霸道总裁的味道。她一定看错了,他就一小屁孩儿,无心之言。便摸了摸恒儿的脸:“恒儿要不要放河灯?”
恒儿一脸的兴奋,使劲的点头:“要,要,要,给五姐也买一个。”
“好!给诗儿也买一个!”画儿说着便走到卖河灯的那里,“给我们三盏河灯。”
陆维桢忙走过来:“这剩下的河灯我都买了,今天我们就放个够。”说着笑眯眯的看着画儿,“你说好不好?”
画儿看着那老者还有一大堆河灯,顿时一惊:“你有毛病吧!买那么多干什么?”
陆维桢朝骆颜尘瞟了一眼,然后说:“放着玩啊!放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我就陪你放。”这他把骆颜尘的话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
那卖河灯的老者,听说全买了,高兴得不得了,一脸笑容:“多谢公子,这一共一两四钱银子。这笔墨红纸都送给你们了。”
陆维桢把钱一付,那老者接了钱就高高兴兴的走了:“我这年年河边卖花灯,今年是最快收摊的。”
画儿看着那一堆花灯,一个头两个大:“你脑子有问题吧!这么多放到什么时候去?”
这画儿还在跟陆维桢理论,恒儿却已拿起了笔和纸问诗儿:“五姐,你想写什么?我帮你写。”
诗儿思考了一会儿说:“嗯……写,写爹娘不生病。庄稼好好长。”
“好!”恒儿说着便在红纸上写着:爹娘身体健康,庄稼丰收。楚诗儿。
画儿顿时被恒儿写字给吸引了,都忘了跟陆维桢继续争了。字虽写得不太好,不过他没按诗儿的原话写,她就很意外了,也很高兴。看来这大哥这半年没有白教他啊!
恒儿写完了,然后把纸条放进河灯:“给,五姐你去放吧!放好了,回来我再帮你写。”
“诶!”诗儿便抱着河灯往河边走了,陈氏生怕诗儿掉水里忙跟上。
恒儿侧过头问继祖:“大哥,你想写什么?”
继祖被恒儿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恒儿,我自己写。”
“那好吧!”恒儿把笔递给继祖。继祖背着人写好了,便放在河灯里,画儿促狭的一笑,一把拦着住继祖:“大哥,写的什么?给我看看呗!”
继祖忙把河灯收到身后:“这个不能给人看,要不就不灵了。”
“我才不信呢?赶紧给我看看。”画儿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骆颜尘刚好在继祖身后,河灯里的字条露了一点出来,灵枢两个字印入眼帘。骆颜尘一怔,这个祈愿河灯是给灵枢的?骆颜尘忙走到继祖前面:“画儿,好像这个说法是真的哦!给旁人看了就不灵了。”
“啊?那刚刚我放的给陆少爷看了,那不是不灵?”画儿气呼呼的走到陆维桢面前,“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写的为什么不给我看了,小气鬼,还看了我的。明知道给旁人看了就不灵了,你还看我的。不行,我要重写!”
陆维桢一脸委屈:“哪有啊!你听谁说的啊!”
“我大哥和骆小大夫都这么说!”画儿把陆维桢手里的笔拿过来,把他推到一边,“起开,我要重写,你别给我偷看哈。”
陆维桢抬起头看着一旁淡然的骆颜尘,走到他面前:“算你狠!这么骗画儿,还冤枉我。”
骆颜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随你怎么想,画儿信你还是信我,断凭她自己的判断。这说明你本来就不可信。”
陆维桢压低了声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最好离画儿远点儿,他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骆颜尘很是不屑的一笑:“真的吗?那不过是当初他二伯想卖了她给你冲喜,后来画儿还了那笔钱,这事儿就没音儿了吧!”
陆维桢顿时一惊:“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你认为这事儿有多少人知道呢?你认为会是谁告诉我的呢?”骆颜尘就一副淡淡然的表情看着陆维桢在那里猜测。
陆维桢朝画儿看了一眼,他不相信他们关系好到能把这样的事儿告诉他,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呵,我知道了。你听你表妹说的对不对?画儿跟你表妹是结拜姊妹。”
骆颜尘没想到陆维桢脑子这么灵光,只是笑,不置可否:“你愿意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陆维桢看骆颜尘那样子就猜到,他猜对了:“就算这事儿作罢了,但是刚刚我们可约定好了,她要成为晋朝第一位女御厨,然后进京入宫。我要成为永乐镇第一个状元,到时候我就娶她过门。”
骆颜尘这是第一次听说画儿想当御厨,是有些震惊的:“那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吧!你当状元那么好考?画儿那么容易就嫁!”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这住在一个镇上总会看到的。”陆维桢一脸傲娇样,又朝那堆河灯走过去!
画儿已经写好了河灯放进河里了,而恒儿也给自己和陈氏、楚弘实一人写了一个。
楚画儿放完河灯回来,对陆维桢说:“好了,我放完河灯了,这也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你慢慢写、慢慢放!”
陆维桢看着一堆河灯,微微一笑:“好!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你明天过来找我哈。”后面那句话他是故意说给骆颜尘听的。
楚画儿点了点头:“嗯!明天晌午我过去,你别跑着不见人影哈。”
骆颜尘心里咯噔一下,她明天去找他?他们真的这么要好了吗?不多想便朝陆维桢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