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云华的话让裴暖暖无比的熟悉,是她脑海之中出现过的声音。
瞬间脑海之中的画面清晰起来。
“为什么要跟着我一起来此?我要听实话。”
“我……我担心你……”
……
这是当初他问她和她回答他的话?
“那里不是还有一桶么,你去那里洗。”
“这桶洗完再去那桶。”
这也是当初他们的对话?不知为何,脑海之中出现同样一副羞|人的画面。
裴暖暖想着脑海中出现的画面,直接忽视了纳兰云华满城的侵略,直到胸口传来微微的疼痛,裴暖暖才惊醒过来,双颊顿时爆红,他的手……
“暖暖,你不认真……”纳兰云华的手就这么附在上面。
“我……”还没等她解释,双唇就再次被覆盖而上。
不知何时,两人都出现在了床上,。
床帏晃动,春|色无边,一夜旖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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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看着床上的女子,纳兰云华脸色柔和,那精致的面容还有着微微红|晕。
女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有苏醒的迹象。
裴暖暖微微睁开双眸,一张俊的不像话的容颜映入自己的眼中,那双温柔的眸子,只要一看,就会让人不自觉之间深陷。
“醒了。”低醇的嗓音响起,让人听着心不由自主的跳快了一分。
想起昨晚的疯|狂,裴暖暖的脸就忍不住泛红。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身子微微挪动一分,却发现全身酸痛。让她脸更加红起来,这个男人,好霸道。
看着裴暖暖白皙的脸颊上的红晕,红润的唇瓣轻轻抿着,让纳兰云华不禁有些口干。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而还有事情要做。”纳兰云华在压下心中的异样,在裴暖暖额头烙下一吻,起身穿衣,又将裴暖暖的衣物准备好放到床前。
整个过程裴暖暖都不好意思的裹在被窝里,脸色绯|红一片。
磨蹭了良久,才慢慢爬起来穿衣洗漱。
两人携手出门。
密牢之内。
裴暖暖、纳兰云华和南宫银风三人再次出现在风月面前。
风月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枯,抬起疲惫的眸子,看了一眼他们三人,又垂下眸子,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却有着不屈服。
“说吧,你的名字。”纳兰云华的声音很平静。
风月嗤笑一声,他们有什么资格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在抬头的刹那,她的瞳孔骤缩。
“圣……圣火令?怎么会在你手上。”
木质的令牌之上闪着莹光,这是谁都模仿不来的。身为烈火战士,她们对于令牌的真假自然是知晓的,眼前的圣火令,就是真的。若不是自己现在被困着,无法动弹,早就下跪行礼了。
“我想,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纳兰云华语气之中带着不满,冰冷的看着风月,一见到风月的表情,纳兰云华心中就已经猜测到了这块令牌的重要性。
风月一咬牙,他们烈火战士只是听令行事,只认令牌不认人,况且根本没有几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属……属下风月!”
“说明你们的情况。”
“是,我们是烈火战士,原七十二人,死去十一人,处死一人,现剩六十人,皆听命于圣火令,只……只认令牌不认人。”是听令与圣火令,但是对于圣火令为何会落入这些人只手,心中不解,不过若是如此,自己的命是否保住了?
南宫银风和裴暖暖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一抹惊讶,这令牌还有这般强大的功能?
“是谁指使你来杀暖阳公主的?”纳兰云华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一股冷意自周身散发。
风月浑身一颤:“是……是……是皇后娘娘……”
对于这个回答,大家心中其实早就就已经猜到了,不过真的确定之后,裴暖暖的心中却有一种莫名伤感,母亲最信任的人,竟然会背叛她。
看向南宫银风,此刻的南宫银风也不好受,不过还是朝着裴暖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个母后,只替她自己着想,从来就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只有心中的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对自己母后的失望。
南宫银风单手一挥,便是将捆缚在风月四肢的铁圈震了开。风月身子有些无力,不过还是立马单膝跪地在地上,听候命令。
“把有关你们的,全都告诉我。”
“是……”
当下,风月将自己所知的一一道来,根本不敢有所隐瞒。
听完风月的陈述之后,纳兰云华几人对于清环的身份震惊。不过众人疑惑的是皇后清环本只是一个丫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一支队伍,这令牌能到他们手里,自然也能以不正当手段被皇后所得,所以几人心中断定,这支队伍,原本是清颜所有,只是清颜从来都没有动用过这支队伍而已,对她而言,或许根本就无须动用这支队伍,毕竟当时的她从来没有身处险境过。
“你可知,这令牌原来的主人是谁?”裴暖暖所指的自然是皇后之前的主人。
“回公主,这个问题风月无法回答。风月只能说,我们烈火战士从小被人培养,被告知只听令牌之命。在皇后之前,烈火战士从未被命令过。”
风月的只知道这令牌原来的主人就是训练他们之人,至于她们的身份和来处,就连死也不可能说出去,她们烈火战士誓死保守那个秘密。而且他们以为,圣火令永远都不会落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