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烟波重楼,庄家别墅里,一声怒不可歇的声音惊破了这夜色,是方美凤。
大厅中,庄月筱蜷缩在沙发上哭得惨不忍睹,之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切让她想起来就浑身发憷。她真的好恨,好恨!
秦潼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脸色很惊恐。因为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地要去暗算凌陌,也不会被她们反噬一口。
“哭个屁啊哭,不是让你下去拿包了你还跑上来做什么?”
方美凤此时气得已经快崩溃了,在她的“皇牌会所”里,历来都是她用这种方式去暗算别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变成这样。
被人轮她倒也无所谓,又不是没玩过,关键是这次是她们母女俩都上了,这才是他妈的够侮辱人的。
“都是你,为什么要叫我们去?”
庄月筱怒视着秦潼道,脸颊上还有着纵欲过后的妩媚。她虽然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但这样的事情没有干过,心里此刻都恶心得紧。
秦潼冷冷瞪她一眼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这是个丑闻,她们肯定不敢外传的。所以说这一次,她们是哑巴吃黄连了。
“蠢货!”方美凤怒急地冲过去甩了她一耳光,特别的痛心疾首。
“姐,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回来就哭哭闹闹的?”
楼上已经休息的方青走了下来,看到秦潼被甩了个耳光连忙走了过去,疑惑地看了眼方美凤,又看了眼庄月筱,莫名其妙的。
“没什么事,你下来做什么?”方美凤喘了几口粗气才问道,脸色很不好看。
“这不被你们吵醒了嘛,怎么,是不是在酒会上被人欺负了?”
“别问了,月筱,睡觉去!”
这种丑事方美凤还是不想让方青知道,否则太丢脸了。她拉着庄月筱离开后,秦潼也站了起来打算离去。
“我走了,明天还有通告要赶。”
“这么晚了还去哪里啊?就在这里休息吧。”
方青连忙起身抱住了她,还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把已经有些反应的地方向她靠了靠,意思不言而喻。
“我有些不舒服,我还是回去吧,再见!”
秦潼冷冷地挣脱了她的手,出门坐上车就绝尘远去了。直到开出小区过后,她隐忍在眼中的泪才滚了下来,跟断线珍珠似得。
“凌陌,凌陌,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我一定会让你灰飞烟灭的。”她嗷叫道,声音恐怖至极。
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根本无法接受这事。可是它就是发生了,活生生地印在了她们的身上。
这一切都是凌陌造成的,她要报仇,她一定要报仇!
她把车开得跟云霄飞车一样,一张原本美艳不可方物的脸扭曲得变了形。
……
摩尔沙酒店,总统套房里。
“阿嚏,阿嚏,阿嚏!”洗过澡后,凌陌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连忙抽了一把纸擦。
“咦,不会是有人在骂我吧?”她揉了揉鼻子狐疑地道。
“骂你都是轻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这次可是惹大祸了。”
洛晨袭正在给儿子喂奶,刚林西硬是又把女儿抢走了,他千辛万苦抢了个儿子回来,小家伙此刻很惬意地在喝奶。
“什么大祸啊?”
凌陌一愣,想起了方美凤她们离开时候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莫不是又想来阴的吧?这段日子的确太过风平浪静了,她觉得幸福得不太真实。她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如果又被打破的话,她肯定无法接受的。
“今天那事算起来性质算及其恶劣的,我估计那三个人没有人能咽得下那口气,你以后出去的时候让人跟着,别一个人乱跑。”
“那都是她们自己造成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我一直都没有主动招惹她们。”
“不过,以我所见,秦潼应该是没有胆量做那些事的,她应该是被指使了。”洛晨袭顿了一下,又道,“她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可能是有谁用筹码在吸引她。”
“老公,老公!”凌陌一脸谄媚地凑过去,把头钻进了他的怀中拱了拱。“这些事你都会为我摆平的对吗?你是舍不得我身边危机四伏的对吧?”
洛晨袭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没理她。但凡她这么肉麻地喊他时,那指定是没什么好事的。不是惹了祸,就是即将要惹祸,要么就是惹了祸让他擦屁股,就比如现在。
“让开,我在喂孩子呢。”
“老公,咱们今天晚上要不要战斗啊?”
她抬起头很邪恶地看着他挑了挑眉,还故意把浴袍的领子给拉低了一些,露出她那半。
“你是在色诱我吗?”他藏住满眼魅色,悄悄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喂奶的姿势也有些心不在焉了。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了,她的一举一动还是特别牵动他的心。尤其是她那邪恶的勾魂招数,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让人捧腹又让人无法抗拒。
“没有啦,人家是在问你呢!”
她脸一红,连忙扑倒在他的怀中,那不安分的纤手,跐溜一下滑进了他的浴袍里,到处游走起来。
“妈咪,宝宝在喝奶!”
忍无可忍的凌儿转头很鄙视地瞥了眼恬不知耻的母亲,又转头静静地喝奶,咕嘟咕嘟地。
凌陌顿时恼羞成怒地拎其他丢在了一旁的婴儿床上,把奶瓶也给扔了过去。凌儿气呼呼地爬过去捡起奶瓶,自己捧着奶瓶又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