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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梓菡看着两名刺客道:“你们何以要刺杀本宫?”
刺客回神,其中一人小声道:“大哥,这马车里不是礼部侍郎吗?怎么会是个女人?”
另一人用眼神示意让说话的人闭嘴,而后拉着对方猛地跪地道:“我兄弟二人乃西城马家之子,今日冒犯拦住你的去路只是为了替家人申冤,断无行刺之意。复制址访问 ”
一旁东营统领眉头紧蹙,这说话的男子分明是在颠倒是非,方才他们出手明明是看准了的,下手亦是不留余地。分明是行刺。
顾梓菡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此人倒还有几分头脑。
顾梓菡看着男子道:“你若有冤,大可去衙门告,何以拦住本宫的马车?”
顾梓菡话一出,兄弟二人顿时眼一红道:“家父本是想告衙门,但奈何吴越朝廷官官相护,冤未生成却断一家十几口的性命。我兄弟二人无法,便只能冒死一搏。”
“你如此说却是想告我吴越的官?”顾梓菡清冷的声音道。
“是!”兄弟二人齐声道。
顾梓菡嘴里微扬,“你们如此不顾性命拦本宫,看来当是真有冤屈。然本宫不过四爷府中小小侧妃,今日看来你们当是拦错了轿。”
兄弟二人面色僵硬。
顾梓菡转身离开,但未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从怀中取了一个玉佩交给离愁,在离愁耳边耳语了几句,而后独自上了马车。
离愁走到东营统领跟前道:“菡妃下命,放了他们兄弟二人。”
东营统领为难道:“他二人行刺皇族之人,乃死罪。不可放。”
“菡妃说了,不过乌龙而已。且他二人本就是有冤屈在身之人。若我们还为难便果真是官官相护了。那吴越的朝堂便一般黑了。”离愁道。
东营统领面色微僵,一名区区的王府侧妃敢如此说朝堂却也是大胆。但其话却又不假。
东营统领看着围观人群里的窃窃私语声,若他真拿了这两男子却真是失了民心。
权衡下,东营统领让让放了二人。
随后,离愁走到兄弟二人跟前,递出方才顾梓菡交给的玉佩道:“我家菡妃说,她为女子不方便过问此事。但四爷曾说,民为重,君次之。是以民之冤屈不得不顾,这玉佩你兄弟二人拿着,而后去大理寺。大理寺卿乃清廉之人,定能给你们一个公道。”
兄弟二人接过离愁手中的玉佩,眼睛湿润感激地看着离愁道:“谢谢你家主子,不知你家主子是哪家的夫人?”虽然他们摆了乌龙寻错了仇人,但却得了机会为家人申冤,算是得了大恩。
离愁看着兄弟二人道:“我家主子乃四爷府菡妃。”
离愁话一出,兄弟二人大惊。周围围观的百姓亦然,这四爷府的菡妃不是传说已经死了吗?据说这四爷十分**溺这菡妃,这菡妃死了,四爷为使其复活便去寻了所谓的禁术,结果闹得天怒而显了指示说这菡妃乃妖姬的石头。
但此刻,这原本被传已死之人却活生生地站在众人面前。
“四爷千岁,菡妃金安。有此贤妃,吴越之福。”突然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阵喊话。
众人微愣,又是几声复议的喊话声,百姓接着附和道:“吴越万岁,明王贤妃。”
东营统领看着百姓高呼声,眼眸微眯,若有所思地看向马车。
太后寝宫内——
太后坐在宝座上,手中拿着册正看着。门外宫女来报说,“太后,四爷府的菡妃到了。”
太后微微抬头看了宫女一眼,身旁贴身姑姑对着宫女道:“太后还未起榻,让她在门外候着。”
“是!”宫女退了出去。
宫女离开后,太后放下手中的册看着贴身莫姑姑道:“你倒是有些心思。”
莫姑姑递了茶杯道:“这菡妃不简单,太后不给她个下马威恐那压气焰。”
太后接过茶杯,一笑道:“能让哀家如此费心的人,这些年来她算是头个。你这些个小把戏在她眼里恐是雕虫小技而已。”
太后话刚落,门外宫女进门道:“太后娘娘,四爷府的菡妃以身体不适,自个去了偏殿休憩。留了话说,等太后醒了再去唤她。”
莫姑姑一听顿时傻了眼,敢如此不把太后放在眼里的,这菡妃算是第一人。
太后微微挥手,宫女退了下去。而后看着莫姑姑笑道:“如何,哀家说得不错吧。你小觑她了。不过——”
太后神情一转,眼里露是狠色道,“她能有惊无险地过上一关,哀家倒要看看她如何力挽狂澜安然走出哀家着慈安宫。”
临近午膳——
太后宣了顾梓菡殿上觐见。
离愁扶着顾梓菡穿过精雕玉器的游廊来到正殿前。
门前,宫女拦住离愁道:“太后娘娘只宣她一人进去,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宫女态度傲慢无礼,离愁心生不悦。但思及身在之处,也不敢出声,便怕给顾梓菡惹了麻烦。
顾梓菡瞥了宫女一眼,声音不轻不重道:“本宫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少不了身边人搀扶,但太后宫里规矩亦不可废。不若这般,本宫的婢女留下,你扶本宫进去。”
宫女一听顿时恼怒,好大的架子。便是宫里头怀孕的妃嫔也不敢如此在太后宫里无礼,更何况不过一名王爷府里的侧妃。
宫女欲出口对骂,殿门内太后贴身莫姑姑走了出来,宫女见状立马收是声低头不语。
莫姑姑见几人停在门外,不悦道:“太后在屋里等着,何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