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赠我的这把荡魔剑,当初我以为只是一把普通的剑,在我与蜈蚣道人交战是被我的血浸湿才显现出本来的面目,剑身上的那两个篆字“荡魔”,似乎在承载着一段辉煌的历史;而今日,荡魔剑却陪着我扫荡魔物。
那个怪物在一霎间化身成为人形之后,双手有六指,看起来更像一只蜥蜴的爪子;这爪子以极快接的速度向我抓来。我手里一紧,荡魔随手而出,与怪物的爪子击打在一起。
“锵”的一声,怪物的爪子与荡魔剑都迸出了火花,我与怪物各自退了足足有三米多;怪物的这一击被我挡住使它变得恼羞成怒了,当下不顾一切飞身跃起,欺身上前来,爪子直接抓向我的咽喉,按常理来说这时的我应该赶紧后退,待避开这一击之后再行反击,可我却不退反进,双手将荡魔剑剑柄抓紧,顺势向下倒去,剑尖刺溜一声划过怪物的腹部;随着刺溜的一声,怪物子胸口至下阴被我用荡魔剑划开了一道口子,一股墨绿色的血液正在顺着伤口往下流。
受了伤的怪物反倒没有刚才的着急了,它站定之后,低头看着肚子上被我划出的伤口,两只泛着黄色光芒的眼睛里,瞳孔极度收缩,然后用双手附抚摸了一阵伤口,那伤口竟然自己愈合了;同时怪物的爪子上面起了变化,一排有三只骨刺从爪子上面生出来;额;我一看着阵势,这货是要变身了吗?
刚刚我是凭借着怪物轻视我才将其击伤,如果认真打,我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故而不待怪物将骨刺全部伸出来,我便挺剑朝怪物的咽喉刺去。
这怪物当下将爪子上还没有完全伸出的骨刺往上一档,只见一阵金属交鸣的声音传来,看似弱不风的骨刺竟然将我的荡魔剑给挡下了,另一只爪子上的骨刺却向我的咽喉处探来,我手中的荡魔剑感受到了压力,只要我撤剑回防,这只爪子会在短短一瞬间攻向我的要害,我暗道:“我命休矣”;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砰的一声枪响,一点火花在怪物的爪子上面闪现,怪物已经伸出有半米多的双爪骨刺中的一支竟然断了,我的气感在这一瞬间扩张开了双手握住剑柄向前一挥,借助这股冲力向后急退;这才感悟到,原来是刚刚的枪声是远处的一个狙击手将怪物的一只骨刺给打掉了。
在我退后的同时,怪物的双爪并没有因为断掉一只骨刺而停下,下一秒已经侧向躲过我的剑尖向我袭来;这怪物双爪直接向我的胸膛抓来,似乎就想凭借这一下将我的心给挖出来。
当下我将荡魔剑移交左手,堪堪抵住怪物的双爪,右手连忙子八卦乾坤袋中拿出一张神火符,运气于身,念道:“神兵急火,万法不侵,火神赐汝,急急如律令,”随即将这道火符直接贴到怪物的头上,火焰哗的一声就冒出来了,这个怪物瞬间就被火焰遮住了,怪物负痛,直接一脚朝我的胸口踹来,刚刚的神火符已经将我的力气耗得差不得了,这是却再也避不开这一脚,直接被踹出去了五六米远才停下,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再看那个怪物,尽管它的出场是在一个大火球之中,可那种带着煞气的火焰怎么能和神火符的威力相比呢;神火符据传是借助太上老君八卦炉中的三昧真火练就,虽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牛逼,可对于这种使用邪火的怪物,神火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就在我以为我已经将怪物制服的时候,怪物身体突然就变了;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怪物已经重新幻化成一个大火球;而且我用气感感悟到了,这个家伙体内的邪火竟然将神火符的火焰压制下去了;我知道这事情没这么容易结束,当下趁着怪物无暇顾及我的时候,我连忙吞下几颗治伤的药丸,抓紧时间恢复体力,我们的这一战还没有结束呢。
果然,这怪物身上冒出的火焰渐渐地将神火符带来的火焰压制下去了,而它的全身被烧城焦炭的鳞片,正在恢复成原先鳞片的模样,那一块一块烧焦的鳞片正掉在地上,双爪上面的骨刺也消失了,直接从双爪根部各自长出了一把骨刀,白晃晃的有些渗人;远处的狙击手还在锲而不舍的射击,可每次击中怪物的身体之后总是带起一阵阵的火花,这怪物的身体原本就即为坚硬,这会被我伤了之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坚硬,我估计荡魔剑也不能划开他的皮肤了。
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那些疗伤的丹药已经起了作用,我的身体又有了力量;而这时我面前的怪物也终于蜕化完毕,左右肋下各自伸出了一双翅膀,双爪上两把骨刀代替了原来的骨刺;靠,我心里想骂娘了都,本来就和我势均力敌,这又长出了翅膀,生出了骨刀,摆明刚刚没有拿出全力的样子,这还怎么打?
这么强悍的对手,我的小命一不小心可就丢在这儿了,可我心里却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有些隐隐的兴奋,自我出师,基本上没犹豫什么对手交战过,唯一一次是与蜈蚣道人交战,额……那是我的耻辱;现在的我甚至在心里一直期待着与高手交战,可能是想证明自己吧。
在我出神的一刹那,这怪物直接向我袭来,肋下一双翅膀轻轻地挥动着,他的速度最起码比刚才快了几倍;看着怪物以飘忽不定的身形在我旁边闪来闪去寻找机会下手,我心里冷冷一笑,我的万物气感可不是来拿来玩的。
当下我闭着眼睛用气感感觉怪物,只见怪物的身形以极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