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朗,在沪市一家事务所上班,单身狗一枚。
昨晚睡到半夜时,梦见一个漂亮女鬼,扬言要杀我,给我吓得,满屋子跑,最后被她堵在洗手间里,我尝试从马桶逃生,然而,口太小,我并不能钻进去。
女鬼举着一把匕首,阴笑着逼近,我还记得,她穿着一件性感红色短裙,腿上包裹黑丝袜,身材极好,高跟鞋因为追我,已经跑丢,薄薄的丝袜里面,十颗小红点隐约可见,非常诱人!
我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也知道是在梦里,不会真的死去,便准备束手就擒,结束这场噩梦,不过当我看到她深邃事业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不对啊,老子都他妈单身20多年了,好不容易梦到个女的追我,还是个大美女,为何不----
于是,我跟她撕扯起来,夺下匕首,然后……
以往做那种梦,基本过程都很快,刚一开始就完事,不过这次持续的时间特别长,让我很有成就感,但总觉得有些诡异,因为梦的质感太真实了!
早上醒来,趁着还没忘干净,赶紧回味,可惜,后面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
不过,光是回味洗手间那段儿,就已经很刺激了,而且,奇怪的是,这次不像以前做梦那样,醒来之后,记忆会很快消失,当我去阳台抽完一支烟,再去洗手间嘘嘘的时候,那一幕幕还在眼前,就跟真的发生过似得!
嘘嘘完毕,挤牙膏准备洗漱,无意间,我从镜子里,看见浴缸边缘挂着一坨黑色的东西,转头望去,原来是一条黑丝袜。
我顺手把丝袜丢进垃圾桶,接水刷牙,看着镜子中牙刷在嘴里捅来捅去,突然,后背一阵冰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一直自己住,家里哪儿来的丝袜?
昨晚梦见那女鬼,她双腿上穿的,不就是黑丝袜么!
难道,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我定了定神,把丝袜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突然想起,昨天我姐打电话,说要给我送点她做的蛋糕(她有我钥匙),这丝袜,是不是我姐换下来的?
给她打电话,她男朋友接的,说我姐在洗澡,我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一大早上的洗神马澡,肯定打晨炮来着!说实话,我对我姐找的这个男朋友并不满意,他叫周小迪,是个开挖掘机的,蓝翔技校毕业,长得贼眉鼠眼,身材瘦弱,但特别强,经常把我姐折磨的死去活来。
过了会儿,我姐打电话过来,我问她昨天来的时候,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我姐愣了一下,羞涩地说:“昨天跟你周哥一起去的,我们……那个来着,不过没在你床上啊,在厕所,用过的那个,就直接丢垃圾桶了,不好意思啊!”
麻痹的!这个周小迪,居然在我家搞我姐!
我看了一眼垃圾桶,果然,里面躺着一只用过的套套!
“没事了。”我挂掉电话。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变态周,扯烂了我姐的丝袜,没法再穿,才丢在这里。
甭管怎么说,不是那个女鬼留下的就好!啊呸!神马女鬼,明明就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别自己吓自己了!
洗漱之后,去上班,刚出地铁站,我看见路边坐着一老头,穿的很邋遢,脚边有个破铁罐子。新来的乞丐吧,每天我都在这里出站,从未见过他,我摸摸口袋,刚好有枚一元硬币,便丢进铁罐里,继续走。
“小伙子,请留步。”
难道嫌少?我回头一看,老头正撸着花白的胡子,眯着细长的眼睛看我,这时我才注意到,铁罐旁边,还支着一张纸板,上书“算命测字”三个大字,而那个铁罐,是个签筒。
“噢,不好意思,老先生,我以为您是……行乞者。”我道歉,弯腰,准备把签筒里的钱拿回来。
“诶!施舍之财,岂有轻易收回之理,不吉利!”老头边说,边用脏兮兮的手捂住铁罐。
妈蛋,这么没职业操守!我笑着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小伙子,老夫为你卜一卦如何?”老头又说。
“不用了,谢谢。”
“呵,那自便吧,小心血光之灾。”老头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然后闭目不语。
血光之灾!别吓我好不好,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信这个的。
“什么血光之灾?”我蹲在老头面前,询问道。
“嘿嘿,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老头依旧闭眼,摇头晃脑地说。
“呵,天机值多少钱?”我笑问。
老头慢悠悠伸出五根手指。
我掏出钱包,拿出五块钱,放进签筒中,老头睁开眼,瞥了一眼签筒,又闭上眼,摇了摇头。尼玛啊!我又掏出一张五十的,放进铁罐里,老头再睁眼,这回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直接告诉我,怎么破吧!”我怕老头再用其他借口骗我钱,直奔主题。
老头也没墨迹,伸出骨瘦嶙峋的手,指向西南方:“马上向东走一里地,你会遇到一位红衣女子,那是你的吉星,向她要一件贴身物件,你随身佩戴三天三夜,方可祛血光,保平安,破大限!”
我皱起眉头,红衣女?该不会是老头事先安排好的托吧?素不相识的,我管人家要贴身物件,肯定不给,那就只能用钱买,不用说,肯定会被她敲竹杠!
太无耻了!我正要揭穿老头的鬼把戏,他的脸却突然阴沉下来,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那女子你认识,速去!”
认识?我挠了挠头,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