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二办事没得说,三两下就把船雇好了。

定了出发的日子之后更是把一切都打点得利利索索的,完全不需要夫夫俩多操一点儿心,甚至连那徐州一家五口都代为照顾到了。

感动的徐州不行不行的,从心儿眼里觉得夫夫俩简直就是他的大恩人,也因此对范周曾经说过的话更加上心了。

哪个男人不好色,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娶个真正的母夜叉。

包子好看都在褶上,就算内在再美,这毕竟还是个看脸的世界。

徐州当初本来就是被逼无奈才和那夜叉过到了一起,有机会回到故国,他本来真没打算再带上这夜叉老婆,不过范周的话让他没别的选择。如今倒觉得,恩公所言必有深意,对夜叉老婆也不像之前单纯只是因为畏惧而好言好语了,虽然动机还是不纯,倒也真多出几分用心来。

大包小裹的上了船,多是范周这几天闲来无事东买西买拿来做样子的东西,回去正好拿来分分送个礼什么的。

鼠二找的船虽然不大,但是绝对结实,里面也干净舒服,一应所需俱全。

船主是个年轻汉子,叫汪士秀。家里时代都在这南水上行船渡人载货,是个出名的好把式。若不是鼠二定钱给的多,还不一定能租到他的船。

逆着南水而上,途中会经过不少大小城镇,也颇有些风光秀丽的地方。

一般如果不人多半会在途中停下几次,上岸游览一番。

汪士秀脑子灵活,口齿伶俐,地头又熟,当个导游无压力,还能再有一份丰厚的收入进账。

可惜夫夫俩并没有那个兴趣,徐州更是归乡心切,故而除了日常补给,船也就一路不停地往上游驶去。

从南港同津逆流而上到临通要走上最快两个月的时间。

船上本来也有厨子以备客人所需,不过范周还是一样享用梁楠特别给他开的小灶。

三个混血儿也不嫌船上闷,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多不同的风景,两岸不时经过的大城小镇上形形色色的建筑和人,还有那小贩们兜售的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货品,都让这三个第一次来到父亲故乡的孩子看得目不转睛。

那汪士秀也是个做惯了这一行的,讲起民间故事市井传奇来一套一套的,听得几个小孩子满面红光不说,连范周都忍不住来凑了个热闹。

海上风浪无常,江上也不遑多让。

这天早上还是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范周本来还打算和梁楠商量着要不要试试看钓个鱼消遣消遣,就听到鼠二来报说有暴雨将至,船主说今天可能得暂时找个地方停靠一晚,待暴雨过了才能继续走。

走船的人都会看天,夫夫俩也没异议。

果然,刚一过了午,就开始刮大风,本来一派晴朗的天上也积起了层层叠叠的乌云,厚重的水汽弥散开来。

汪士秀带着一众船工紧赶慢赶,刚把船靠了岸,下了锚,倾盆大雨就迎头拍了下来。

范周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大雨滂沱的景色,回头对梁楠笑道:“你看这想不想是又有谁要渡劫的样子?”

梁楠瞥了一眼窗外,几步走过去把窗子给关上了。

“风雨那么大,小心沾湿了毛,你又要心疼了。”

范周一噎,劳资不就是因为长了一条心尾巴得意了几天吗?

不就是因为新尾巴太敏感,少给摸了几次吗?

至于记仇记到这个时候吗?

明明就是个猛男样儿,心眼这么和身材成反比真的好吗?!

这么小的心眼,那么大个块头,供血供得上吗?!

范周不敢大声吐槽出来,只好在心里腹诽。

不过梁楠有多了解他家小狐狸,看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家伙肯定又在肚子里骂他。

没等范周反应过来,已经头朝下被人抗起来了。

这个姿势莫名地很熟悉啊,好像不久之前某个心眼小的猛男就正好被这么扛过一回来着。

范周已经给他家木头无与伦比的记仇能力和睚眦必报的行动能力跪了。

屁蛋子被大手轻快地拍了两下,就听脑后那木头十分愉悦又理直气壮地边走边说:“你看,外面都有云有雨的,我们要是不来*一下,多煞风景啊。”

范周咬牙切齿。

劳资当初打包的时候怎么就忘了把那超级凉烟给带来,这家伙从头到脚都需要冷冻一下去去火才行!

昏头涨脑地被按进了被子里,范周嘴上还不老实。

“连点儿火星儿都没有就自己着了,果然是块老木头。”

梁楠狞笑,试试看就知道他这块木头到底老不老了。

反正外面也下雨下的天昏地暗,俩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关在屋子里饱暖思那啥起来。

鼠二尽忠职守,保证绝对没有人会在主人们尽兴的时候来扫兴。

简直是模范神帮攻。

这大雨一下就是整整一个下午,入了夜也没有见停。

江面上波浪随着风雨起伏不停,船也跟着在水面上摇晃颠簸着。

不过这一船人没有一个晕船的,三个最小的最精神,觉得这么摇摇晃晃的好玩的很,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天气有什么吓人的。

到了夜半时分,雨势渐渐小了许多,虽然还是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至少已经能看得清些周围的景色了。

趁着父母不注意,三个活泼大胆的混血儿好奇地跑上了甲板。

夜叉国所在的岛屿非常大,多山多水,出产也多。

夜叉族人从不离开夜叉国,就算需


状态提示:第56章 四十八步--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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