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金疮药,他不能死!”童明生淡定的递过来一个小药瓶,胡三朵接过来,人命关天,也顾不得多想了。

重新给童禹上了药。整个过程童禹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天空。

“最好能够躺下休息。不能再骑马了。”胡三朵刚说完,童明生就道:“借你马车一用。”

这时马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讽道:“这可是我们马家的马车,不是说我马家无权过问吗?”

童明生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对身边的金满道:“你先快马加鞭回去,找马车来。”

马瓒被晾在一边,淡然的表象几乎绷不住,气鼓鼓的拂袖转身。

童明生更是无视马瓒,道:“送童禹上马车!”

马瓒脚步一顿,却也没转身,大声冲身边的人道:“去查这个眼高于顶的衙差姓甚名谁!”

那小仆应下,施施然看了看童明生,能将自己公子气成这样。这衙差要倒霉了!

童明生眼神都未飘过来一个,跟着两个衙差将童禹送上了马车。

队伍再度出发,胡三朵也上了马车。只是车厢被童禹占用了,她就靠在车厢和车头的接口处。

童明生和几个衙差团团将马车围住,缓缓前行。

车内,童禹睁着眼盯着车顶,突然道:“谢了。”

胡三朵一愣,看了他一眼:“不必。”顿了顿,又道:“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身上的伤口很深,一般的金疮药止血还不够,最好是别随意动作。”

童禹轻轻的笑了一声,却并未说话了。

也是他现在为阶下囚,动不动作都不能做主。

胡三朵近距离接触传说中的人,倒是想多说几句,可童禹闭上了眼睛,不禁有些悻悻。

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左右偏头一看,却见童明生盯着她看。

“不要随便跟他搭腔。小心惹祸上身,童禹是朝廷重犯!”童明生严厉的警告。

胡三朵“哼”了一声,看着前方,心里却颇不以为然,什么重犯,不过是有钱无权,让人眼红罢了。

将她的神色看在眼底,童明生又道:“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胡三朵不语,童禹却出声了:“你们不必担心我会将宝藏下落交付给一个陌生人,何况还是个女子。”

说完再也不出声了,童明生也不多言,到了城门口已经是暮色降临了。

童禹自有衙门的人接手,马车也跟着马瓒一行离去。胡三朵匆匆去买了东西,又租了辆马车,才出城回家去。

这天晚间。胡三朵正在睡梦之中,突然屋内传来响动,老鼠吱吱声不停。

“嘭”的一声之后,再无声响。

“叩叩叩”房门被轻叩,胡三朵赶紧穿好了衣服,又听屋外人道:“有事情想找你帮忙,穿戴妥当了就出来吧!”

是童明生,胡三朵松了口气。

拉门出来:“你怎么来了?”

目光一挑,旋即愣住,童明生怀中抱着一个小女娃,看着两三岁年纪,唇红齿白,十分可爱,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这是……”

“故人之女,因有要事,将孩子放在我这,可我一个大男人,不懂照顾她,你…能帮忙吗?”

胡三朵有些无语:“我也不懂照顾小孩。”重要的是,她明知道童明生满身危险,何必惹祸上身,说什么故人之女,谁知道呢。

童明生一顿,正要说话,那小女孩却突然冲她伸出小胳膊,糯糯的喊道:“娘,我是小爱,你终于来接我了吗?”

胡三朵看着面前的一双小肉手,有些呆,赶紧摇头道:“原来你叫小爱,不过我不是你娘哦。”

小爱歪着脑袋,又看了她一阵,突然嘴巴一扁哭了起来:“娘,你还是不要我吗,你就是娘,怎么不是,呜呜呜,爹明明说娘马上要来接我的,叔叔,我要爹,我要娘,呜呜呜……”

说完扭着身子,双手缠着童明生的脖子,双脚却乱蹬起来。

童明生眉头跳了跳,求助的看着胡三朵。

胡三朵摊摊手,她对动物倒是有办法,对孩子实在没辙。

可小爱越哭越厉害,童明生无奈的拍了拍小爱的背部,小声道:“小爱别哭啊,叔叔这就……”

胡三朵忍无可忍,只好接过来,他那拍,就算是不哭也得被他拍哭了吧!

“你的手能下手轻点吗?这样太重了!”

童明生赶紧将小爱递过来:“你抱,你是女人肯定比我有办法。”

说完不由分说,将孩子塞过来,小爱见胡三朵抱她,赶紧松开童明生的脖子,头埋在胡三朵肩膀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胡三朵心中一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摸了摸她的头:“小爱别哭了。”

小爱打了个嗝,从她肩膀上抬起头来,用力的点头:“娘不离开我,我就不哭了。”

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又委屈又可怜,胡三朵只好道:“好,你先不哭了。”

小爱埋在胡三朵怀里,眼睛在她身上蹭了蹭。

胡三朵:……

拿她的衣服当布巾吗,这熊孩子!

“好了,我没哭了,娘,你真的不走了吗?”

胡三朵违心的摇了摇头。

小爱高兴的死死抱着她,胡三朵揉了揉她的头顶,见安抚住了,就要把孩子递给童明生,哪知这厮已经退步到门边了。

“童大官人,你这是要去哪里?打算不告而别?”胡三朵阴测测的问,“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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