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珠这么一算,平安觉得差着不是很远,只怕到了年关也没攒下几个,不过明年应该就好些了。日子要一步步的来,急不得。
两人说些家长里短的话,云珠原本还睡意未醒,此刻竟也没多少睡眠。平安说着说着,一只手竟然就从她的衣襟里往内探去。摸到了那片丰盈滑腻,就爱不释手的揉捏起来。
云珠扭了下身子说:“别闹,正经躺会儿吧。”
平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解开了她外面的一件薄衣衫,去了中衣,露出里面的一件水绿色的兜衣。他含着笑,解开了后面系着的细绳子,露出波涛汹涌来。
云珠推了推他,又警告道:“只怕过会儿娘就醒了,当心她在外面叫我们。”
平安似笑非笑的说:“怕什么,我们玩会儿吧。”他身上不好的这些日子可憋坏了,这里好不容易复原了,总得把亏欠的都讨回来。
直到平安的手往下面探去,摸到了一片滑腻,在低声在她耳畔说:“小东西,你也很渴望了,是不是?”
云珠红着脸只是不说话。
直到平安闯了进来,她紧紧的搂着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将身子贴了上去,迎合着他。
云珠一直压抑着,可不经意间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从嘴边溢出来。
就这样由着平安的胡闹,云珠后来累得腰也直不起来了,躺着就不想动,略一翻身,腿间就有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滑落出来。
平安找了干净的布巾来要帮她擦拭,云珠却自己夺过去了,背着他的身子慢慢的擦了。
果然过不了多久,就听得冯老娘在院子里喊:“平安,该出工了,时候不早了。”
平安大声应道:“好叻。”
云珠却一点也不想动弹,但是没办法,还是得挣扎着起来去干活。
平安按着她的肩膀说:“你就好生歇着吧。辛苦你了。”说着亲了亲云珠圆润光洁的肩头,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穿衣。趿了新编的草鞋走了出去。
云珠想家里人都出去干活了,她躲在床上偷懒也不好,便想要起来,却听得外面平安和她母亲说:“娘,阿珠她身上乏想要多睡会儿。就让她休息吧。”
冯老娘道:“好吧。我们该走了。”
紧接着他们说话声就慢慢的飘远了。云珠才放弃了起床的念头,抓了副轻薄的褥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睡觉。
下了地,平安便和冯老娘说起了买骡子的事。冯老娘听后道:“只怕要不少的钱。”
“这个是当然,我想着家里养个大牲口也方便些。还想着买牛,只是牛更贵。明年再买牛好了。”
冯老娘点头道:“如今多了这么多的地,有头牛也方便许多。”
嗯,先买头骡子过渡一下,后面再添牛。平安想的是,把山打理好了,变出更多的钱来。然后足够云珠去街上买间铺子下来,开个小饭馆,全一下她的心愿。以后买卖做大了,就把地里的这一摊事交给别人来打理。他当个悠闲的地主就成。
想是这么想,要是一切都顺利的话也要个两三年。
过了十来天,玫瑰开了好些花。鲜红的花朵挂在枝头,很是艳丽。田田左盼右盼,总算盼到这一天了。花开的时候她是家里最高兴的一个人。还是摘了几朵,养在茶杯里,放在她和香梅一处睡觉的那间屋子的窗下。
闻着这花香,香梅觉得很有意思,于是自己设计了个花样。找笔描绘了出来,打算绣在她的嫁衣上。
等到花都开的差不多的时候,云珠带着香梅和田田去摘花。巧玉姐妹,还有小娇,以及住在附近的其他几个年轻媳妇姑娘都跑来凑热闹。
巧玉不小心还叫刺给刮到了手指。
云珠交给了她一把剪刀。
女孩子们谁不喜欢这些花儿,朵儿的。让摘花比干什么活都来劲。不多时花就已经摘得差不多了。满满的三篮子。云珠打算拿回去淘干净了全部做成卤子。以后好做点什么别样的糕点,或是做点玫瑰馅料的汤圆也成。
前来帮忙的媳妇姑娘们纷纷找云珠要了些花走,云珠也大方,都送了些。
香梅倒不客气,想着是自家的,她留下了半篮说是要自己用。
“梅姑姑也要做卤子啊,那还不如让我娘一道做了,省得您再麻烦。”
香梅笑道:“我哪里会做什么卤子,不过有个制脂粉的方法想试试。还是听人告诉我的,只是一直愁没有花,如今正好。”她和田田解释着,接着又走去和云珠道:“嫂子,等我这脂粉做成了,回头我给你也送一匣。”
云珠忙点头说:“好啊,好啊,我可等呢。”
她则把摘来的花清洗干净了,晾晒在竹箅上,等到水分干些后,再进行下一步步骤。在这之前,她和香梅去了一趟街,买了一斤砂糖。
这砂糖还不是现在的白糖,里面不少是杂质,有些泛黑,这些都不算,关键是贵呀。买得她肉疼。
“梅子,你说这糖还不如何,它怎么就那么贵呀?”
香梅笑道:“嫂子还不晓得么,物以稀为贵。糖难得,所以就贵。你看看哪家小孩子能得两块糖那高兴劲和过年差不多。”
云珠想倒也是,可惜这里的气候不好种甘蔗,不然她真能有种了甘蔗炼糖的打算。
好不容易得的这些糖,云珠省着用,将摘来的那些玫瑰花都腌了起来。再过几天就能吃了。
而香梅也没闲着,那半篮子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