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要是这么和景然说话,景然能愿意理你才怪呢?”周启径自坐到顾明朗身边。
顾明朗挑眉,询问的望向冯翎。冯翎点头,示意他,这话没错。
“景然喜欢什么花,喜欢吃什么,喜欢牌子的衣服,这些你都知道吗?”
顾明朗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看看,景然最喜欢oseonly的玫瑰,最喜欢吃中餐,什么法国菜之类的西餐,最讨厌了,喜欢那些低调而又奢华的牌子。”周启白了顾明朗一眼,“你现在不能还当景然喜欢你呢?人家现在不喜欢你了,你就得积极点。”
冯翎耸耸肩,“我是不知道景然喜欢什么,但我知道青淳喜欢什么。”
冯翎见周启的话奏效了,就开始趁热打铁,“男人嘛,让着点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丢人,也不掉分。”
顾明朗拿出手机,打给陆岩,“找人和oseonly谈谈收购的事,要快,明天顺便帮我订一束oseonly的花。”
冯翎和周启对视一眼,这算是开窍了。
第二天,景然拿着她那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下楼,李意吃惊的问,“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啊?”
“滚!”
正在吃饭的景爸,不慌不忙的抛下一个炸弹,“你把新家安顿好了,我抽空看一下去。”
景然刚喝下的牛奶,一滴不剩全喷在坐在她对面的李意身上,“牛奶有点烫。”
李意咬牙切齿,“景然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景爸斜睨了李意一眼,嫌弃的离他远一点。
李意:“......”
“这大院我住了几十年,也住腻了,正好你那里有空房间,有空我就去住几天,给你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景爸操心的说。
李意听了,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爸,你这是越来越妇男了啊!”
景然拿起喝完牛奶的杯子就向李意砸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意闪身躲过,嘿嘿的傻笑,“你这是骂谁呢?”
景然:“.......”
景爸:“.......”
陆岩的电话来的可真是及时,避免了一场血战。
“夫人,我已经到大院门口了,您看,您什么出来?”陆岩依旧对景然很恭敬。
“我,这就出去,你就在门口等我吧。”刚挂电话,就看见景爸和李意的眼神里闪烁着的八卦的光芒。
“男的。爸,是个男的!”
景爸整了整衣领,“李意,拿上景然的行李,我们送送她。”
景然石化,李意轻而易举夺过景然手里的行李。
陆岩停好车,就看见景然,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从大院里出来。
陆岩急忙上前,就看见景然递给自己的眼色,示意他别说错话,“伯父,您好,我是景然的朋友,今天来帮她搬行李。”不卑不亢,语气也是极其的恭敬。
景爸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陆岩,穿着得当,举止也很得体,这长相也算是还说的过去把。“那可真是麻烦你了。”
李意将景然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也多打量了一下陆岩。
景然看景爸和李意的架势,立马就推着陆岩去开车,“再不走一会该堵车了,爸,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啊。我走了。”
说完就催促陆岩开车,走人。
自开出大院以后,车内就陷入沉默,景然在车上默默地补眠,陆岩也不是多话的人。
景然再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在高速上了。景然皱眉,“我们去哪里?”
“顾总说让我直接把您送到西郊的宅子。”
陆岩把车停在了树林间,招呼景然下车,自己则去后备箱去取景然的行李。
眼前有一个木栈道,穿过树林,搭过了一道窄窄的河道,再往前看,便是青瓦白墙----很大的一片宅邸。在这静谧的野外山间,依山傍水,随势而建的宅邸。
景然走下木桥,踏上青石板路,她抬眼望去,已见院内修竹,高过了围墙,雪白的墙壁,青色的砖瓦,碧绿的竹子,蔚蓝的天空,眼前画面,很美。
门前有两只高大的北派石狮子。景然踏上门前高大的石阶,推开黑漆大门。只听得黑漆大门“吱呀呀”一声,拖着长音向两边敞开,她微微抬起下巴,眼前一亮,看到了门内的照壁上,大约是一人高的一个“福”字,书写的饱满而喜气。
绕过照壁,抬眼看去,是满目修竹。
景然辨认着,这竹子名为“金镶玉”。一阵风过,吹的竹叶响动,景然伸出手去,摸着叶梢。穿行竹林之间,走了一段,面前出了一个月洞门,景然扣住门上的铜环,推开来,里面是另一个院落----上房廊下垂着紫藤,庭院里搭着葡萄架,架下有石桌,还有黑陶的金鱼缸。
景然身后的陆岩,抬眼便看见了站在前方的自己老板,正痴痴的望着不远处的那个姑娘。陆岩叹口气,放下行李箱,默默地离开。
顾明朗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斜斜的靠在墙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不远处的他的新婚妻子,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家了。
不多时,景然就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回头看,果不其然是顾明朗。再看身后,早已没了陆岩的身影。
顾明朗走过去,将景然的行李拿进屋里。
景然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知道被一束玫瑰花挡住了视线。
“喏,给你的。”顾明朗将oseonly的玫瑰花抛到景然的怀中。
景然看着自己怀里的玫瑰花,急忙扔走,捂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