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刹那的目光十分恳切,恳切地需要她的认同。
她赶紧点头:“我信。戚临君,我信你。”
“因为这样,封胤想尽一切办法报复我。商场上和我做过对,整过我的兄弟,现在我的私生活他也渗透进来了……”她信,他觉得够了。真的够了。
“那你为什么要觉得我认识封胤?”她想起了,就问了。
他不愿意说实情,他还等着他好了给她“惊喜”,于是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么花枝招展,谁不认识?”
她娇蛮地瞪了他一眼:“然而我真的不认识。”
他朝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她反应不过来,他话题跳得太快,但是身体是倾向他了。
“我渴了。”他说完,吻上她的唇,“不是说好润、唇的吗?”
她脸腾地烧红,他还记得。
看来不必她主动色诱,色,不请自来。
主动啄上去,她一手把床下移,一边把他压住,吻得缠绵激情,却并没有大动静。她想着,既然他不能大动,那就她主动。她俯身,离他有一段距离,奈何她胸大,一个不小心就能碰上他的身体,真是件技术活。
不过她完成得漂亮,吻得水声靡靡,她才眷恋不舍地离开:“怎么样,够吗?”
她喜欢他动情的眸子,可惜啊可惜,这次只是看到冰山一角,可是招魂得很。
难怪,这么多女人在喜欢他的路上前仆后继。
“够了。”他不是够,是不够不可以。
她故意离得很近,问他:“为什么喜欢你的人这么多,你偏偏喜欢我呢?”呃,问出后她才觉得露骨……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
“谁喜欢你。”他都为她不要命,还是傲娇。
“哦,这样啊。”她拖长音调,不过笑意深浓,她越来越发现,戚临君是萌系男人。
“因为我饿了。”他突然说。
“饿了?”她说,“可是你现在不能吃东西吧?我特别想偷偷给你做好吃的,就是怕你好不了。”
他偏头碰了碰她的脸颊:“我想吃你。”他呆以技。
她脸简直进化成火烧云了,她算是听明白了,竟似娇羞:“流氓。”
他笑笑,并不反驳。
想到自己是要色诱的,她说:“真的要我帮你?”
“别,我会受不了的。肉末不如直接食素。”他赶紧回。
她笑吟吟:“可是我好像今天还没有帮你擦身呢?怎么办,戚临君快点好起来吧,就可以像我一样随便把自己洗得香喷喷了。我去准备,擦完就睡吧,不早了。”
有什么办法?他行动不便,只得由着她乱来,狼心狗肺的女人,也不看他为了谁,居然在他面前如此得瑟炫耀!
一回生两回熟,她这次已经掌握些要领了。而且他现在醒了,抬一下手,动一动腰什么的,还是可以配合她的。
她不介意要拉下他蓝白条纹的裤子,他像是紧张了:“我手能动,我自己来。”
“你害羞什么?我哪里没看过你,而且我帮你擦过了。”现在钟意说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之前不好意思的不是她。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她还真敢挑逗他。
“看我干嘛?”她几分躲闪,“看我我说的也是事实。”
当她换了条毛巾,低头准备继续帮他擦拭时,她后悔了。本来她脸红消散了,现在瞬间走红,直接烧到耳根。
她心里怨念,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经不起言语逗弄啊。
不过她咬唇,故作淡定,像是程序般完成了。等她擦完,她才麻溜跑进洗手间,他简直可恶,简直可恶!
想到赵导演托付的重任,她洗完毛巾挂好,用冷水浇脸,不停地拍脸:“钟意,加油。”
她知道陪睡,衣服自然准备好了。走到戚临君视线里时,她穿着刚刚盖过屁股的素色睡衣。不是她买的那件性感睡衣,她怕热,睡衣都短,正好色诱了。
他起初看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空,等她走进了,他知道了,是的。
这样一个他有感觉的穿得如此……的女人,不是折磨他是什么?
vip病房,病床小就真的太对不起vip三个字,她完全可以躺在一边不惊动他,因此她才敢和他一起。
“你这样,不怕明天早上别人看到?”他不禁为自己担心了,他处境如此危机,她还担心她的好风光是不是要被别人看了去!
她边利落钻进被子里变回:“放心,我会起得比别人早。”她直接关了灯,躺下,不给他再反驳的机会。
“那就睡觉。”他记着的,他行动不便时她趁机行的凶,他都记得!
“嗯。”她应声,闭眼,调息。
很久没有睡着,她听他的呼吸声就知道,他也没有睡着。
“你真的不要我帮你?”她翻身面对他,手想要行凶了。
孤男寡女共睡一床,他听不明白是傻子!他沉默,应允。突然明白些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她的手撩他,又缩回:“戚临君,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件事?”
黑暗中,他笑出声来:“说。”原来这才是她的后招。
“你不是让停拍《清玥惊梦》,拍一部戏不容易,停了也难再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