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羡慕过那些可以风光嫁出的贵胄小姐,想着此生即便无法风风光光的嫁给云恪,至少也要和他之间有一样东西来证明他们的婚姻。她找金匠打造了一对戒指,样式十分的简单,因为云恪不喜欢复杂的东西,为了能叫他接受那枚戒指,她用出所有她能想到的温柔手段,疯狂的和云恪做了一场,被翻红浪之后,她**着身体趴伏在他宽广的胸膛上,摸出那枚属于云恪的戒指,撒娇,甚至是撒泼的哄骗着他戴上,然后亮出了自己手上的那一枚,看着他傻笑了好久。

那时候的自己是有多快乐,单纯的就好象一个孩子一样。

她开心的趴在他的耳边告诉他,“如果你戴上了,那就证明我能套住你一辈子了。”然后笑的和小傻子似的。

而她全然没有在在意到云恪眼底划过的一丝厌恶的幽光。

思绪被生生的拉回,顾雨绮觉得心口有点堵。她缓缓的将盒子还给了云恪,“我已经不需要了。”

云恪浑身一冷,目光骤然变暗,就连手心的温度也在快速的消失。

是啊,她不是上一世的顾雨绮,为何自己还会用上一世的心态来看待她呢。

有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任凭他怎么努力的去弥补,勾起的也只是她惨痛的回忆。

“那本王先收着。”云恪也不多说,只是默默的将金盒子收了起来,拢在袖袍之下的手已经在微微的颤抖。

“其实王爷不需要用这些东西来收买臣妾。”顾雨绮抬起了水一样的眼眸,慢条斯理的说道,“臣妾既然能入安亲王府,就知道自己的本分。”

臣妾,呵呵,顾雨绮的心底起了一丝的冷意,这个称呼上辈子她用了十多年,如今又开始沿用了。

“臣妾会全心全意的辅佐王爷。但是希望王爷能给臣妾一定的自由。”顾雨绮继续说道,“臣妾的母亲需要太医的医治,还请王爷费心。”

云恪已经完全不知道和顾雨绮说点什么好了。他想和她谈情说爱,可是她却只和他公事公办。

收买。。。她居然用了这个词汇,难道在她的眼中,自己所作的一切不过就是想收买她吗?

他费心费力的给了她一个盛大的完美的婚礼,为的就是弥补过去的一切。那白衣少年是他安排的,也是他送去夏霜城身边的。他对别人素来都是心狠手辣,不会留有什么情面。

他做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唯独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身的力气都没有地方去用。即便有再多的谋略那又有何用?她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

慢慢来吧。云恪缓缓的在心底叹息了一声,假以时日,他就不信不能将顾雨绮这块石头给捂热了。

情话他不会说,上辈子没说过,这辈子也从没人说过,依照他的性子,对一个人好就是好了,他会想一切的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何必用嘴说出来呢。

“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吗?”顾雨绮堪堪的看着云恪,目光清澈冷静,即便云恪想将她揽入怀中,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之下,都不能伸出手去。

“外面的客人应该很多吧。”顾雨绮见云恪不吱声,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开口说道,“还有今日不是有正妃也要迎娶吗?王爷若是总站在这里,只怕是不太好。”

她这是在下逐客令?接二连三的被她拒绝,云恪已经十分的尴尬了,如今她又说出这样的话,骄傲与云恪应该马上掉头就走。可是他却堪堪的忍住了,没有吱声,而是挨着顾雨绮的身边坐了下去。

顾雨绮大骇,他想要干什么?一想到屁股下面坐的就是喜床,顾雨绮就忍不住跳了起来。

他不会现在就要自己履行身为侧妃的义务把。

顾雨绮真的想要逃了。她才迈出一步,礼服的一角就被人拽住,“王爷,现在还是白天。”顾雨绮着急了,想要抢夺回自己的衣角,有点结巴的说道。

云恪没有让她得逞,他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她的衣摆于自己的衣服一角紧紧的系在了一起。

这样她还不明白吗?

顾雨绮真的不明白,作为一个穿越者,一个重生者,一个上辈子被人用轿子抬进府里只经历过拜堂仪式的顾雨绮自然不知道在大齐若是丈夫愿意将妻子的衣摆和自己的衣摆系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这等同于结发,就是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最郑重的承诺,他愿意与她共度一生。

云恪是不准备走出这间喜房了。外面有宾客又如何?没有宾客又如何?他已经活了两世,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和顾雨绮在一起。

正妃来了又能把他如何?

他还没去找夏家的麻烦呢。他好好的喜事,那家人却偏生要横插一杠子出来。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个性,夏家,德妃,一个个的,他会慢慢的收拾。

不过现在他只想和顾雨绮在一起,哪怕就是这样坐一个晚上也无所谓。

他能拥有她多久?十年?二十年?不,不,这些远远都不够。

现在他明白为何上一世她喊出愿生生世世都不与他再见的时候,他心底的那一丝锐痛是因为什么。

他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往后的几十年里面,身边形形色色的美女见过无数,却没有一张面孔能被他记住,唯独一个顾雨绮。

他更明白为何他执意要让一个已经死了那么多年的小妾的骨灰安置在自己的棺椁之下。

生不能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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