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般来说,这些铜钱,不少是被陪葬在达官贵人的墓中,混迹在这些古玩中的,要想找出来,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行。
比如八卦钱,就是古时皇帝为了祭天,而特意命人打造的,并不在外流通,而因为本身特殊,沾染了国运,又经过岁月的流逝,形成了气场,便成了绝佳的法器。
一般来说,不少铜钱类的法器,原本就是古玩的一种。
这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这个都知道,难道真的是同行?
经理脸色一变,狐疑地打量着元石。
“这些铜钱,因为是你们店,从外面收上来,已经淘过一次的吧。”元石悠悠说道。
而面前这些铜钱,自然不可能都是法器,更像是古玩。
铜钱中也不少可作法器的,元石就曾听师父说过,她刚下山的时候,在一古玩街上,淘到过一枚花钱,乃是正宗的八卦钱,上好的法器。
很大一包,恐怕有数千枚铜钱。
元石拨弄了一下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包铜钱。
“你做什么?”经理脸色阴晴不定地问道。
那站在柜台后面的伙计倒是拿捏不准了,可是看着少年方才的架势,也不敢怠慢,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崇拜,手脚麻利地就把那包铜钱给提了出来。
“能把这包铜钱给我吗?谢谢。”元石客客气气道。
元石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转头在这二楼上看了一圈儿,最后锁定了一个柜台。
虽然他自己知道那三脚金蟾法器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人突然出来这么一闹,又不知根底的,万一果真闹出什么事儿来……
就连那经理,也是心里惴惴不安的。
看元石这幅样子,胡少拿捏不准了。
“证据?当然可以给你!”元石自信满满地说道。
可元石是有底气的,胡少这么一问,他也不怵。
如果空口说白话,他自然不会随意相信这么一个不知来历的少年。
可他也不是轻易好糊弄的,便看向元石:“你说这法器有问题,我凭什么信你?你可有什么证据拿出来?”
胡少果然犹豫了。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话没说完,就是在隐隐约约告诉这胡少——
经理见他表情松动,便软下声音说:“胡少,不瞒您说,当初这尊法器到我们店里的时候,可是有好几位都看上了的。可最后,我还不是因为念着您是我们老板的熟识,硬是留下来给您了么?说个不好听的,胡少,若是这法器您不要,赶明儿了我就能把它卖出去!”
可过两天就是老头子的大寿了,如果没有这尊三脚金蟾,他又从哪儿找这么一尊好法器?
五百万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那大师在业内也是个清高性子,总不可能跟这法器店勾连串通起来骗他吧?
就连他专门请的一位制作法器的大师,看了这三脚金蟾法器,也是赞不绝口。
虽然金蟾法器很多,但是品相这么好的,却是难得。
他买这尊法器,就是为了给家里老子祝寿的,家里老头子迷恋风水法器简直快成了痴,而这尊三脚金蟾法器,也是他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得到了。
经理这般模样,反倒是让胖子胡少有些迟疑了。
这经理也是个人精,说话的时候,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看着元石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人,而他则凛然正气,丝毫不畏惧别人对自己的指手画脚。
这话说得硬气!大不了就不卖了!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下去:“胡少,怎么能听这个小孩儿的一面之词呢?不过,既然您怀疑这法器有问题,没关系,我把钱退给您,不少您分文,这交易之事,也就此作罢,可好?”
经理简直吓得快要心脏麻痹!
他提问的时候,转动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冷冷的目光却在那经理身上扫过。
那胖子胡少,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家伙,到真是有意思。那照你的言下之意,是说这法器有问题咯?”
元石冷笑一声:“胡少?是吧。如果你请了这么一尊‘法器’回去,一个月之内,不沾染点血光破财之灾,我刘元石的这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凳子!”
经理怎么也站不住了,凑上去,赔笑道:“胡少,怎么会值不上呢,这可是一等一的好法器,摆在您的办公室最合适不过了。”他说着,睨了元石一眼,态度明显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指着元石便呵斥道,“哪里来的捣乱的?你今天是来我们店里砸场子的吧?”
如果他再任由对方这么说下去,就等着老板回来把自己的骨头给拆了吧!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少年明显是来砸场子的!
一旁听着的法器店经理,简直冷汗都快要下来了。
胖子觉得这小孩儿话中有话:“怎么?你觉得值不上五百万?”
元石轻哼了一声:“五百万?”
他说话间,并没有什么炫耀的口吻,倒是和他的暴发户外表,着实不符合了。
这胖子虽然是个暴发户,但也是有眼力见的,扫了元石一眼,隐约觉得他不凡,便说道:“我这法器,五百万。”
之前身上的冷意倒是淡了些,多了几分他这个年轻不该有的从容不迫。
元石笑而不语。
那胖子眉一挑,呵呵道:“哟,你这小孩儿,还懂法器?”
“敢问这位先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