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曼最近心情都不好,看到他更是倒胃口,“你有事?”
“没有,就是想看看你。”曾辉眼神温柔的望向金曼。
哼!
金曼心中不住冷笑,这男人真是恶心,她勾起下巴,脸色骤然变冷,“对不起,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叙旧,请回吧!”
曾辉愣住,前段时间不是挺好吗?怎么这态度突然就变了?
他一急,下意识伸手想去拉住金曼,却被她一个厉色扫过来,“曾辉,你再说一遍,请你离开!”
男人沮丧的垂下头,道:“好吧,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他伸手把花递过来,金曼两手都提着东西,压根不愿意接。
曾辉尴尬的坐进车里,将那一束花丢在身边。须臾,他发动引擎离开,金曼才转身上楼。
“我回来了。”金曼打开门进去,伊含过来将她提的东西接过去,“你又跟曾辉纠缠了?”
“哪有?”
“没有?”伊含撇了她一眼,道:“刚才楼下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金曼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抿唇笑了笑,“你想太多了,我可是很记仇的人。”
“那就好,”伊含耸耸肩,提醒她,“东方露醋劲可是很大的,去年东方集团有个广告模特跟曾辉走的近一些,最后都被东方露赶出去了!”
金曼冷笑了声,男人若是有那心思,又岂是能赶走几个女人就能解决的吗?他们的心不死,谁也拦不住!
“晨晨怎么样?”金曼没心情扯那个男人,她踮起脚往里瞅了眼,只能看到连忆晨背对着她们,躺在床上睡觉。
“睡了?”金曼蹙起眉,伊含将卧室门关上,拉着她走到客厅,“我也不知道晨晨睡没睡,反正她一直都不怎么说话。”
“午饭吃了吗?”
伊含叹了口气,往桌上指了指,心酸道:“吃了也跟没吃一样,她那几口饭,小孩子都比她吃的多。”
金曼深吸口气,愁的不行,“那怎么办?要不然干脆住院吧!”
伊含摇摇头,“医生都说了,其实这不是病,只是心理原因。她自己转不过那个弯来,你把她送到哪里都没用。”
这话医生早就说过,并且给连忆晨坐过全身检查,她身体并没有任何疾病,如今这种情况只是她自己心理压力造成的。
最近这些日子,金曼跟伊含两人每天都轮流值班,根本不敢让连忆晨独自在家。金曼这里是十楼,人要是跳下去非死即伤!
“你去上班吧!”金曼换班回来,伊含整理好东西准备出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金曼应了声,送伊含出去。等她再次推开门回来,一眼就看到连忆晨站在窗口。
“晨晨——”
金曼吓的脸色发白,快步跑过去将打开的玻璃窗关上,“你要干什么?”
“你不觉得闷吗?”连忆晨眉头轻蹙。
金曼皱眉,热是有点热,但她们情愿热着也不开窗。
见她挡在窗前,连忆晨不禁抬起手,在她肩头轻拍,“金子,你害怕我跳楼?”
“额——”金曼一怔,神情有些尴尬。
连忆晨勾起唇,转身坐在沙发里,“放心吧,我不会跳楼。”
她这样挑明说,金曼倒也免去遮掩。转身坐在她身边,金曼沉下脸,“我跟伊含每天盯着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连忆晨蜷起双腿缩在沙发里,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凹陷的颧骨异常明显,“你们怕我自杀。”
金曼眼眶酸了酸,紧咬着唇。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只是把自己封闭起来。
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洒落在连忆晨的肩头,但她却感受不到温暖。将头轻轻靠在金曼的身上,她轻蹭着下巴,缓缓低喃:“金子,我好困好困,好想好好睡一觉,可我就是睡不着。”
金曼红了眼眶,伸手将连忆晨搂进怀里,不想却更加让她担忧。她原本就不算胖,这一个星期下来,整个人更是瘦的连骨头都能摸到。
开车回到家,曾辉抱着玫瑰进门,随手递给佣人,“大小姐呢?”
“姑爷,大小姐在楼上。”
曾辉抿唇往卧室走,“老婆,我回来了。”
几分钟后,东方露打开浴室的门,垂头丧气走出来。
“怎么了?”曾辉一把将他揽入怀里。
东方露皱着眉,愤愤不平,“我这几个月又没怀上。”
听到她的话,曾辉勾唇一笑,出言安慰她,“老婆,咱们不用着急。”
“怎么不急?”东方露咻的变脸,“唐言那个小贱人都生了御兆锡的儿子,你没看到爸爸每天都对她笑吗?要是我再生不出来,早晚被那两个给赶出去!”
曾辉嘴角的笑容一沉。
佣人敲门,恭敬的问:“大小姐,这束花要放在哪里?”
“花?”东方露目光一闪。
曾辉掌心在她肩头轻拍,“喜欢吗?”
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东方露俯下身在丈夫脸颊亲了下,道:“喜欢,谢谢老公。”
话落,她接过佣人手里的花瓶,美滋滋将花摆放在她的梳妆台上。
曾辉望着她微微松弛的皮肤,眉头不禁皱起。女人到底是年纪大了,所以这么久孩子都怀不上!
傍晚过后,御坤乘坐回到御苑。冉漾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翘首以盼,“哈尼,你终于回来了。”
御坤微微一笑,见她嘴巴撅起的好高,不禁逗她,“谁又欺负你了?”
冉漾动了动嘴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