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大客房内,混乱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男人兴奋难耐的声音夹杂着酥骨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
端坐在沙发一角,缓缓平复着自己凌乱的气息,郁敏秀兀自开了一瓶九几年的红酒,眉眼不抬地细细地品尝了起来。
仿佛室内那些不堪入耳的尖叫声与放纵声都不存在一般,不予理会,只沉浸在红酒的香气里。
半晌,眉梢微抬,淡淡瞥了一眼那张雪白的大床,还有那些癫狂到几乎野性的男人,郁敏秀冷冷哼了一声,无限鄙夷地收回了目光。
薄嫣然这厮对自己的计谋太过有自信了,自以为摸清了自己的老底,便肆无忌惮地对她百般动用不纯洁的心思。
她在将她从地下盛厅的拍卖场上带走后,就把那些色胚连同自己一起关到了这个充满犯罪意味的豪华大客房里,还在那些个色胚的酒水里掺和了最猛烈也是最低劣的媚药!
但她郁敏秀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这点小花招对她可不受用。
早在被关到这间房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用了师兄所教授的独门点穴法,用足了力道狠狠针刺了自己的几个大穴,强忍着伤到命门穴的痛楚硬是将体内所有的毒素都给排出了体外,而后找准了时机,在那些色胚的酒水里多放了一种可以让人精神失常的中药粉末。
之后,那些中了药的色胚都开始万分急躁起来,急不可耐地就要扑向她,她三两下就那些人给一针刺到了一边,让他们几个互相撕扯啃咬,接着看准时机逮住了其中一个身材与自己差不多的中年男子,将其五花大绑起来之后便直接一脚踹飞到了大床上,让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
接着再让那些互相撕扯的男人将目标放到躺在床上的人身上去,自己则是将被自己暂时扰乱信号的摄像头重新摆好,搬了张单人沙发,倒了杯红酒后,就藏在一个与那些恶心的人远远隔开的,而且不会被发现的角落里喝起酒来。
一口红酒下肚,胸口猛地传来一股滔天的剧烈痛楚,一缕乱窜的气流更是冲到了她的嗓子眼,喉口一甜,郁敏秀没能忍住,竟是吐出了一口黏稠的鲜血来。
但看溅洒在地的那些鲜血里隐隐还带有一丝泼墨般的黑,郁敏秀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自己都已经不惜用自残的方式来逼毒了,居然还无法将体内的毒素给逼出来排干净……
薄嫣然这毒药,到底是从而而来?
居然可以将她伤到这个地步?
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筋脉火烧一般有种痉挛的痛楚,郁敏秀顿觉不妙。
命门穴位被伤,她此时只觉全身滚烫烧痛得厉害,呼吸都变得有些凝滞起来。
但看里头的混战压根就没有要停休下来的意思,郁敏秀没有在房里多待,勉强支撑着身体就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而一直紧闭着的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粗鲁地给一脚暴力踹开。
“你……”但见到来人的五官,郁敏秀先是一怔,而后身子一个剧烈摇晃就斜斜地往来人的身上倒落下去。
眼疾手快地一个跨步上前便稳稳地接住了那抹瘦弱的身影,看着怀里之人那一张略显惨白的小脸,还有嘴角那一抹红艳的血丝,来人的眸色狂风骤雨般暴戾一暗,凛冽一瞥便看进了室内。
那边,那些个全身光溜的大老爷们的干架戏码还没结束,反而随着药效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了。
抱着互相可劲折腾,再瘫倒各种调戏,不断动作,不断奔腾……
2米宽的大床都快要承受不住他们的虐待,几欲崩塌了!
但见这一幕,来人眼底的戾色更深更浓了。
抱起昏迷过去的郁敏秀,男人声色寒冽,肃杀说道:“这些人,今天之后我不想再看到!”
而后,便抱了郁敏秀大踏步离开。
“是。”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余风擦擦额角的汗,心下醉乱如麻。
再看看大客房里头混乱不堪的各种撕扯,无限糟心的一幕,余风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谁来告诉他,这里面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那个叫郁敏秀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一个肮脏的地方?
想起主子那双充满了滔天怒意的眼神,余风不禁打了个哆嗦,赶紧手脚麻利地去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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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但见一路走得好好的公子璟突然倒了下来,费力地搀扶着他,方知晴急得顿时有些六神无主。
离开医馆后,公子璟便一路往了第八区这条隐蔽的小道路走了过来,一路上一语不发。
看着周遭的环境,方知晴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嘴去问,一直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仔细辨别之下,她才认得这条路是去往第八区一座商业酒楼的小路,虽然不知道公子璟要去这个地方干什么,但方知晴在心里隐隐猜测……
也许,来这里能找到敏敏呢?
收回混乱的心思,但看公子璟一脸的痛苦,方知晴便先给公子璟诊了脉搏,但自己毕竟还只是个新手入门,这会儿扣着他的脉搏,看了许久,却怎么也观察不出来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是体内哪里的器官有问题。
那枚被摘下来戴在食指上的戒指传来一股灼烧的烫人热度,胸口更是憋闷到几乎无法喘过气来,公子璟深呼吸口气,努力调节着自己混乱的气息,将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给压制下来。
“公子,公子你到底怎么样了?”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