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展离见郝乐炎犯傻,伸出手指在他梨窝的位置上戳了戳,眯着眼睛问:“你在想什么?”
郝乐炎把脑袋摇的像波浪鼓,“没,没想什么!什么都没想!”
“哦?你没想我?”
“我……”郝乐炎眨眨眼,大言不惭的撒谎:“想了。”
“想谁了?”
郝乐炎无语,这人这性子……闷骚到家了吧!墨展离正等着他回话,郝乐炎眨眨眼,“那个,我,我想你了。”
话一说完就感觉对方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脸,墨展离满意的捏捏他的手指,又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关系?他们想象的是哪种关系?”
郝乐炎往后仰了仰头,离墨展离远了一点,怎么感觉这个样子有点儿恐怖?他很想问一句:“哥们儿你精分吗?”可惜他不敢,他现在手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万一战神恼羞成怒,会不会像那只碗一样,轻轻一捏就把他ko掉?
墨展离见他往后仰,那意思是想躲,于是一倾身子压了上去。
郝乐炎吓得扣住对方的肩膀拼命往上推,浑身毫毛都立起来了,“有话好好说!禁止使用武力!”他这一推不要紧,就感觉对方身上硬梆梆的,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叫喧着:你是弱鸡,我不是!我有肌肉,你没有!
郝乐炎好想拍死自己,自己为什么就一直处在弱势?墨展离的气息突然靠近,郝乐炎睁大眼睛,一点儿也不敢动,生怕惹怒了对方现在就把他办了。
“看吧,我想对你怎么样你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还想换锁吗?”
郝乐炎想哭,摇着头起誓:“我不换锁!坚决不换锁!”谁告诉他自己想换锁了,杀了他!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郝乐炎也为难,我哪里还理的清我们的关系?
“我们是恋人的关系对不对?”墨展离的眼睛带着威胁,敢不承认?哼!
郝乐炎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闷骚到这份儿上,他还是第一次见。“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恋人关系了。”他见墨展离眼里的满溢出喜色,平日冷冰冷的脸上就像要荡出一汪春水,突然恶作剧的小心思上来,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坐好,我有话跟你说。”
墨展离坐好后,郝乐炎点开智脑,让它根据录音把字显示出来,然后认真的说:“我说一段话,你要好好记住,还要对我说一遍,我要存档,等你哪天甩了我的时候,我要跟你要狠狠宰你一笔养老的钱!”
墨展离……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帅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墨展离……
郝乐炎挑起眉毛,镜头对准墨展离,“看见上面的字了吗,快对我念一遍。”
墨展离从上到下扫视了他一边,非常无奈的说:“我不会给你宰我的机会,所以不用录了。”
郝乐炎瞪瞪眼,“你别逗啊,这必须要录,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你看你现在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想要什么有什么。我呢?一个还没毕业的穷学生,到现在干活还不给发工资,万一哪天你把我踢了,我连老婆本都没有!”
墨展离沉吟了一会儿,郝乐炎睁大眼睛分毫不让,心说今天必须要让他说出来,要不然以后自己会被制的死死的。
最后,墨展离揉了揉他的头,“我都记住了!”意思是不用说出来也可以,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郝乐炎挑挑眉,“好失望……”墨展离戳戳他的腮帮子,嫌弃道:“好傻!”
郝乐炎举起手腕子,点了点智脑,“你不是记住了吗,有一条是不许骂我!”
“你也说了,我不能骗你。”
“臭奸商!就知道钻空子!”
“我明天要去柏林,你也要去。”墨展离任郝乐炎一拳打在自己肩膀上,不疼不痒的表情,说出了之后的计划。
郝乐炎坐好,“去柏林干什么?”
“国际电影节,有个颁奖晚会。”
“你又得奖了?你都一柜子奖杯了,还有地儿放吗?”不能怪他这么问,墨展离的奖杯都扔在一个箱子里,一个摞着一个,可见这人拿奖拿到手软,可平时却看都不看。
墨展离抱着头靠在沙发上,“领呗,留着以后给儿子搭积木用。”
郝乐炎……败家玩意儿!
郝乐炎还没想好去不去,苏玄秋又给他打来了通讯,郝乐炎一接听,就看见苏玄秋挺好看的一张脸,因为淫/荡的怪笑,显得异常猥/琐。坐在旁边的墨展离二话不说立马给挂断,面对郝乐炎不解的眼神,战神大大老神在在,“让他调整好面部表情,要不然影响心情。”
郝乐炎哈哈笑了起来,不知道苏玄秋听见这句话会怎么想。过一会儿对方又打了过来,郝乐炎接听之后,苏玄秋已经又换上了社会精英的模样。他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一声,“那个,娃娃啊,哥有件事儿要跟你说,你听了之后别激动。”
郝乐炎也往沙发上一靠,晃了晃手指头,“只要你不说我当舅舅了,我都不会激动。”
苏玄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裂了,郝乐炎撇撇嘴,看吧,还是没把老巫婆搞定。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