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他笑着,首先走到趴在地上那士兵的身边,一把拉过马的缰绳,接着伸出脚来,在他屁股上踩了踩。
那老头儿邪笑道:“嗯,不错,有几两肉,可以多做几盘包子了。”
说完,他牵着马,刚一转身,跪在地上那士兵,便将握在手中的大刀朝他掷来,短短几秒之间,已经破胸而入,贯穿了那老头儿的胸口。
“你!”
那老头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噗嗤一声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上。
这画面太壮观了,我们全都愣在那里,张大了嘴巴。那士兵的大刀,戳穿了老头的后背,露出一截滴血的刀身来。那老头跪在地上,就像我方的将军,在敌军阵中冲杀,最后跟敌将同归于尽。
跪在地上那士兵,艰难的吐了吐嘴里的泡沫,没一会儿,胃水便又往上涌入口中。
那士兵伸手指着老头儿,似乎想说些什么。我明白,这两家伙都要死了,这会儿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士兵指着老头儿,好一会儿吐了泡沫吐酸水,接连喘了几口气,嘴里终于说出话来。
“你,你,你居然在,在,在,在,啊,唔。。。”
话还没说完,那士兵嘴里接连吐了几口酸水,倒在地上,死了。
最后,只剩下那老头儿手里牵的那匹马,那匹马倒老实,就站在一边吃草,从头到尾连看都没有看他们其中任何人一眼,它就站在一边吃草,一直搁哪儿吃,似乎他的肚皮一直没吃饱过。
确认四周再无他人之后,水镜感叹道:“唉,看来这结巴临死前,还是有话想说。”
“嗯。”马三儿摸着狗血宝马的脑袋,点了点头。
最近马三儿老跟狗血宝马套近乎,狗血宝马想吃草,他就给它喂草,想喝水,他就把水袋放它嘴边,让它吸。
很多时候,都是给狗血宝马喝了,才让我喝的,我是说怎么闻起来,有一股干草的气味。
我们哥儿三和狗血宝马藏在那里,以为老头儿还没死透,便没敢过去。等了一刻钟后,大家发现他还是一刻钟前那老样子,看来他早就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一箭穿心果然死的快。
后来,大家也就都无拘无束,吹着口哨走了过去。走过去时,只有我低着头,沉默不语。
走到老头儿身边时,我一巴掌拍他脸上,让他倒了下去。看着他蜷缩在地上,大刀从前胸穿到后背的样子,我心里直觉得恶心。
这卖人肉包子的,今天终于死了。
见我愣在那里,双眼死死的盯着地上那老头,水镜含着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深吸一口气,他对我说:“棉花啊,这世事难料,很多东西,也并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时时刻刻,我们都应该有着保护自己的意识,有一颗谨慎的心,无论对方是善良或者邪恶。”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嗯。”水镜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走到一边,嘴里嚷道:“唉,那个本初啊,跟我一起到屋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比如银子,走,快走。”
“喔。”马三儿应了声,把手里刚采的新鲜草放到狗血宝马眼前的地上,便跟着水镜一起望里走。
没走一会儿,就听见马三儿“咦”了一声,接着,他说道:“水镜哥,你看,这正门上有块匾,上面还刻了字的!”
“咦,好像还真刻了字。”
说着,水镜一个字一个字把匾额上的字给念了出来。
“如——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