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貂蝉,那可是十分的饥渴。一夜下来,我发现她“功力”精进了不少,不过跟我比起来,还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且,这一夜,我明显感觉体内那股不御的龙阳之气变得更加精纯。它游走周身时,我能感受到周身的毛孔被一一打开,吸纳着天地精气,汇入龙脉。天地精气不断被吸纳,可这股龙脉却没有变强。相反,它缓缓减弱,与身体无相结合,我渐渐感觉到体格发生了改变。
与昨天一样,第二日早上十一点左右的光景,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曹无赖家。这家伙照列,从院墙上伸出脑袋来看了看。他看我时,我也正好抬头看他,这家伙昨晚明显又被打了,脑袋肿了好大一圈。
让我进去之后,他站在鸭群中间,一副颓废的模样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只是抿着嘴,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房间之后,我锁上门,调息体内的龙阳之气,使之在周身游走。
龙阳之气与以往相比,果然上了一个层次。收功之后,我一头倒在床上,舒张四肢,准备补个好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曹无赖正站在我床边,用手推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棉花,棉花,快起来,快起来,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快,快,快,快起来。”
我坐起身,伸手揉了揉双眼,打着呵欠嚷道:“怎么啦,怎么啦,干嘛大惊小怪的,吵的人睡不着。。”
曹无赖见我醒来,脸上露出了笑容,“呵呵,棉花,你终于醒了,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快,你快起来跟我一起走吧。”
我皱了皱眉,“走?我们往哪儿走?我们干嘛要走。”
曹无赖双眼一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我说:“棉花,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你听了,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我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说,你快说,什么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你不说,我可打你了啊,你知道的,我是个急性子。”
“好好好,我说,我说。”曹无赖连连点头道:“棉花,你还记得昨晚帮我们引开王府家丁和护院的那个刘不言吗?”
“知道啊,怎么了?”想了想,我眼珠子一转,伸出手来,指着曹无赖点了点,“你小子也太抠门儿了,拿着,这是五百两银票,你跟他熟,去把银票给他,记住,别人昨晚帮了你大忙,你可别吃回扣了啊,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还想再睡会儿。”
曹无赖看了看我放在他手上的银票,呆了呆,推着我的身子急道:“棉花,这不是我要说的事儿,这区区五百两银子,我有,我有,你知道吗?”
我抱着枕头,不耐烦的爬起来,“那你倒是快说啊,什么事儿,我还想睡觉。”
曹无赖涨红了脸,朝我吼道:“刘不言死了,他死了,你知道吗?!”
我一惊,扭头看向曹无赖。“什么?他怎么可能死了呢?”
曹无赖眼眶红了红,接着,他看了我一眼,缓缓将头垂下,“我也是早上听人说:那刘不言是昨夜被王府的家丁打死的,正好死在他爹的坟头上,他手里死死拽住的那四百两银票,只剩手心儿还留了一截,其余的棱角,都被那些想抢银票的人给扯了。”
我往前坐了坐,“我也是早上回来的,没听你早上跟我说这事儿啊。”
曹无赖抿了抿嘴,“早上,我以为这事儿是流言,也就没管,可下午,就在刚才,我站在后院儿的大水缸上面,探出脑袋,朝院墙外张望,发现附近几十户人家的大门上,都挂了白花。”
我越听越糊涂,这曹无赖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呢?
“无赖兄,你说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刘不言死了,也不可能让几十户互不相识的人家为他披麻戴孝啊,他就一王府的家丁,老家还在长安,无赖兄,你这么说,也太扯了吧,流言不能信,不能信啊,说不定别人刘不言还好好活着呢。”
“嘘嘘。”曹无赖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着说道:“董卓回来了,他率领三十万大军南下讨伐曹操,在荆州大败,现已领着残兵败将回来了。”
我无聊的掏了掏耳朵。这董胖子大败,我是知道的,水镜那本《三国演义》里面早就写了。不过,这曹无赖到底啥意思我就不明白了。
掏过耳朵之后,我吹了吹手指,“无赖兄,你说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有什么用呢?你是不是在感情上受了打击,内心崩溃?或者,你发烧了?”
说完,我伸手探了探曹无赖的额头,茫然道:“没烧啊。”
“拿开,拿开,把你的手拿开。”曹无赖拍开我的手,急道:“棉花,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不要我说一句,你问一句的,你看看你,一句也不明白。”
我摆了摆手,“好,好,好,你说,你说。”
曹无赖咂嘴道:“啧,这不对了嘛。”
一刻钟后,我抹了抹眼泪,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刘不言昨晚拿了我们给的银票,引着一百多人,成功跑到了洛阳城外,在路过他父亲的坟墓时,他被后面追上来的家丁抓住,这群人乱手乱脚踢打了一阵,不知不觉,便将刘不言给打晕了过去。
在这群家丁、护院之中,月钱最高的,也就五两银子。
打晕之后,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他手里有银票!”
这句话,害死了刘不言。上百人为了那四百两银子,便什么都不顾了,全都挤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