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揉、滚、打,威胁了哈巴狗半个多小时,没有半点儿的用处,反倒把哈巴狗给吓尿了。
“既然硬的不行,那咱们就用软的。”说完,一哥们儿皱了皱眉,从袖中拿出一个包子,放在哈巴狗嘴边逗了逗,哈巴狗刚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哥们儿就把包子拉走,将自己的手臂换了上去。
“拿来,拿来,你那样不行,你这家伙太猴急,走你!”
从那哥们儿手中抢过包子,我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这会儿,只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了,大家都想着活命的事情,十分紧张,除了讨好哈巴狗就是讨好哈巴狗,大家都把它当祖宗供着,中间还托人带来一盘骨头来。
董胖子现在一边,看着无聊,干脆坐到椅子上,叫了一杯龙井,慢慢品着,等我们出结果。
突然,一人从外面走进大殿来,进来看见董卓便笑道:“好啊,相国,大早上的跑这里来清雅,也不告诉我李儒一声。”
忙乱之间,我回头看了看,果然是李儒。只见他右手上托着一盘包子,看上去,就像送蟠桃的仙童一般。
董卓抬头看了看,见是李儒,连连大笑三声说道:“好啊,好啊,你李儒一来,洒家可是宽心不少啊。”
后来,犹豫时间紧迫,我没在看他们。而是,回过头来,继续侍奉我们的哈巴狗大人,四个人跪坐在地上,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期待着这畜生能咬谁一口,可这畜生就是不肯张口咬人。
我们继续弄着,身后传来董卓和李儒的对话声。
“相国,今日,您起的那么早,想必还没吃早饭吧,这是我特意到厨房,亲自做的包子,相国,要不尝尝?”
“呵呵,吃,怎么不吃,你我一起吃。”
“请。”
“请。”
“。。。”
吃了一阵,李儒笑着问:“相国今日这么早,让他们玩儿什么来着?”
“哼,别提了。”听声音,董卓咬了一口包子,“洒家让那狗开口咬人,可那狗就是不咬,这不,他们正围着那狗想办法呢。”
李儒不解道:“为什么,要让那哈巴狗咬人呢?”
“嘿,李儒啊,你还记得我那干儿子斑点狗被人谋杀的事吗。。。”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董胖子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遍,李儒听完,嘴里吃着包子笑个不停。
董卓开口问道:“李儒,你笑什么?”
李儒道:“相国啊相国,你可真是误会他们了。”
董卓不解道:“李儒,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啊。”
李儒含笑摆了摆手,“喔,不,不,不。相国一看便知。”
我心里好奇,抬头看了看,李儒伸手指着董胖子的龙椅。
董卓皱了皱眉,“这龙椅如何?”说着,他伸手拍了拍,“很好嘛。”
李儒笑着摇了摇头,“相国,您看这是什么?”
“虎皮啊,老虎皮嘛,嘿,你指它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洒家常年在外征战,来到洛阳,了无战事,手痒了,就只好打打猎,射死几只老虎有什么不对的吗?”
李儒拱手道:“相国天威,如今屈居洛阳,打打猎是应该的。在下的意思是,这虎皮的气味让那哈巴狗给闻着,那狗以为老虎在此附近,所以不敢开口。”
董卓咧开嘴笑了笑,“呵呵,还有这事儿?”
“嗯,自古狗怕虎豹,就像天下人都惧怕相国一般,那狗闻了虎味儿,自然如此。”
董卓拍手道:“哈哈,说的好,李儒啊李儒,洒家听你之言,真是越听越开心啊。”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