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只是眯眼笑着,没说喜欢不喜欢。
不过倒是陪着容与直到孤绝等人回来。
一晃三日,这天是启程回京的日子。
楚辞带着那名家丁和容与等人在约定的地方汇合,所有人要启程时,容与看了看长街。“走罢。”
银枭问,“主子,不等妙公子了?”
因为这一行人别有心思的太多,容与只含糊道,“他许是有事,不等了。”
“啊,主子,妙公子来了!”银枭突然发现了什么,容与望出去,就见教主依旧拿着一个简单得就像装饰得小包袱,在万千人来人往中,对她笑。
全员到齐,出发。
因为多了展婉儿这样的又不得大肆张扬的女眷,所以回程多了四辆马车。
容与的马车在最前面,展婉儿的第二。第三辆是教主,第四辆是楚辞。其他人则是骑马。
出城门时遇到难题了。
进来时很容易,这不过几天,出城居然戒严。
容与又没有什么亏心事,被要求停下检查本也没什么。可是作为朝廷栋梁(佞臣?),本能的认为锦城是朝廷的一个大威胁,是真正真正可以威胁大景的毒瘤。
换个话说,战北野虽然掌握着朝廷半数以上兵权,但士兵们之所以敬重他,愿意跟他卖命,是因为战北野这个人的忠君爱国的人品。他一旦反了,就算坐上那个位置也不得人心。
锦城不一样,锦城有自己子民,足足两百多万,且锦城人大多善战。更甚者,不止锦城,整个大景,只要崇武的,都明明崇拜锦城人,这都是容与自己见识过的。
她作为坚定的好下属,自然为皇帝姐夫这个领导着想。
现下被一拦,挑开帘子,倨傲的俯视要检查的那群侍兵。“怎么,锦衣侯的马车也要查?”
报出锦衣侯的名号,城门守卫们明显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先是不卑不吭的按照规矩行了礼,“既然是锦衣侯千岁,更是明白道理。还请侯爷配合。”
容与冷笑,“若是本候不配合呢。”
守卫们遗憾道,“那便只有得罪侯爷了,等小人们检查过后,再来向侯爷请罪。”
“你们就不怕本候摘了你们脑袋!”
“检查过后,小人们自当将脑袋奉上。”
“……”容与服了,但是她这个人,偏就是不信邪的。锦衣侯反正嚣张惯了,她就先砍了他们的脑袋,锦城掌权者又能把她如何!
“孤绝!”
“在。”
“替本候先摘了他们的脑袋!”
就在孤绝欲拔剑时,第三辆马车驾了上来。马车停下,教主从马车里倾身出来。
先是含笑冲容与摆了摆手。才转向那些守城的侍卫。
守城侍卫不过是最底层的普通侍卫,看见他,并未认出是谁。
却在教主掏出个令牌,递给他们时,一干侍卫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块令牌,高过头顶,还给了教主。
恭敬虔诚得几乎看见了他们的神。
“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