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动了动,无法脱离。
真不知道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那温热的呼吸在她脖子处,让她浑身有些发软。声音也不由自主低了下来,“真没见过你这么好欺负的。要是我不出现,你就由着那些人打你?”
妙妙不说话,只是开心的在她颈间蹭。娘子原来这般心疼他滴!别人怎么样他不在乎,娘子随便在乎他一点点,他就很高兴,很满足了!
“行了,别蹭了。我说你听见没有,叫你别蹭了。妙妙!你给我停下!”肉麻死了。终于,那骚动不已的人停了下来,无辜的瞅着她。
容与顺手把妙妙的纱笠摘了下来,那张魅惑到极致的妖娆容颜就露了出来。
那妖魅却清透无邪的眸子怯怯的望着她,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娘子,你是不是惦记我?”
容与挑眉,这从何说起?
妙妙却满脸认真,“黯然说,戴上纱笠,免得遭贼人惦记。娘子你一定是惦记我了!”
真没想到黯然那冰山美女会一本正经的说出如此的大实话。
容与咬牙道,“她可真是有先见之明。”贼人……
“娘子也这么觉得啊。”他又开始骚动不安的在她身上蹭。一双漆黑的眼眸妖异潋滟得紧。娘子,真的,真的,好想你……
容与投降,摸了摸他的脸,放柔语气,“乖,听话。我们还有正事没做呢。你也不想我们被官府通缉吧。”那裴小姐死得那么诡异,又是在妙妙旁边,只怕不是巧合。
感受脸上柔荑的温软,妙妙得寸进尺,“娘子,今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有他在,谁敢通缉娘子!
默。他大爷倒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样子。挑眉笑,熟悉的优雅邪气,故意拉长音调,“相公啊……我怕你吃不消哦……”
妙妙果然呆了。微张着樱粉的嘴儿。傻得可爱的摸样。
容与淡定的转身朝外走去,还好,不管是什么状态的妙妙,这个肉麻的称呼语气都是一样的中用啊……
已经是后半夜了,无月,偶有星子零落散布着。
又一年春寒料峭得紧。
还没发新芽的半人高枯草中,容与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那里有个黑黝黝极其深邃的洞口。
妙妙拉了拉容与的衣摆,小小声的问道,“娘子,你冷不冷?”
容与看了他一眼。见他的容颜在夜里都能看见惨白得厉害,遂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他披上。
“娘子,我不冷啦……”娘子对他好好!好温柔!
可是,娘子,他真的不冷……
不知热,不知冷……
“乖,别动。”话虽是对妙妙说的,眼睛却盯着洞口。那畜生,怎么还不出来?可真够有耐心的。
此刻的妙妙很听话,或者说很听容与的话。听她如此一说,很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轻手轻脚的把衣服披在容与身上,这才靠着她蹲下来也望着那洞口,“娘子,我们进去抓它吧。”
“不行。”想也没想就否定。
事实上,容与现在也拿捏不准洞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不过肯定危险就是了。
想当时她看到裴小姐的尸体,因为敏锐的嗅觉,第一反应就是好大的腥臊味。那是和人血不同的腥臊味。
那残留的腥臊味,她当时就怀疑只怕不是人干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寻着残留腥臊味就找到了这洞口。
突然,容与目光一凛。
有蛇一般的东西飞速从洞里窜了出来。
容与手中的匕首准确无误插入它七寸,把蛇定在了地上。
那蛇受了痛,尾巴乱扫,直打得周围荒草拍拍作响,尽数断掉。
容与微怔,这是什么东西?说是蛇其实也不像,至少,她从来没见过长相如此奇怪的蛇。
长约七八米,有水桶那般粗。通体都是诡异的赤红,还能看见透明闪光的鳞片,最关键的是长了两只鹿角一般的角在头上!
容与摸出一包硫磺,可当她把硫磺撒向那红蛇,红蛇毫无反应。
转身问妙妙,一副疑问的眼神,“这里的蛇不怕硫磺的么?”人家白娘子千年蛇妖都怕硫磺呢……
容与不知,她的摸样几分懵懂,在星子淡淡柔和的光晕下,竟是分外的娇媚可爱。
妙妙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喉头一紧,漆黑潋滟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
真想,吻她……
他低头,柔软的唇,带点薄凉落下。
微微的痒,从容与嘴唇一直到了心底,一如羽毛在挠一般。
晕乎乎的,好半晌,回过神来时脸颊变得更是粉嫩娇艳。
去看妙妙,只见他漆黑清透的眼眸仿若蒙上了一层迷人的雾霭,眼波流转间,是说不出的风情娆艳,偏偏冲她无邪极了的笑。
容与感觉心底又是一阵酥麻,别样的躁动起来,血液都变得不安分一般。
呼出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是个正常女人,何况妙妙的吻让人很享受,应该说莫名让人很沉醉,真不知道他是天才得无师自通呢,还是百炼成精。
不过,他能不能看看场合啊?现在是引诱她的时候么?
红蛇摆脱不了匕首,痛得张大蛇口,一股难闻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容与被呛得咳了咳,天杀的。这味道真要命。正欲冲上去,被妙妙拉住了。“娘子,它的血有毒。”
妙妙微微皱眉,满脸认真的想了想,“它好像怕火。”
看了他一眼,容与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