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某房间窗后。

一人正神色复杂微妙的看着他们。

华雅的紫衣,映着那无双的容颜更是慵雅,嘴角似乎永远勾着笑意,透着玩味,透着淡淡倦怠,整个人美得邪气又凉薄。

目光落在楼下角落那拉拉扯扯的两人身上。

轻轻笑了声。

身后贴上一具馨香柔软的身体。

女子从背后抱住他,柔意盈盈,“在笑什么?”

他反手搂过来,嘴角弯弯。“好笑之事。”

女子轻轻呼了一声,娇嗔,“会有好笑的事?”

“自然有。”他漂亮的手从她光滑的后背摸了进去,轻笑道,“譬如,寒剑派的玄夜不戴面具出现在人前,还反其道而行,换了一身白衣裳……”

女子呼吸微微急促,轻轻捶打他胸膛,“就知道骗人,我才不信!”

他挑眉。

“不信?”

“不信。”女子摇头。

他叹息。

“我难得老实一回,说一次实话,你居然不信。”

他点点她鼻尖,似笑非笑。

“哼,你什么时候老实过……”

“是么……”

他的手从她后背滑到胸前。

女子微微一缩,看似退,实则更送上前缠绕。

微喘着道,“就是不老实……坏透了……”

他的眼神,在笑。

却优雅绝美着薄凉。

“我确实坏透了……”大笑着抱起她,往床榻而去……

楼下嘈杂的大厅。

容与撇了撇唇,吃醋?她是会吃醋的人么?

不过为了口腹之欲,她决定撒谎。

娇俏的哼了哼,此地无银三百两,“谁乐意吃谁吃,我反正是不会吃的。”

她心里其实在想正事好不好。

如果冥王和皇帝领导真是同母异父,那也太荒唐了。

试问一个男人,还是一国皇帝,哪有封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为王。

但是,先帝本就是荒唐的人,什么出格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冥王比皇帝姐夫小,当初被太后放火烧死的宜妃是皇帝领导的生母的话,那也就是说明其实宜妃没死?后来又生了冥王?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皇帝姐夫他们还能容下太后这许久。

但是,既然宜妃没死,为何那馨妃要用自杀的方式,要用冤枉她锦衣侯的方式去揭露这一件事?

是了,冥王的身世是迷。想必没几个人知道……

啧,真是一团乱麻啊……

算了,不想了。

脸蛋被轻轻捏了下,容与垮下脸,又乖又可怜兮兮的说,“师父,我想吃你做的饭……”

师父大人起身,拉着她就要回去。

殷末赶紧往嘴巴里塞了几口菜,“师兄,唉,也得容我吃饱了先啊。你做的东西只有你小徒弟一个人才享受得到滴所……”

春花妈妈果然会做生意。

想用小厨房?可以啊,用一次二十两银子。

于是,容与吃饭时,吃得格外珍惜。

特么这吃的不是饭,这都是银子啊!

吃完饭洗漱完毕,天也很晚了,那么老套又狗血的问题来了?

怎么睡?

容与是想矫情一下,也来个睡地板睡凳子什么的。但事实证明,她不适合装逼,装逼就要自己受罪。

非常主动的先爬上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妙妙,快点来啊。”

显然,师父大人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上床,脱掉外衣。

刚躺下,容与就滚到他怀里去了,很不要脸的缠上他腰,闭着眼睛,扬起优美的小下巴,“妙妙,晚安亲亲。”

如愿以偿的。

微凉柔软的唇,落在她唇角。

轻轻摩挲了一下,放开。

容与睁开眼睛,在他唇上也碰了一下,“晚安。”

这个时候,天地良心,师父大人想别的没有她不知道,她是真的纯洁到木有在纯洁了。

抱着妙妙睡,锦城不冷不热,本应该睡个好觉。

谁知,天杀的。

她太天真了,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fēng_liú销魂窝啊。

隔壁半夜就开始女人男人激烈被翻红浪的声音,男人叫得那个挥汗如雨,气喘如牛,女人哼得那个欲、仙、欲、死,飘飘云端。

如果你不发情,听听也就听听了。

可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那声音实在太清晰了。

清晰得那两人的呼吸,每一次沉浮都好像在耳边。

听得容与一向淡定的心,每一根毛孔都像炸了起来。

这特么肯定是故意设计得如此不膈音的,在这种地方,这是情趣。

黑暗中,容与暗搓搓的想,妙妙睡了吧?

她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连吞咽口水都不敢了,害怕太大声,惊扰了什么。

差点呛着自己。

这时,她听到了。

听到蹭着的男人胸膛,起伏大了些,头顶的呼吸也略微急促了点。

“那个……妙妙……你是不是也没睡……”

话没落,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他到没做别的,只是抱着。

其实容与觉得,他要是要做别的,自己也是愿意和他做一做的。

这一夜,她被抱着,听着隔壁销魂的运动声。

觉得自己在妙妙怀里,整个人又软又飘,好似变成了无根的浮萍。那种滋味,估计和熏了大烟差不多。那叫一个醉……

理所当然的,隔壁消停了,容与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简直头昏脑涨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后,遇到的弟子看她的眼神,都


状态提示:第297章 故人又相逢--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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