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不像是不好说话的人。大不了让晨姐儿去劝劝她。”
“这倒是。不过她跟晨姐儿性子不一样,晨姐儿有什么都说,她看着心思更重一些。”杨敏颜问道:“老爷今天可有什么收获。”
疲累了一天,赵嘉善解开衣服,打算躺在床上跟杨敏颜细说。
“哎?”赵嘉善摸了摸腰间,“我的荷包呢?”
杨敏颜笑了一下,让丫鬟把荷包拿出来。
“老爷,这荷包您挂了这么多年,已经陈旧了。”杨敏颜笑着接过荷包,突然一愣。
“怎么了?”
“真是奇怪,曦姐儿送我那个荷包,竟然跟这个一模一样,只是用的线不同罢了。”杨敏颜捧着荷包道。
“什么一样?”
杨敏颜翻箱倒柜地找出曦姐儿送她的荷包,将两个荷包摊在手心,给赵嘉善看道:“老爷您看,这两个荷包,花样是一模一样的,针脚也是一模一样的。”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不过是用的一个花样子罢了。”赵嘉善说道。
男人都粗枝大叶,看着两个荷包是一样的,也没觉得什么。在他眼里,所有的荷包都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旧一些的荷包是徐清涵送给他的。
杨敏颜耐心地解释道:“别的倒罢了,这荷包是曦姐儿亲手绣的,竟然连针脚都跟那个一样。就算是师承一人,也不会有这样的巧合啊。难不成给老爷绣荷包的人,是曦姐儿的师傅?”
“胡说,曦姐儿出生的时候,徐氏已经没了。怎么可能给她当师傅。”赵嘉善终于开始觉得这个巧合怪异了。
想一想,曦姐儿跟徐氏还真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别的可以刻意模仿,可是神态气质却是模仿不来的。
难道曦姐儿跟徐氏有缘不成?
可是非亲非故的,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