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吗?”

“好啊!你莫骗我。”宝儿不‘逼’人太甚,下午也行了,晚上留给哥哥。

姜琼正与姜蕙说话:“堂姐你可知道,宁大夫发大财了呢!”

“哦?”姜蕙挑眉,“怎么?”

“他买了大宅子了。”姜琼嘻嘻笑道,“大伯没告诉你呀?我听说那宅子‘挺’大的,有回宁大夫来咱们府里给我娘看病,我问他了,他说捡来的。骗鬼呢,那么多钱捡来的。堂姐你说,他哪来的钱?”

以前都是租着地方住的呢,就是在‘药’铺当坐堂大夫,也不至于赚那么快!

姜蕙打了个哈哈:“我怎么知道,宁大夫可能赚钱有方罢。”

“会不会……”姜琼眼睛一转,轻声道,“你把钱都给宁大夫管的,他是不是‘私’自拿了?”

“胡说,宁大夫哪里是这种人。”姜蕙被姜琼的好奇心‘弄’得很无言,只得低声与她道,“我便告诉你,其实是宁大夫治好了一个身份很高的人,那人赏的,可不能说出来。”

“这么奇怪!”姜琼又笑,“其实我也知道宁大夫是好人,倒不知为何他还未娶妻呢,我瞧他年纪真不小了。”

“还用你‘操’心。”姜蕙一拍她脑袋。

其中唯独胡如兰不说话,姜琼见了,拿胳膊捅她:“这几日都怎么了,整天‘阴’着个脸,谁欠你钱了?”

“没有。”胡如兰闷声,瞧见沈寄柔那欢喜的样子,只觉有根刺再不停的扎自己的心。

这时节,百‘花’齐放,彩蝶翩飞,正是园子里最热闹的时候。

就是有些热,几人行走间,丫环都跟在旁边扇风。

胡如兰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眼见姜蕙几个在一处说话,她走到沈寄柔身边轻声道:“我有话与你说。”

沈寄柔奇怪:“为何不能在此说?”

“我有些心事……”胡如兰低垂着头,很是难过的样子,“娘娘,阿琼她们都帮不了我。”

看起来楚楚可怜,难怪刚才姜琼说她这几日怎么了。

原真是有事。

沈寄柔善良,忙道:“好。”

“你不要告诉她们。”胡如兰央求。

沈寄柔点点头,想了想,走过去与姜蕙她们说:“我得了一些书画呢,今日你们来,正好拿出来咱们一起品品,你们先在此稍等赏‘花’,我与胡姑娘去拿。”

姜琼奇怪,还未问,那二人已经走了。

要说清净的地方,便是她住得院子了,沈寄柔同胡如兰进去,把丫环遣了,又关上‘门’,这才柔声道:“你是出了什么事了,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她要嫁给姜辞,胡如兰自然也是她的表妹了,且平日子也常来往的,她对胡如兰并无戒心。

满脸关怀绝不似假,胡如兰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冷笑起来。

就是凭着这张脸天真的脸,她才能得了姜辞的心罢?

可若她真那么不懂算计,岂会偷偷的去告诉姜辞,她喜欢她?

不要脸的东西!

她声音如同尖刀,却又极低的道:“你为何要那么害表哥?便因为你,他以后去翰林院要被多少人耻笑,你知道吗?那些人背地里说他捡,捡破鞋穿!”

这种话她也是第一次说,脸‘色’通红。

沈寄柔一下子愣住了,脑中轰轰直响。

她没想到胡如兰会这么对她。

破鞋……

她的眼睛里一下子蓄满了泪:“我是清白的,我没被人碰过。”

胡如兰脸‘色’狰狞:“可旁人又如何知?我表哥以后一辈子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呢!以后生出来孩子,指不定旁人也会笑话,问他这孩子是谁的,你可想过?你就知道嫁给他,你可为他想过?”她看沈寄柔一双眼眸晶莹剔透,更是凶狠,“收起你这幅嘴脸,我一点不可怜你,便算你是清白的,你的心也是黑的!勾引表哥,使得他神魂颠倒,也不知,你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是不是就是那日放河灯,你这般‘浪’‘荡’,劫匪才掳了你去?”

长长的侮辱,控诉,好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往她心口戳。

沈寄柔连着退了好几步,她无法理解胡如兰为何要说这么恶毒的话!

她‘胸’口强烈的起伏着,只觉透不过气来。

“要我是你,还不如再死一次呢。”胡如兰不屑的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你,你难道当真不曾听说吗?你……”

正说着,沈寄柔打断她:“我不会再死了!”

胡如兰讶然。

她再一次道:“我不会再死了,不会再如了你们的愿!”她眼中还有泪,可是态度坚决,两只手握得紧紧的道,“只要姜公子相信我,我就嫁给他,我不管旁人怎么说,他相信我,他也不会管旁人怎么说,不然他不会娶我的。而我亏欠他的,我会一辈子来还,假使哪一日他嫌弃我了,我便离开他,我不会后悔。”

胡如兰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脸皮真厚!”

沈寄柔道:“为何不该厚一些?我已经死过一回了,我不再怕这些。”她脸孔上竟然还‘露’出笑,“死了就见不到他了,也见不到娘跟爹,哥哥,我所有喜欢的人,还有这世上好些漂亮的东西。”她直视着胡如兰,“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介意了,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胡如兰满腔的怨恨在腹中,却无法再化作言辞从口里出来。

她看着沈寄柔,一时找不到一个字来说。

倒是沈寄柔,忽地道:“你是喜欢姜公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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