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想到?小轩,还是你聪明。”席言的眼睛里也升起了希望之光。
只是秦语岑那么狠心地和霍靖棠之间断绝了关系,执意要嫁给关昊扬,已经深深地把霍靖棠给伤得彻底。现在她出了事。她若是去找霍靖棠帮忙。他会帮忙吗?帮一个曾经狠狠伤害是他的女人!帮一个被她自己选择的男人陷害的女人?她蹙眉,想着这种可能性会有多少?
她很是纠结,可是除了他已经没有人可以帮到秦语岑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好友,她怎么也要厚脸皮贴上伤心过度,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秦奶奶交给了秦祥。
“叔叔,你扶一下奶奶,我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打。”席言忙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手机,把熟烂于心的手机号码输进去,拨了出去。她站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霍靖棠的回音,电话却一直响着,却没有人接。
而霍靖棠此时在医院里处理他受伤的那只手。
他站在三楼的时候他看着秦语岑在她父亲的带领下走到关昊扬那里并交给了他,他再也无法看下去了。他握中手中的酒杯稍一用力就握碎了,酒杯的玻璃碎片就扎进了他的右手掌心里,鲜血从伤口中滴落下来,滴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上。而他倒不觉得手上疼,但心里却一直闷闷的,有一种想用力抓住一样东西,但用尽力气却怎么也抓不住,那种感觉想让人抓狂。
他承认自己是小心眼的,不想看到秦语岑在别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扬起幸福灿烂的笑容。他也不想听到她在他的面前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他怕那三个字化成淬毒的箭插进他的心口。而中毒的他会慢慢死亡。他狼狈的逃开了,以看自己受伤的手为借口而逃开。
简希替霍靖棠把掌心中扎的玻璃碎片给取了出来丢在盘子里,那透明的玻璃片上沾着刺目的鲜艳血水。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喝个酒也能把自己的手给扎伤了?”简希替他清洗着伤口,消着毒,“你这是有自虐倾向?”
“酒店里的玻璃杯质量太差了,我轻轻一握就碎了,我得回去查查是谁用这种不上档次的次品来鱼目混珠。”霍靖棠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一点都不关他的事,是酒杯的问题,“扎到我到没事,把客人扎到了怎么办?真的彻底好好查查,以儆效尤。”
“是自己心里有事儿吧?还真会赖到酒杯上。我真是服了你了,到底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简希和霍靖棠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是两人的关系像是兄妹。
“我像是有事儿的人吗?”霍靖棠冲她挑眉,一副傲娇的高冷模样。
“算我多事了行吗?”简希知道怎么也从他的嘴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追问了。
她替他的手掌上了药后,把他的手掌缠了一层白色的纱布,那纱布弹得就和包子一样厚。霍靖棠蹙眉,看着自己那只手:“你有必要缠成这样吗?”
“你难得受一次伤,得好好养养。”简希冲他温柔一笑,然后扯下自己手上的透明手套,推开清创间的门,往她的办公桌而去,“我给你开些药。你的手千万不能碰水。”
“那我洗澡怎么办?”霍靖棠也随后走了出来,坐到了她办公桌前。
“你可以找上次那个大美女替你洗啊,反正我不会介意的,就不知道那位大美女会不会介意。”简希取笑着霍靖棠,难得这么畅快地调戏他这座冰山,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她当然要好好把握住,“二哥,你说那大位大美女会介意吗?”
霍靖棠伸出左手点了点她面前的桌子:“好好开药。我严重怀疑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怎么没去婚姻介绍所当媒婆啊。”
“二哥,你嘴太毒了。”简希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药单给打了出来,“你坐会儿,我让护士去给你取药。”
说完,她便出门,把药单给了一个护士,让护士去拿药。
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席言打来的。看了好一会儿,霍靖棠才接起了电话,对方咬了咬唇,“霍总……”
“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霍靖棠放冷着自己的声线。
“霍总,我也不想打扰你,可是你知道吗,岑岑出事了。”席言鼓足了勇气把秦语岑的事情简单说一下,“她被警察带走了。她一定是无辜的,是关昊扬那个王八蛋陷害她的。霍总,我能想到帮岑岑的人只有你了,小轩也很担心他姐姐,让我求求你帮忙。你就不要计较过去,帮帮他们一家吧。”
秦语岑被关昊扬陷害,被警察带走了?
他得到的是这件一条信息。他离开的时候婚礼不是还好好的举行着吗?都开始宣誓交换戒指了。他才离开多久,事情就来了一个逆天的大转变了吗?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电重要的情节。
“霍总,你在听吗?你能帮帮忙吗?我替岑岑感谢你。”席言见他半天没有回答,便再轻问了一下他。
“我知道了。”霍靖棠握着手机,声音更是冷了一分,“但是这声感谢你代替不了,我要的是她亲自感谢。”
说完,霍靖棠便挂了手机,微微眯起的墨眸里开始结霜飞雪。他胸口起伏了一下,怒气涨满了心口。他都分不清楚他是在气秦语岑因为愚蠢而受伤,还是因为关昊扬这个渣男狠心伤害了她。
他蓦地从椅子上起身,抓起了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