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霍靖棠走远了,白雪霄才轻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看到你我就觉得我本来白花花的钞票就变成你的脸了。”席言双手轻提着裙摆坐下,“我这辛苦一年的奖金就在和我说88了。”
白雪霄看着席言那失望的表情,本来温润的脸上浮起了受伤的表情。他取了一杯金色的香槟走过去递给她:“说得这么直白,也不怕伤了我的心,怎么也补救不了。”
席言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深幽而柔情蜜意,让她在这寒冷的冬夜觉得温暖:“对不起……可能你不能理解我这样的想法,因为你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身,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而我是俗人,我一天到晚就想的怎么挣更多的钱,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而已。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嗯,**有想法的女人最惹人爱。”白雪霄的眼底是层层荡漾开的笑意,“可是你听过没有女人做得好不如嫁得好。”
“我没想过那么远,只想抓住当下,活得漂亮就好。”席言接过他手里的香槟,往口里灌了一点,然后转移了话题,“你怎么来了?”
“就是我哥让我来玩玩。”白雪霄坐在她的身边,“你今天没开车,坐我哥车来的,我在这里可以把你安全送回家。”
席言侧眸,对上他的眼睛,他也认真地看着她精致的眉目,近到连羽睫都能看清楚,纤长而美好。她就像是带刺的玫瑰,鲜艳美丽,即使会扎到人也让人不想躲开。
“白雪霄,别对我这么好。”席言受不了他温柔而炙热的目光,先败了下来,“我不习惯。”
“慢慢会习惯的。”白雪霄把香槟缓缓饮尽,“我是第一这么认真地想对一个女人好,别这么残忍的拒绝嘛,和我试试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我--”席言的唇被他以手指点住,不让她这么直接地说出口来,他看着她摇了摇头,“那些不好的话我都不想听。我有耐心也有时间。还有我哥过来了……”
霍靖棠脸色有些沉重,一边向这里走来,一边在接着电话:“语岑,你在那里等着我,别走开,我马上就来,嗯。自己一定要小心,我很快的。”
白雪霄和席言都看着他,两人站了起来:“脸色不好,出什么事了?”
“今天秦语容请岑岑去吃晚饭,结果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人,她怕是秦语容出了什么事。”霍靖棠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交待着他们,“席言,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去找岑岑。”
“好,你放心去吧。”席言点头。
霍靖棠与白雪霄对视一眼,放心地离开。他开车很快,一路狂奔到了秦语容所在的那个小区,在小区门口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秦语岑。
他下了车,拿了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看着她冷白的脸,失去红润的唇瓣,就有些心疼:“你就不知道找个咖啡厅或者饮品店点杯热饮,坐在店里等我吗?”
“你不是说让我不要离开吗?”秦语岑穿上他的在大衣,顿时觉得温暖多了。
霍靖棠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秦语岑但笑不语,而他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叹息着:“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女人,万一没有我,看你怎么办?”
“我不是笨,我只是很听话而已。”秦语岑不满地反驳着他。
他把她带上了车,车里开着暖气,十分的舒服。
“靖棠,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你的,你帮我找找语容在哪里,她肯定是出事了。”秦语岑的心里好担心。
没有找到秦语容的秦语岑完全找不到头绪,她在小区里找了一遍,又地附近找了一下,她都去找了,又一直拨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打给了霍靖棠。
“嗯,你先别急,我找找人帮忙找找,我们回家等消息就行了。”霍靖棠发动车子,往回家的方向去。
回到了棠煌帝景,霍靖棠让秦语岑先去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替她煮了一碗姜汤,等她出来便给她送去,让她把那碗汤全喝了下去,好驱驱寒,以免感冒。
霍靖棠也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找人帮忙。可是这一夜,却因为担心让秦语岑完全睡不着。
这样的折磨也让在小诊所里的秦语容承受到了天亮,她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脸色白得透明,疼痛让她都抓碎了自己的指甲,有鲜血流淌下来。直到最尖锐的疼痛袭来,让她晕眩了过去,眼前一片发黑,她便失去了意识,那上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死去了一般。
几个医生也是满头大汗,其中一个人道:“孩子已经处理掉了。可以向雇主回复了。”
“嗯。”其中一个把照片用手机发了过去。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煎熬,终于达到了目的。
“不好,她大出血了……情况很不妙,如果不立即送到医院的话,可能会出人命的。”另一个人脸色凝重,也掺杂着害怕。
他们看着秦语容的下身流出和血水像是水龙头一样源源流淌出来,迅速地沾湿了身下的白布,一团团血花妖艳刺目的绽放开来,仿佛是在宣纸上晕开的牡丹,国色天香。这样的美丽却让他们都心惊,心里凉了半截,手指都冰冷。
“赶紧送医院吧。”害怕的那个人道,“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不行,如果送去医院的,我们三个都得玩完,不如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