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然而想法很多时候,的确是比现实美妙的多。 ..
秦阳的胳膊才刚刚一动,便被人轻而易举的制住了。
他急忙开始换腿,可他这回甚至还来不及动作,对方就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腿弯。
就仿佛事先洞悉他全部的招数般,像是对待一只毫无体抗力的兔子般,轻而易举地将他摁在了地上。
“呜……”
血管暴涨,秦阳憋红了脖子,几乎使劲浑身解数的求救,始终被对方牢牢地制住。
那个人,就仿佛一座冰冷的大山般,一言不发地立在他的身后。
近在咫尺,秦阳只觉得他的呼吸也是冷的。
门外,王腾嚷嚷了一阵,可还是没有得到秦阳的半句回答,眼见着附近屋子里睡觉的人都快要被自己吵醒的时候,他这才气呼呼地走了。
临走时,顺带踢了一脚门道:“我跟你说,发**是病,得治!”
“呜……”
最后的希望消失在眼前,秦阳心里怕到了极点,他再次拼了命地挣扎起来,然而对方这次也不摁着他了。
那铁钳般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脖子,仿佛拎着一只小鸡般,猛地将他提起来,面对面地摁倒在了墙上。
哗啦……
再熟悉不过屋子里的格局,乘此机会,秦阳轻而易举地将墙边柜子上的玻璃杯扫在地上。
“秦阳?”门外,刚走没多远的王腾听见动静,急忙转身走了回来。
一边敲门,一边开口道:“打碎什么东西了,你怎么了?听见了就回我一声。”
近在咫尺的焦急声音,秦阳确信,依照王腾的性格如果自己这时候不出声,他一定会冲进来的。
心中,莫名升出一股得意,就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了一般。
然而,面前直视着他的黑影,由始至终都没有露出半分的胆怯与不安。
黑暗中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座严格控制着力道而不压死他的泰山般,对方就连捏着他喉咙的力道也是控制到精确无比的,不会让他窒息,却也轻而易举地让他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严控控制的强势,刚刚还不觉得,可此刻面对面看来,秦阳忽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正想着,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光顿时亮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对方捏着他脖子的手,猛地上移,改而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颚。
“齐……”
震惊,错愕,害怕,所有的情绪一时间激烈的碰撞起来,然而这之中的任何一种尚且来不及完全表露。
秦阳只觉得身上一凉,整条裤子就被人一把扯到腿弯了。
齐慕繁脸色很冷,冷到比起北方白雪皑皑的天气还要彻骨,那没有半丝情绪的眼睛里,浓重的黑色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彻底搅碎一般。
秦阳吓得腿都快软了,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齐慕繁了。
伸手,下意识挡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脆弱,秦阳难掩惊惧道:“你,你怎么了?”
身体,早已经抖如筛糠。
齐慕繁没说话,他生气的时候本来就气势逼人,如今一身的血迹自然更是让人压力倍增。
鼓起勇气抬起一只手,秦阳下意识地去碰对方染血的袖口:“你受伤了么?”
手才到半路,便被齐慕繁以眼神定住了。
冷到极致的眼神,就仿佛火把盯着必死的蛆虫一般,滚烫而灼热的温度下,秦阳怔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将手收了回去。
“你,你没事吧?”
满脸的情绪,是担忧,也是显而易见的恐惧。
即使相处了近两年,平日里他也偶尔会大着胆子闹闹脾气,可触及底线的时候,他永远还是怕他的.
他怕他生气。
这种害怕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印进了灵魂中。
齐慕繁没说话,只沉默地出手,一把将秦阳的身子翻了过去。
使其面对墙壁,背对着他。
心,瞬间沉落谷底。
秦阳只剩低声的哀求:“你别,别这样。”
“秦阳,你在么?听得到我说话吗,你再不回我,我就冲进来了哦。”门外,王腾浑然不觉里面的僵硬气氛,自顾自地开口道。
闻言,秦阳浑身的血液骤然间一窒。
不,不可以让王腾进来,他不可以进来。
“我,我没事!”声音,急切而嘶哑,那是刚刚被大力按压了喉咙所致。
“真的没事?”王腾又问。
“真的没事,唔……”刚出口的话音未落,身后便是一阵猝不及防地剧痛。
秦阳绷紧了身子,手指头下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墙壁,嘴唇也急忙咬住了。
“秦阳?”听见了奇怪的尾音,王腾又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你快走吧。”迅速的说出。
撕裂的感觉,像是冰霜包裹,又仿佛烈火焚烧般,极致的难捱里,秦阳咬紧了牙关,道:“真的很晚了,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说吧。”
话音未落,身体又是一阵火烤冰锥一般的刺激。
“啊呜……”极致的体验里,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掉了出来。
为了怕对方听见,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生生将汹涌着出口的动静抑回自己的胸腔里。
“好吧好吧,您老天天的,穷讲究就是多,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慢慢睡觉,好梦啊。”
门外,浑然不知屋子里场景的王腾,一脸够了地摇摇头,这才踩着清晰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怕他知道么?”停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