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假如意就是不如意呀，正应了外猩人现在的处境，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就越感到残酷，我现在都替外猩人感到痛苦，但他自己或许还不那么痛苦，那是应该保持无知以远离痛苦呢，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我想应该是探索求知，然后感受到痛苦，为了克服痛苦你就要更努力的去探索求知，之后感受到更大的痛苦，然后无限循环，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人生就是痛苦以及对痛苦的克服与超越。”
“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我这个旁观者都这么痛苦了，当局者外猩人该怎么办，他能承受吗，我猜他肯定承受不了，如果他知道了实情，还不得疯掉啊！是的，他肯定会疯掉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让他知道这一切，这样的话可能反倒好一些，但是不让他知道实情，让他蒙在鼓里，也是一种残酷，当一个人注定被夹在两种残酷之间时，他该选择哪一种残酷呢？但现在更加残酷的事实是，这选择不取决于他这个当局者，而取决于我这个旁观者，是由我来选择让他看到哪种残酷，这样说来重担反而落在了我的肩上，那我该怎么做呢？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还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易智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招，反而弄得自己身心俱疲，不知该如何解脱。
突然易智想到：“在我让多能球变成现实之前它只是一个幻象，或许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是不让这个幻象变成现实，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里易智如释重负，于是易智只留下了这段幻象的经验，而没有让幻象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