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晨勾住楚骁脖子,抬头亲他:“别这样不开心,有的是机会呢,咱时间还长。舒煺挍鴀郠”
“哼。”他张嘴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大步走了出去,在岗哨亭找到小赵,司机也在旁边候着了,他先把米晨送回医院的宿舍,便去忙活自己的事。
过了两日,米晨和几个医生一起去了军营,给官兵讲解高原晒伤和冻伤之后的简单处理方式,又普及了许多基础的医学知识,教新兵急救,忙了一整天,讲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完事的时候已经下班,她看着今日没刮风,天气还不错,便让同事先坐车回去,自己在驻地慢慢的走。路过训练场,她扭头看着在夕阳之下跑操的士兵,听着整齐雄壮的“一二三四”,微微抿起了唇。
最蓬勃的生命力,最可爱的军人。
路上有军官或者士兵路过,认识的都纷纷打招呼,米晨一一回应,有个士官告诉她,楚骁正在不远处的操场滟。
她走过去,在操场边望过去,只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高个子,虽然隔得远,她也知道这就是楚骁。
那些兵正在进行格斗练习,动作灵巧干脆,她不方便在训练的时候过去,便站在场地边看,正看得入迷,楚骁忽然脱了外衣,走过去和士兵面对面站立,看样子是要练一练,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生怕他输了,可是很快楚骁就把那士兵放倒在地,动作迅捷流畅,闪电一样。米晨呆了,看不出他居然这么厉害。
那边的士兵也发出惊叹声,他又放倒几个人,米晨看得正兴奋,他忽然转过头面向她,对她招了招手岁。
她走过去,楚骁微笑着对旁边的人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米晨,驻地医院的医生。”说完又把随同的军官等人介绍给她。寒暄一阵之后,她注意到楚骁掌心的擦伤,惊讶的问:“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格斗,按了下地面,磨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
楚骁满不在乎的笑:“碰巧摁到碎石子上了呗,无所谓的。”
“等会儿到我那去,我给你包一下。”
视察结束了,楚骁简单的说了几句,鼓励了一下官兵,便同手下各自散了,一边和米晨慢慢的往医院走,一边问:“你怎么在这儿?”
“普及基础医学知识呀,忙了一天。你呢,下来视察,顺便露两手?”
楚骁得意的笑了笑:“有些人觉着我就是个没实际本事的混混,甚至有谣言说我就是被家里塞进军校的,其实体检都不合格,今天震了他们几下,让他们都闭嘴。”
米晨回忆了一下方才看到的那些小兵的崇拜眼神,笑道:“真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超出我想象。”
“你老公我自然是第一流的军人。”
“你这么有本事,肯定是苦练过的吧,怎么后来一直在机关混日子呢?”
楚骁默了默,说道:“其实以前我差点儿进特种部队的。”
“啊?”
楚骁比出两个手指:“试过两次。第一次选拔,我本来准备很充分的,结果前一天轮到我站岗,下暴雨了,淋得透湿,第二天就高烧得说胡话。”
“不会吧,凭你身体素质,淋个雨就病了?”
“我也觉着奇怪,以前什么苦没吃过,都好好儿的,就那次莫名其妙的病了,老师同学都想不通,还有人说我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怪东西。那种情况,我根本没法去参加选拔,只能在医院养病。”
“还有一次呢?”
楚骁叹了口气:“那次更亏,我都快通过最后考核了,只要丛林越野这一关过了就行,谁知道我队友不小心撞了树,上面掉了条毒蛇下来,直接咬在我手上,虽然毒性不大,但是身子麻了,不得不退出。看来是没这个命,我心情太差了,破罐子破摔,干脆混日子去。”
真的是倒霉透顶,米晨轻轻拍了拍他手背:“好啦,别想了,现在开始努力也不晚。”
“你还没吃饭吧?外面镇上有一家馆子,炒的牦牛肉听说还不错,出去吃不?”
“好,先回去给你弄下伤口。”
米晨没有把他带到办公室,而是带他进了宿舍。医院给她分了个一室一厅的小套房,虽然窄了点,却很整齐,卧室和客厅的窗户都对着外面的小花园。树木披上厚厚的白雪,被路灯映得亮堂堂的,仿佛裹着棉被的人偶,安静的站在满天星辰之下,楚骁坐在沙发上,看着米晨用棉签蘸了酒精,慢慢的清洗干净他伤口里的泥土,她的指甲泛着淡粉色的莹润珠光,看得他心旌摇荡,连酒精刺激伤口嫩肉的痛都没感觉到。他心跳慢慢的快了,感觉室内的暖气似乎太足了一些,他把视线从她的手上移开,又正好看到她圆润的耳垂上一粒鲜艳的朱砂痣。
正恍惚,他额头忽然一痛,是她在上面狠狠的弹了下。他回过神,瞪她一眼,她笑了:“在想什么呢?都包好了。”
他想起她两天前拒绝了自己的求欢,还说了一大堆他没法辩驳的道理的事,心情一下浮躁了起来,没好气道:“看风景呢,没瞧见外面的星星么。”
她收拾好医药箱,挪了挪位置,和他挤一起,在他唇上一吻:“原来你也有文艺起来的时候啊。”
被她亲过的地方热乎乎的,迅速开始发烫,他眯了眯眼,往后退了退,说道:“怎么,我看个星星有什么奇怪。”
她笑吟吟的勾住他脖子,嘴唇贴在他耳垂处,轻轻道:“看星星不奇怪,奇怪的是,看星星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