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维只觉得耳朵嗡的一响,身子骤然僵了,如木雕泥塑动弹不得。[. 超多好看
秦风的唇紧紧贴在她唇上,濡湿的舌很快探入她唇缝之中,带着清淡微凉的薄荷味,可是温度却灼烫得怕人,她被他唇舌的热和薄荷的清凉交替攻击,思维瞬间停滞,直到他松开手才回过神,又羞又急,但是不想在家门口吵闹起来,只能愤愤的瞪他,低低骂道:“混蛋!”
说完她拿起围巾就想离开,秦风迅速伸手捧住她的脸阻止了她的动作,微微眯眼,眼神带着凶兽的攻击性,仿佛她就是他手上势在必得的猎物,让她心里一阵慌乱。他轻轻一笑:“维维,你别想跑掉,即使用抢的,我也要把你给抢回来。”
楚维维怒道:“做梦!你敢动我的话……”
秦风悠然道:“为什么不敢?你想告诉你伯父伯母,还有楚骁?你这段时间总嫌我烦,拿你家压了我多少次,可是哪次你是认真了想让你家人来收拾我的?阄”
楚维维咬住唇,片刻,冷笑道:“杀鸡焉用牛刀,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要惊动家长。”
秦风凑近她,仰头,鼻尖几乎抵上了她的鼻尖,咬牙切齿开口:“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我也不想逼你让你太难过,所以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这样别扭着有什么意义,想通了就赶紧回来。”
“别扭?哦”
“你明明还喜欢我,却非要把我推开,这不是别扭是什么?”
“胡扯!谁喜欢你了!”
秦风一笑,拇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感受着从肌肤深处透出来的滚烫的温度:“你那么主动给我舀汤,楚骁都没这好待遇,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谁让你是个臭病号!”
“好了,太晚了我不和你多扯,反正我话放在这儿——你想跑,我就把你拽回来,至于那个什么尹修文,我也不会顾忌他。 你早点想通,等陆维钧的婚礼办完,咱们也把事儿给办了,还能赶在他前面生孩子……”
楚维维羞得满面通红,咬牙切齿:“滚!谁给你生孩子!”说完她推开他的手想退出车,可是总觉得气愤难当,又探进去狠狠的在他肩膀捶了一拳才重重的摔上车门。
陆家楚家春节期间各有应酬,两人一直没碰上面,年后准备回市时,陆老爷子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秦风受过伤的事,强硬的留他在北京休养一阵,还好他年前已经把许多后续工作安排好了,自有心腹替他执行,公司运作不成问题,他只需要网上或者电话上遥控。老爷子头发已经全白,秦风也不忍太拂了他的意,便在家陪外祖父过了一个多月,平日家没事就打楚维维的电话,听着她强装淡定的声音,心情很是愉快。
回到市已经三月中旬,寒气褪尽,树枝上冒出新芽,一片嫩绿聚在一起,整个城市仿佛被绿色的轻纱笼罩。城郊的后山由于政府规划,于几年之前就开始遍植桃花梨花,此时花树根已深,兼之气候不错,开得一片粉红嫩白,灿若云锦。正好有一个招商引资的峰会召开,市委便选了秦风在这附近开的一个度假山庄作为招待地点,不少官员,还有在市的商界精英都来了此地,十分热闹,白天的剪彩仪式,各种会议,领导讲话,一片繁华景象,入夜之后有个酒会,来宾尽皆盛装出席。
秦风将会场安排在桃花林之中的一处透明的玻璃阳光房之中,此时还是春季,夜风依然寒凉,穿着各色裙装的女宾是受不住的,这个地方既保暖,又能让人清楚欣赏夜中桃花林的景色,很是讨喜。
长长的自助餐台摆满各色精致点心,香槟塔高高的,淡金色的酒液与水晶高脚杯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迷离的光,衣着精致风度翩翩的人在四周缓刑,压低声音,优雅的交谈着。
楚维维精神不大好,只找了个地方静静坐下,凝视着外面被灯光笼罩的大片粉色桃花,正发怔,身边传来温和低沉的男声:“人面桃花相映红。”
楚维维抬起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修文。”
尹修文在她身边坐下,凝视着她绯红的脸颊,问道:“你脸色不大对,怎么了?”
楚维维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有点感冒发烧。”
“春天的天气就是变化个不停,时冷时热的,的确容易引起风寒。你吃药了吗?”
楚维维点点头:“吃了,免得咳嗽流眼泪什么的显得失礼,但是现在的药或多或少都有些致人嗜睡的副作用,我现在就恨不得立刻回房间趴床上去。”
尹修文找来附近的侍者,嘱咐他拿来一杯热的蜂蜜水,又道:“要不你就回去睡吧,现在你也没精神和他们应酬,再说了,想谈生意什么的,改个时间约也不妨事。”
楚维维摇摇头,端起热蜂蜜水喝了两口,定定神,指向会场中心的几个人,说道:“不行,我缓一下,还得去和他们谈谈。”
尹修文循着她的指尖看了过去,那是三个背景颇深的公子哥,根基是军队,楚远征需要继续巩固军中势力,楚维维身为楚家一员,为家族而应酬是逃不过的职责。
“我陪你去吧。”
楚维维点头:“你爸爸也是军中的人,和他们走动走动,应该有好处的。”
“他们现在正和别人谈呢,贸然过去也不大好,再等等吧。”
楚维维“嗯”了一声,捧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说道:“我先去补个妆。”
她去洗手间捧着水敷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末了擦了擦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