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你我之事,他们要跟来,又是与我何干!”海清儿出声辩解道。
“怎得与你无干,如若不是你生得这般美貌,又不加遮掩,吸引得他们前来了!”辰东调笑道,言外之意也很是明显,自是嘲笑海清儿过于高调。
“辰兄你这可调笑我了,我只是行我的路,他们行他们的路,非要来我路上走,我又有什么个办法?”海清儿道。
“嘿嘿,没办法,莫非海清儿姑娘也是水性扬花之辈,不过,我看你生得这般柔弱,这切磋,还是免了罢,显得我胜了,也是不关彩之事!”辰东道。
“辰兄,水性扬花之辈,可不要用在我身上,我也不受你激,今日,我来寻你,本就是想要与你切磋一番,你也不用排斥,这是也不是,不是也是,终究是有这么一天的来临的!”海清儿道,面色已是稍具蕴色,但辰东却是丝毫为有察觉。
“躲不过也罢,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打一场,如若我打赢了,到头来,有的只是灵力耗损,这什么也是得不到的!”辰东道,正在说着,却是被海清儿突然打断了来。
“你又怎知你定会胜?”海清儿道。心说这辰东虽说实力不俗,但也未免太子大了罢。
“嘿嘿,我还未说完呢,你就来阻我!”辰东笑了笑,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会造成这般结果:“反之,如若你赢了的话,也是得不了什么,倒不如,就来赌一把怎样?”
“赌什么?”海清儿兴趣被提起了一点,开声问道,心说辰东这么个说法也是不错,就这般打来打去还真是没什么可得的,倒不如来赌点什么,也是提升了切磋的价值。
见这海清儿疑心被悄无声息的勾起,辰东也是笑了笑,说道:“赌钱呢,又未免太俗,赌物呢,也是伤感情……”
“谁与你这丝伤感情了!”海清儿冷哼一声。
“我这不没说完嘛……”辰东干咳两声。
“即不是赌钱又不是赌物,那又是如何赌,难道赌命不成!”海清儿道。
“言过其重,这倒不必,咱们不赌钱也不赌物,可赌人情吗!”辰东道。
“怎么说?”海清儿问道。
“哈哈!”辰东长笑两声,“输了的,欠赢了的一个人情怎样?”
“不!”海清儿否认,随后竟是看都不看辰东一眼,转身就走。
“唉,等等!”辰东大失所望,他也是没有料到会有如此情形发声,所以这才急声叫喊。
“我海清儿与你切磋,本就是为了化结心中的结,这样也有利于修为的突破,可如若我一不小心输了的话,就是就此欠下了一个人情,这于我来说,更是会在我心头留一个大结,所以,不切也罢!”海清儿面色平淡,话语未必之际,已然是化为了一道长虹,呼啸而回。
“唉,真扫兴,这就走了!”辰东看着海清儿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转念一想:“人情也好,不要也罢!”随后,他也是运转修为,化作一道长虹,朝着海王星的方向霎那远去。
此刻,已是日上三竿,正午时分已临,三族之战也是打的一片火热,而断剑城被太行剑家占领的地盘,也是正在缓缓缩小,同时,鱼人、蛇人二族的包围全也是慢慢地缩小。
太行剑家,又分两大派系,一大派系为已大长老为首的青甲卫势力,二大派系为已太行剑家道子为首的紫甲卫势力。
可蛇人族与鱼人族的进攻,大部是在进攻紫甲卫所属的断剑城后城区域,也只有小部分在进攻青甲卫所属的断剑城前城区域。
一时之间,紫甲卫也是损失惨重,更是多次向青甲卫求援,可无奈的是,援兵好像从未到达过,而紫甲卫的士气,也是在此刻抖然低下,这样打下去,随时都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断剑城内,紫甲卫所属的区域,一座紫色高塔之上,太清石与几名重要人物相对而立,看着战场的形式,眉目紧锁,心头更是忧心憧憧。
“道子大人,依我看,如若这样打下去的话,咱们迟早是要全军覆没,不等大长老那边来收拾,只恐怕,我们就率先散架了!”
“是啊,老夫倒有一计,即然那鱼人、蛇人二族如此倡狂,集中进攻我们这里,我看,我们因挑选数名骨干,冲入敌营,杀他个措手不及,也好扬一扬我方被搓败的掠气!”
“林长老,你这就不对了,冲入敌营,决是九死一生,如若一个不小心,被敌人团团围住,再来个反击杀,那我紫甲卫阵营中的骨干,不就悉数折损,到时,与大长老统属的青甲卫斗起来,我们又是拿什么去相斗!”
“斗也是死,不斗也是死,还不如直接一斗,不然地话,倒是教他人笑话我们了,也露点肌肉给青甲卫那般狗杂种瞧瞧,也让他们明白明白,我们决计不是好欺负的!”
众人议论纷纷,嗡鸣之音阵阵传出,由此也是分出了两派,一派主张去,另一派又是主张不去,在这环节中,太清石眉头紧锁,不吐一言片语,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忽地,高塔下,又是飞来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画面模糊,一时之间,也是看不出其具体面孔。
又是听得有人说“大胆”、“强闯”、“不要命了”之类的词,高塔上,原有得众人也是在那第一时间猜测出了来者不善,已是运转修为,随时准备对抗。
“大胆,你们这两撕又是什么东西,竟敢强行闯入我们紫塔,不知道太清子道子在此吗,当真是认为我们好欺的!”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