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令他心底一颤,对着那处娇嫩,腰身一挺,霸道的冲撞进去。
“啊!”撕裂的疼痛令安文夕颤抖地往后退着身子,胸口处疼痛复又接踵而至,浑身的血液都一寸寸凉了下去,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眼角,跌进明黄的方枕中。
浓浓的羞辱涌上心头,他用沾满了他父皇鲜血的双手碰她,她觉得脏!
北宫喆顿时僵在那里,刚才的那层阻隔他怎会不知,他又惊又喜,心跳的厉害,原来她竟还是处子之身!真好询!
欣喜之余,一抹愧疚涌上心头,她的第一次,他却那么粗鲁,一定是弄疼她了。
“夕儿,我……”看着那张皱到一起的小脸,心里蓦地一痛,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晶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像是呵护易碎的瓷娃娃一般,浅浅啄着粉嫩的樱唇,将她口中的血腥悉数吞下。
她的紧致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温热的触感舒服的令人发颤,原来温柔乡这般令人沉醉,他舒服的低吼出声,慢慢滑入那紧致之中,一点点攻城略地。
“唔疼……霰”
“夕儿,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北宫喆耐心的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出去,快出去!”她的身子抖得厉害,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哪里疼,好像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
“夕儿,放松点,乖……”他温柔的劝慰着。
“北宫喆,我恨你,我恨你!”
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一夜缠绵,一室旖旎。
第二日,和煦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夕儿,朕下朝后再来看你,小妖精。”
北宫喆从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好,令他沾之成瘾,恨不得罢了早朝和她时时在一起。
北宫喆洗漱完毕,感觉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服,吩咐一旁伺候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服侍她,再差人去告诉朕。”
“是。”
下了朝,北宫喆便急不可待的朝琼华殿奔去,半道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边的张海,“你说,女人……她……”这样的话,他还真说不出口。接着他转身去了御膳房,特地吩咐厨娘做了些温补的食物装进了食盒,这才去了琼华殿。
张海看着一向沉稳的皇上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这十公主果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她呢?”北宫喆一进琼华殿立即问道。
“回皇上,安姑娘还没有起床呢。”
还没有起?看来是昨晚他将她折腾坏了,她身子骨娇弱,他不该不知轻重,要了她那么多次。
“夕儿,起来吃点东西。”北宫喆轻轻摇了摇安文夕。
榻上的女子脸色有些苍白,依旧紧闭着眼睛,北宫喆顿时惊觉,手掌探上她的额头,并无异常,呼吸平稳且均匀,只是脸色白的骇人。
“快传清绝!”北宫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觉跃上心头。
“我这才刚到夏宫,一路舟车劳顿,累得半死,还不让人睡个回笼觉了!”月清绝一脸不情愿的走了过来,还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不想死就立即给朕滚过来!”
“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人家好怕怕。”
“给朕闭嘴!”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赫然闯进了他的眼帘,他顿时明了,暧昧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很明显是你纵欲过度,把人家姑娘累着……”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疼疼疼,松手松手……”月清绝赶紧求饶,“动不动就将人丢进斗兽场,那么血腥暴力,怪不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尝到女人味……”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若是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惊慌。
“她怎么中了息子魂殇这种阴邪霸道的毒药?”
据说这种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惜以身犯险,最终却是一尸两命。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你以后得克制点了,这毒不适宜行房事,不然她会疼痛致死,还有啊,息子息子,千万不能有孕,不然腹中的胎儿会将母体榨干的!”
北宫喆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原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这毒如何解?”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
到下药之人取他心头血做药引。”
北宫喆眸光深沉,半晌道:“传书左言,让他取那个女人的心头血!”
“那可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这样阴毒放荡的母妃,他宁愿不要!
“她什么时候醒来?”
“这不好说,谁知道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姑娘多久……”
“啊!疼疼……”月清绝揉着从狼爪下逃出来的手道,“我开服药,喝了就会醒,不过以后,你得禁欲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月清绝,朕以前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