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概半个多月后,庆王府发生了一件令人哗然的事情,就是负责照顾那大棺材头蛐蛐的仆人,突然消失不见了,而且听闻打更的人说,在前一天晚上,他有见过一个人从庆王府的墙壁上一跃而下,当时打更的人以为见到了刺客之类的,但看清才发现只是个仆人的装扮。
庆王爷勃然大怒,要把那仆人找出来处死,并悬赏重金寻找那只失踪的蛐蛐。
可是在第二天,庆王府百余条人命,竟然只有十余条逃了出来,其他的均是只剩下一副血淋淋被吃剩的血肉,死相分外凄惨,包括庆王爷在内,均死于非命。
听见者说,当夜庆王府的底下突然出现许多的大棺材头,那模样和庆王爷生前的那只所差无几,逢人便跳上去,一个人不到几分钟就只剩下一副尸骸,连叫喊的时间都没有,当时大多数人在夜里,当他们发现,那庆王府里面大多数人已经一命呜呼。
随后朝廷听闻这件事,下令把庆王府上下烧个一干二净,还派出了几个宫里的天星师,才将这事平息下来。
说起来这也算是一段野史,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考究,那蛐蛐的模样也没有详细的记载,此时秦曼如此一说,我才猛地想起,若是真的这还真是个凶物。
突然发现秦曼的眼睛和那蛐蛐对视着,盯久了我竟然觉着秦曼的眼睛也罩上了一层青幽色,我一紧张,连忙呼唤了两声秦曼。
秦曼目光才移开那蛐蛐,警觉地朝周边看了看,手里抓在黑色弯刀的把上,我看见秦曼这模样,赶紧躲到秦曼的背后,也是神情紧张的看着四周。
就在这时,突然周围那些装着器官的玻璃罐里面开始出现斑斑点点,而那些斑斑点点我绝不会认不得,因为那不就是之前见到的冥火虫?
那些荧光的光点愈来愈多,我不由得开始往角落里缩,因为不一会那些玻璃罐里已经被那些冥火虫覆满,早已经看不见原来罐子里装着的是什么,我也只剩下头皮发麻。
这时,突然刚刚那舔尸蛐猛地从那尸体的嘴巴中猛地一撞,将真空玻璃撞得嘭的一响,我睁大了眼睛,看见那真空玻璃竟然是出现了裂纹,这一刻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可是我这时才发现秦曼手里依然攥紧那把黑色弯刀,可是脸色却丝毫没有改变,眼光也没有聚集在那舔尸蛐或是周围那难以数清冥火虫上。
而且一刹那,秦曼的身影开始模糊起来,像信号不好的电视画面,快要消失一般。
“秦曼……”我冲秦曼叫道,秦曼也是回头,但当秦曼和我的目光相接,同时秦曼消失在了原地,丝毫见不到她的声音,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秦曼!“我大声一喊,周围只剩下我的回音。
那舔尸蛐还在撞击着那真空双层的玻璃,裂纹也愈来愈大,我额头一下子渗满了汗水,盯着四周却感觉分外无助。
我要逃,我要离开这里!
“没有用的。“当我准备迈开脚步,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一个大叔的声音,飘渺而不知从何而来。
“你是谁?秦曼到哪里去了?“我警惕的靠在墙上,目光却是在每一个角落扫视,但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那丫头算是留个心机,在你身上留下个魂印,也不知道那丫头师父是谁,竟能找到这样的好苗子。”那个大叔声音再次响起,可是这时却是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因为我的脖颈的位置突然感觉被扔进一块烤的火红的炭一般,赫然就是那块帝决玉,我连忙扯出那块帝决玉,当帝决玉落到手中,那炽热的温度终于消失了。
我木讷了一秒,对着帝决玉尝试着问道:“你在这里?”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但玉碎我则不存。”果然我的耳边再次响起这个声音,这次我确定说话的人应该就在这帝决玉中,没有吓得把玉扔掉,反而是攥紧了它,因为那真空玻璃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已经碎裂了一小块,那舔尸蛐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像音响电流短路的声音一般。
那些玻璃罐里的冥火虫像是听到将帅的命令一样,突然很听话的往罐子内壁上面爬,那玻璃盖子和罐身摩擦出剧烈的声响,顿时整个顶层都是这玻璃摩擦的声音,而霎时,我却觉得那舔尸蛐是在冲我邪魅的微笑。
“这到底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大哥还是快救救我把,待会我连骨头都留不下了。“这时已经有不少的冥火虫爬出了玻璃罐,爬到桌子上,开始从四周往我这边举起起来。
“我倒是第一次见过如此不济的帝魂人,竟然看不穿这些只是虚影而已。”大叔的声音猛地又出现了,但是这时明显带着一丝的失望。
“虚影?“我嘴里一呢喃,但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那只巴掌大的舔尸蛐猛地从原地一跃,我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已经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我猛地一挥,那只舔尸蛐被我甩到地上,可是我的右臂却已经是被咬开一大道口子,鲜红的血不止的往手指方向流去,一下子就血渍就沾上了我的衣摆。
我惊恐的内心始终无法压抑住,整个人忍不住脚一软坐在了地上,而那只舔尸蛐却是在盯着我血流不止的伤口,那原本青幽的眼神竟然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就在我坐下地的一刻,那些冥火虫也像是受到总攻的指令一样,飞快爬了过来,从那铁架子上,到我的脚边只有几秒钟!!
我拼了命的蹬脚,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