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端了甜品出来,文静爱干净,先回房沐浴去了,岑子千对甜品不感兴趣,生怕母亲大人对他下甜蜜杀手,赶紧溜了,岑家另外两个男人是大忙人,不到半夜就见不到人影,最后只剩下岑子妤和初夏坐在吧台喝甜品。
初夏惬意的叹了口气,说:“我今天算是见识了有钱人的生活,难怪电视上总说那些女明星削尖了脑袋也要往豪门钻,这真真是令人醉生梦死啊,看看这房子,竟然比你家还要大。”
岑子妤忍不住一笑:“叔叔家人多,而且叔叔是老一派的人,极反对没结婚就搬出去住,所以除了和光哥和三姐,一家人总是住在一起。”
初夏愣了愣,说:“可岑先生有自己的房子……”话到一半,她猛地打住。
岑子妤没有在意,只是说:“大哥也有自己的房子,不过是休闲时去住住,便是如此,也都瞒着叔叔和婶婶呢。”
初夏讪讪的笑了两声。
岑子妤拨了下头发,初夏眼尖,立马瞧见她红肿的脸,大吃一惊:“你的脸……”
岑子妤赶紧捂住她的嘴,看了看四周没有别人,便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问:“有这么明显吗?”
初夏也小声说:“都肿了。”
岑子妤郁闷的叹气:“不知道用冰敷效果好不好。”
初夏顿了半响,问:“你跟邵先生在一起,怎么会……难道是邵先生……”
初夏震惊的捂住嘴巴。
岑子妤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不是他。”
“那是谁?”初夏实在想不出来。
岑子妤看了她一眼,说:“是张帆茹。”
初夏愣了几秒,脸上浮起怒色:“怎么又是这个女人?你跟她有仇还是八字相克,她在邵先生面前打你,莫非是她看上邵先生不成?”
她只是随口一说,岑子妤却沉默了。
初夏心里惊了惊,说:“不用在意,她是痴心妄想罢了。”
岑子妤苦笑。
岑子千把车钥匙交给初夏,让她开自己的车回家,文静是真累了,一回房就歇下,佣人收拾了吧台,连客厅的大灯都关了。
没见到岑子妤,岑子千只好去她房间找,门半掩着,他走进去,环视了一周也没看到人,岑子妤突然从浴室出来,猛地看见他,吓得一跳,手里的粉盒也滚落到地毯上。
岑子千捡起来,诧异的说:“大晚上的,你还用这个。”
岑子妤抢回粉盒放进梳妆抬的柜子里,支吾的说:“今天新买的,试试效果嘛。”粉盒是初夏的,也是初夏教她用这个来遮住红肿,岑子妤故意在岑子千面前走过去,他丝毫没看出来,岑子妤不禁松了口气。
“四哥,你明天上班吗?”
岑子千挑了下眉,问:“有事?”
岑子妤讨好的说:“明天陪我去趟
红军小区吧。”
岑子千用长腿勾过床前的椅子,舒服的坐上去:“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岑子妤长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我想去找戒指,和光哥送我的戒指,被我弄掉了,他要是知道,肯定会生气。”
岑子千撇撇嘴,说:“戒指而已,邵老二又不是没钱,掉了就再买一枚,也值得你紧张成这样。”
岑子妤恼怒的大叫:“四哥!”
岑子千摆摆手,说:“知道了。”
岑子妤担心的说:“这么久了,搞不好已经被人捡走了。”
岑子千摸了摸鼻子,说:“没事,你也可以买个一模一样的,有件事我得问问你,和光跟周仕崇走得很近,你知道吗?”
岑子妤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岑子千面色一沉,说:“有机会你劝劝和光,周仕崇这个人,并不好惹,倘若不慎惹得一身***,连回头的余地都没有。”
岑子妤目光一怔:“四哥,你听说什么了吗?”
岑子千摇摇头,说:“就是什么都没听说,才觉得奇怪。”
岑子妤若有所思。
岑子千表情复杂的问:“婚礼的事,你有跟和光商量吗?”
岑子妤眨了眨眼:“不是正在筹备嘛。”
岑子千微愣:“这算哪门子的筹备,我爸妈不好问你,伯母身体又不好,只是定了日子,婚礼在哪里举办,宴请宾客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也没说让和光哥和三姐他们回来,还有邵家,也不见动静。”
岑子妤茫然的说:“妈的意思是,不用大肆操办。”
岑子千还是觉得不对劲,说:“你还是问问和光,毕竟是婚事,不用搞得那么神秘。”
岑子妤说:“那我问问。”
过完年,岑子妤的心情也平静下来,蒋温茂身体渐渐恢复,气色也莹润了不少,她提出想跟邵家商量婚事,却被岑天华阻止了。
“婚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去操办,让他们多经历一些事,才晓得珍惜,父母要是什么都办得妥妥当当,反而不好。”
蒋温茂不放心:“孩子们懂什么,操办婚礼太复杂了。”
岑天华拍拍她的手,执意说:“你好好保养身体,他们也少担心,这样才最好。”
蒋温茂轻叹了口气,她甚少违背丈夫的意思,这次,也只得作罢。
邵和光带着岑子妤正式拜见邵伟良和单芷安,为邵和宜的事,单芷安狠狠大病了一场,但日子一久,她也就慢慢放下了,这场病令她感慨不少,便是对邵和光也恢复了以往的感情,邵家的第一门喜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