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五把小二赶出去后,把那壶茶还是提到了宫玉华身边的小几旁,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他的动作虽轻,可那茶壶落在桌上时,还是发出了声音。这下,宫玉华就不干了,一掌将那小桌就给拍碎了,瞪着一双漂亮的双眸,冲着玄五就吼道:“玄五,你是不是活腻了,信不信本座一掌拍死你!”

玄五也急了,这么多年,尽受他的气,他也受够了,早不想干了:“宫主,你别成天找我的麻烦,你要看我不顺眼。干脆逐我出飘渺宫,我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死小子,这可是你说的,你现在是翅膀长硬了,看不上咱们飘渺宫了,你现在就赶紧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滚就滚!”那玄五牛脾气也上来了,立马站起身,便要往外走,一直在一旁冷冷不说话的厉行风终于开口了:“两位,你们这是在闹什么?不是还要去救人吗?这样一闹,人心不齐,还怎么救?”

“谁闹了,可是他在无理取闹……”玄五指着宫玉华,那话还没说出口,耳朵就已被死死揪住了,疼得他呲牙咧嘴,嘴里直叫。“宫……宫主……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死小子,还敢不敢他他他的,本座是谁。敢对本座不敬。”

“不敢了,不敢了,宫主,饶了小的吧。”玄五忍受不了那痛苦,苦苦哀求。

厉行风也看不下去了,对宫玉华一拱手道:“宫主。念在玄五一直跟随你的份儿上,饶他这一次吧,相信他以后都不敢了。”

“哼,还敢有下次,看我不拍死他!”漂亮的眸光狠狠白了他一眼,方才放开了揪住他耳朵的手。

玄五一得到解放,依旧疼得抓耳挠腮,那被揪的耳朵又疼又热,跟火烙似的,这宫主的的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这样一来,玄五也规矩了,退到了宫玉华一旁,再不说话。

其实刚才放茶壶的事,还真是宫玉华无理取闹,心里正烦呢,被那玄五把茶壶跺得重了些,他自然就不高兴。

说来说去,他们这次从金曜来到大越,完全是追随厉行天而来,早打听到他带着红帮的人去救林小染,结果半途被周桐的人给带到了大越,听说林小染给送回了林家大宅,而厉行天则被关在了城内不知什么地方。

宫玉华一来此,便与飘渺宫的旧部联系上了,让他们四处去打听厉行天的下落,至于林小染,她暂时也无危险,便不用管她。

先把厉行天救回去再说,要知道,他不在皇宫的这段日子,那几个在皇城的皇子为争皇位,简直要打起来了,有人甚至愿意拿金曜的国土做交换,只为换来半个江山可坐,简直是气死人。

无论如何,厉行天也必须救回去主持大局,否则这金曜国是非亡不可了。

因为救人的事,几个人闹得有些不愉快,宫玉华才会如此生气,为过经厉行风这么一提醒,两个人又回到了正题上,不再去为刚才的不愉快而计较。

“前辈,可有想好的怎样把皇上救出来?”厉行风见两人不再吵闹,直接问道。

“宁王,这事可急不来,等到宫里的人把皇帝藏在什么地方的具体位置找到再说吧。”

“前辈,你也知道,现在金曜国皇宫笈笈可危,要早点让皇上回去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宁王,那林小染就在这辉京,你就没有想过要去看他。”宫玉华故意哪儿壶不开提哪儿壶到。

面纱下的人看不到表情,却只能听到他深深的叹息:“她早已不是我的宁王妃,我又何必去自寻烦恼。”

“可她似乎对你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宫玉华提醒他道。

“有机会,我一定会向她说明情况的。”

“用自己的死来成全他人,厉行风,本座很佩服你。”宫玉华衷心赞道。

是的,当初之所以想到假死这一招,为的就是成全那两个相爱的人,厉行风一直知道林小染喜欢的是自己的大哥厉行天,可却苦于她已嫁给自己,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唯一能够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就是,他死,她改嫁。

所以他找到了无所不能的飘渺宫宫主,宫玉华。

当然,这个无所不能是飘渺宫主自己说的,但他的确帮他想到了这个假死的办法,用一种药吃下去,可以让人出现假死的症状,全身皮肤冰冷,心脏停止跳动,实则,药效一过,只要能正常呼吸,就没有问题。布助状才。

所以厉行风假死后,装入棺中,宫玉华派人在那棺木上做了手脚,让他可以在药效过后正常呼吸,直到有人把他从皇陵中救出来带走。

自此后,厉行风怕吓着人,就一直戴着黑色头纱,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到他的真面目,也就不会被吓着。

这一戴就戴到现在,除了睡觉,他再也不肯摘下来,那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因为这面纱的保护,就更加白地透明。

关押厉行天的小院内,那一间摆满书画的卧室里,厉行天望着刚刚画好的樱花树,树下有一女子的背影,着粉色纱裙,看不到脸,只能看到那如瀑的黑发从头上披散,一直垂到腰际。

将那画从书案上拿起来,看着那画上女子的背景,厉行天一双黑色深眸漾起了难以掩饰的情深。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画上女子的长发,动作缓慢悠长,他的声音微哑:“染儿,若我不在,你还会不会做傻事?还会不会想到要用自己来交换我的自由。

我不要你对如此对我,也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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