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他的悲伤与乞求,林小染绝然地朝楼下飞去,风吹起了她的衣袂,那样翩若惊鸿,美丽不可方物。 [

厉行天回头。目送她的身影飞去,眼神中透出一丝狠绝,嘴里不禁道:“染儿,你如此固执,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大手在空中一招,便有人如一只黑色的大鸟,扑喇喇飞到他的身边,厉行天回复帝王之气,声音严厉道:“继续好好监视宁王府,不许王爷有机会与王妃亲近。”

“是,卑职遵命。”那黑衣人很快又如大鸟一般消失。

站在屋顶上,仰望依旧惨淡的月光,厉行天的目光深邃幽远:“你。终归会来到我身边。”

那一晚后没多久,皇帝的圣旨就传到了宁王府,随之而来的还有皇宫内的大量禁军,为首一人竟然是丞相栾小青,圣旨也由他宣读。

当看到一群群士兵很快将宁王府围成一个牢不可破的铁桶一般,全王府的侍卫下人们全都惊呆了,他们被要求不准出王府一步。而丞相栾小青顶着钦差大臣的头衔来到宁王府的,拿出那杏黄色的圣旨一宣读,跪在堂下的厉行风和林小染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

原来宁王一直负责国库的收支管理,此次皇帝亲自派人查询账目,发现那收与支的出入很大,很出支账目并不能与实际对应上,换句话说,宁王涉嫌贪污国库,且数目巨大。

这也就不说了,更为严重的是,秋收后收上来的应该充入官方粮仓的十几万石粮食不翼而飞,经查。已通过林家米行偷偷转到了大越去,而这罪名可就不了,足可以杀头。

同时被抓的就有林小染的弟弟林之洋,这一次的罪名比起上次偷偷将京城的兵力布署图交给大越的那一次。简直就是有过之无不及。

本来在春耕时,金曜国境内就遭遇大旱,南方很多地方的粮食没有种出来,就已干枯死亡,可以说是颗粒无收,北方虽旱情不明显。可也不同程度受灾,好在是地方官员做得好,挖渠引水,算是保住了秧苗,到了秋天也算是有了收成,可那收成也真是少得可怜。

在这样的情况下,宁王还将自己国家的粮食低价卖给林之洋,让他有机会把那么多粮食偷偷运回大越,居心何在,可是再明显不过。

好在厉行天培养的红帮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便查出了林之洋借助水道,想把粮食从金曜河码头,一直运到大越的国境内,最终在即将离开国境时,被红帮的人将信息传回了金曜国皇宫,皇帝厉行天当机立断,避免了这一次惨痛的损失,也将那头号硕鼠还有细作林之洋给一并抓了起来。

当所有人都被长长的枷锁给锁住,投入到刑部大牢时,林小染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一晚上,厉行天说的话,根本就不是威胁,他是早就查清楚了厉行风和林之洋的问题,所以才会如此。

可林小染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这么做?上一次的细作事件已闹得沸沸扬扬,很多大越的客商都已回转,就怕有类似的事再次发生。

林小染一直相信林之洋是来这里做正当生意,所以她并没有怀疑他的动机,而这一次铁证如山,那些在河上被截的运粮船支就说明了这一点,所以由不得她不信。

可身为血亲的关系,她又如何能坐视他不管呢,即使自己也身陷囹圄,但想要保住林家独子的想法却越发强烈起来。

所以,在被送到刑部大牢之前,林小染就极其严肃地对栾小青道:“栾丞相,看在两年前,我曾救过你的份上,请你一定帮我把话带给皇上,我想和他单独谈谈,越快越好。”

一旁像一堆烂泥一般的厉行风也仿佛看到希望一般,猛点头道:“对,本王也要见皇上,我要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的,本王绝没有卖国通奸,故意把粮食运送出国,让大越人有机可乘。”

对于厉行风的辩解,栾小青很是无奈,他这个宁王当得确实不称职,有人钻了他的空子,利用他的职位,做了贪赃枉法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皇帝之所以要以重兵包围王府,再将他拿下,也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让那些人看看,宁王都有可能被关进牢里,还有什么人是皇帝不敢动的呢?

至于王妃林小染的请求,栾小青倒是没办法拒绝,只要想到她差一点儿拿自己做交换,救下自己,他就不得不从心底里对她表示感激。

她的要求也不算过分,过是给皇帝带句话,至于会不会见到她,又是另一回事了,也不是他能预见到的,所以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布何丸亡。

与身为钦差的栾小青说过话后,宁王厉行风便和王妃林小染并府中上百名仆从全部被收押进刑部大牢。

没多久,由于两人特殊身份,又转到了皇宫中的天牢,分别关在了不同的牢房中。

站猓迟迟没有进去,直到皇帝厉行天做完了当天的功课,批阅完一定量的奏章,稍稍有些休息时间,丞相栾小青才让太监传话自己要见皇帝。

听得太监的通报,刚刚不过是伸了个懒腰的厉行天不慌不忙道:“传。”

丞相栾小青一身绛红色朝服,头顶乌纱帽,出现在了御书房内,那略带阴柔的五官,因为这朝服多了几分英气,也消减了不少脂粉气,显得威武许多。

“栾爱卿因何事求见朕,不妨直说?”厉行天一身绣金龙明黄色长袍,头上的束冠将黑发全部笼在轻纱制成的皇帝帽中,那样一张英俊不凡的脸,自有一股帝王的霸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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