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染气得又想发飚,这个男人真是太过分了,成天惹些桃花债,还对她爱搭不理,他是想要怎样?

正在林小染气头上时。红鸾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一脸不屑道:“哟,你也真是大胆,敢质问皇子殿下把他的未婚妻怎么处理,这是你该问的吗?”

“红鸾,这是我和他的事,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林小染目光喷火,狠狠瞪向红鸾,一副要将她吃掉的样子。

“别以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红鸾也不示弱,与她比起了瞪眼。

一言不和,林小染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便用拳头招呼上了。

这二人打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两个人从院外一直打到院内,又从地上打到了屋顶上,惊得一院子的人都被他们给惊醒了。

厉行天本想回屋补眠,下午还有事要处理,这二人打起来,连屋顶上的瓦片也不放过。更不会在意是谁的屋顶,动静还真不小。

栾小青,玄五,宫玉华等人全都被惊动了,跑出来看这两个女人打架。

厉行天一见,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宫玉华一把拉住了。

厉行天不明所以,忙问道:“宫主。这是为何?”

“你不想看看,她们谁的武功更好吗?”

宫玉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不在意她们这种要拆房子的打法。

林小染使的自然是飘渺神功前四式,而红鸾使的是后四式,至于飘渺神功第九式,自然不可能是她这样的小姑娘能参透的。

这二人在那屋顶上打得热火朝天,瓦片齐飞,鸟儿们也被她们这等如泼妇一般的打法给吓得飞到不知名的地方。

同一时间,才来的李宛如与被惊动了,不知不觉来到院内,不明白这二人是为什么一早就打了起来。

而其余人都看得津津有味。没有要上去劝架的意思。

宫玉华当晚很晚才回来,所以和李宛如是第一次见面,当他看到女人走到厉行天面前,眉眼清清浅浅,说话秀秀气气,而厉行天对她也是礼敬有加,他就在心里叫了一声糟。

这恐怕就是两个女人打架的真正原因了。

没想到这个厉行天还未登大宝,就已招惹了这么多女人为他打架。要真让他当了那个皇帝,不知道那后宫会争成什么样子了。

宫玉华似乎已预见到了将来皇宫那看不见的纷争与麻烦,不免摇头。

而此时,李宛如也看到了如神祗一般的宫玉华,不禁怔怔看着他。

厉行天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独自想事情的宫玉华,忙示意李宛如来到宫玉华的身边,替她做了介绍。

“李宛如见过宫主。”

宫玉华听了厉行天的介绍,才知道,这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姑娘,竟然就是那个死鬼皇帝替厉行天早已定下的未婚妻。

不由更加同情起自己的女儿和徒弟。

人家可是正主,你们即使打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也对人家一点影响也没有,这又是何苦呢?

正沉思间,那屋顶却不知不觉飘下一方手帕,帕上似乎还绣着什么字。

李宛如被那方手帕吸引,觉得它十分眼熟,忙不顾那到处飞的瓦片,硬是将那手帕接在了自己的手上。

看着那上面熟悉的“如”字,李宛如竟然激动地热泪盈眶。

厉行天也发现了抓在李宛如手上的手帕,后悔自己没有抢先一步将它拿在手上,让李宛如抢了先。布向农血。

他不禁恨恨瞪着屋顶上,还在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个女人。

实在看不下去了,厉行天施展轻功,将林小染像抓小鸡似的抓了下来,而对方似乎还不领情,叫嚷道:

“你放开我,抓住我干嘛?为什么不去抓她,就只会欺负我。”

林小染实在是不服气,而红鸾见对手被人抓了下去,也觉得无趣,便也跟着下了屋顶。

厉行天不忘记在林小染的耳边嘱咐:“瞧你做的好事,自己去解释吧。”

“什么?”

林小染不明所以,厉行天已同她一起落在了地上,而李宛如此时还拿着那一方手帕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一想到曾经的救命恩人,那绝美的容颜,还有那小胡子。

他曾答应收下绣有自己名字的手帕,她以为他对自己至少是有好感的,所以在战乱起后,她就独自跑了出去,想要去大越找他。

不料一切竟是空,她根本没办法找到他,连他的名字最终也没告诉她。

一看到这送出去的手帕,睹物思人,李宛如激动地竟是泪水涟涟。

宫玉华等人都惊异于此刻的变化,不明白这个将军的女儿为什么会对着一方手帕哭泣,厉行天和林小染自然是知道原委的人,脸上便有尴尬之色。

似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李宛如抹掉脸上的眼泪,仍然激动地走到林小染和红鸾面前,将那手帕展示在她们的面前问道:

“这方手帕是在谁的手上?你们是怎么得来的?难道你们认识那位大侠?”

红鸾翻翻白眼,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拿着方手帕,激动地要死,便很不客气道:“我才没有那玩意儿,我的手帕可都是我娘亲手绣的,才没有这么丑的字。”

她的话一出口,招来宫玉华的喝斥,在他看来,红鸾这样说话实在是有些失礼。

红鸾发现厉行天的脸色也不太好,以为是自己的话伤了他的未婚妻,所以他不高兴,忙换了语气笑着改口道:

“啊,我是说,这样有个性的手帕,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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